晚上在张校长的安排下,项哲随老爸一起在格调大酒店就餐。在场的除了先前几人,后来在张校长的引荐之下,又来了什么王主任,李主席之类的人物。本来项家父子就不喜欢这种喧嚣的排场,再加上这几号角色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正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项平很快跟项哲交代了几句也不顾张校长的一再挽留就以有事情为由匆匆而去。
项哲一个人走出格调大酒店,在静阳市最繁华的步行街闲逛。一路的灯红酒绿,轻歌曼舞丝毫勾不起项哲流连的眼神。或许,他本身就是一个喜欢甚至贪恋孤单的人。不管是开心还是失落,他都喜欢一个人去承受这煎熬。他也不乏朋友,在他看来,朋友不是挂在嘴边的,二是装在心里的,虽然平时他不喜欢和其他朋友一起,甚至讨厌和其他人在一起,但是,在他们看来,他们都知道项哲是把自己装在心里。
漫不经心的在人流中穿行,不知不觉他竟让已经走出了步行街,来到了人流不是很多另一条大道。站在十字路口,项哲迷惘了,“我这是要往哪里走,究竟哪条路才是我的归属”川流不息的车辆在夜幕与路灯的笼罩下,显得格外灰暗。但是,南来北往,他们都在走自己的路。而我,究竟要往何处去?
项哲依旧是伫立在街头,他的心泛着丝丝的冰冷,而眼角也渗出冰冷的泪水,他哭了,张这么大,这是他第二次哭泣,或许这只是流泪。
“台北的黄昏人海在浮沉,我也在浮沉……”不远处王杰的那曲“伤心1999”渐渐传入项哲的耳朵。刚才的整个冰人,听到这旋律似乎有所清醒,他似乎找到了一位老朋友。从他十二岁起,就开始迷恋王杰的歌。高二以前甚至要听着王杰的歌才能入睡。跟着这熟悉的旋律,项哲来到了一个酒吧门口,站在门口就可以感觉到双脚在震动,可以想象里面的疯狂。“蓝调森林”,项哲望了一眼这个酒吧的名字,便走进里面。
这个酒吧不是很大,但是布置的很特别,真的给人一种进入幽暗森林的感觉,有丝丝的清凉却又不失一股火热,那是亢奋,那是激情,属于年轻人的独家资本,谁也没有资格去占有它。舞池中央,十几名打扮前卫的少男少女在疯狂地挥霍他们的资本,宣泄着他们的激情,而酒吧的另一边则是几间卡座。也有数十名年轻人在疯狂。
项哲走到吧台前坐下,叫了瓶喜力啤酒,这是他十年来一直钟爱的也是唯一钟爱的啤酒。据说这喜力啤酒的老板是荷兰首富,从其广告风格及据所赞助的网球赛便可品出其口味。强调孤身奋斗,是独身奋斗人士的首选。这也恰好应正了项哲的性格,孤僻,内敛,甚至自负。不一会儿,项哲已经干掉了五瓶,他掏出一包利群,点燃一根,静静享受着这啤酒加烟,法力无边的滋味。
突然,一声酒瓶砸落下地的清脆之声打破了酒吧的喧嚣。酒吧狂躁的迪士科音乐关掉了,舞池中扭动的身躯也停下来了,项哲转过身去,只见卡座那边,一个长发女子站着和一群头发染的乱七八糟的少年在争吵着。那女子身材高挑却不柔弱,反而给人一股可怕的气息,能单独和一群少年对峙,这个女子不简单。
“要喝,找你妈去,老子再跟你们说一遍,老子今天没心情和你们这群混蛋啰嗦,都给我滚”只见那女子对着那群少年怒吼。虽然声音很大,但毕竟发自一名女子,其中又夹杂着,女子的柔弱和伤心之感。项哲望着她的背影,一张熟悉的背影再次在他脑子里浮现,“怎么这么熟悉,难道是她?”
那群少年,听到那女子的吼叫反而更加兴奋,更加嚣张起来。“小妹妹,有个性,哥哥我今天本打算之跟你玩玩,逗你一下,哪知道你这么不识抬举。现在有俩条路给你选,要么留下来陪我们哥几个一晚,要么喝了这一箱啤酒。”少年中一名染着紫色头发的男子指着桌上的数十瓶啤酒对那女子说到。
“喝你妈”那男子的话音刚落,只见人群中冲出一中年男子抄起桌上的一瓶啤酒朝那男子的头砸去,一整瓶的啤酒砸在脑袋上,威力可不小,那男子还来不及去捂住头部,便应声倒地,其他几名男子见状立即一起冲向那中年男子,那中年男子倒是不慌,一拳击中迎面而来的少年,拳速快的惊人,迎面的男子甚至没看见那中年男子出手,便听到“卡擦”一声鼻梁骨碎裂的声音,击倒了迎面的那少年,中年男子突然出脚踹向左边男子的小腹,力道可见一斑,那被踢到的男子捂着小腹慢慢倒地,口中流出了白色泡沫。其他的那些少年见到中年男子如此的恐怖,哪还有心思去拼斗,他们本来就只是一群小混混,平日偷鸡摸狗,欺软怕硬,哪见过如此场面,也不顾倒地的三名少年,疯狂的逃出了酒吧。
“袁盈,回家去吧,你爸爸还在家等你,你这个样子会伤你爸爸的心”那中年男子对那女子说道。“袁盈?名字不错,身材不错,个性也不错,不知道长相怎样?”项哲望着那边的女子说道。“哼,他会伤心,我这个样子就是他造成的,你什么都不要说了,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
“袁盈,不要怪你爸,他那样做都是为你好,明天就正式开学了,你跟我回去吧”“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