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也知道些,各家各派都有各自的修习法门,内功虽然各家有各家的不同,但大同小异,像桂相公这样的内功,我却是从未见过,内力充沛,且持续不断,不需要像我们这些人一样去运行周天来达到修炼的目的,基本上,就是属于你吃饭睡觉,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在练功,不出十年,天下间没有人能超过你的修为。”
说到这里,庄夫人神情中充满着羡慕和妒忌。
高桂发着愣,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羡慕的,她刚才也说得很清楚了,十年后,自己就是天下间内功修为最高的人了,可是,内功修为最高又有多少用处呢?自己现在就已经很牛叉了啊,还不是连一个神龙教末流的小角色也打不过?内功修为,又不是武功……
“多谢庄夫人为小子解惑,庄夫人辛苦了。”
高桂拱手施礼,神情中却无半分喜悦。
庄夫人笑道:“实在是没帮上什么忙,真是抱歉。哦,桂相公没能当场将鳌拜格杀,后来鳌拜又是怎么死的?”
高桂知道这庄夫人乃是这庄子里的头号人物,精明得很,便将如何康熙派他去察看鳌拜,如何碰到天地会来攻打康亲王府,自己如何错认了来人是鳌拜部属,如何奋身钻入囚室,杀了鳌拜等情一一说了,最后说道:“这些人原来是鳌拜的对头,是天地会青木堂的英雄好汉。他们见我杀了鳌拜,居然对我十分客气,说替他们报了大仇。”
庄夫人点头道:“桂相公所以得蒙陈总舵主收为弟子,又当了天地会青木堂香主,原来都由于此。”
高桂心想:“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干什么?”
话问得差不多了,庄夫人道:“天色已晚,今日这场雨怕是不会停了,桂相公,我让双儿给你安排一间房间,你且安心休息一晚,明日我带你参观我们无名庄。”
高桂心道:你这无名庄有什么好参观的,不过都是灵牌坟墓罢了,口中却说道:“如此甚好。”
庄夫人起身告辞,高桂忽地想起蕊初,问道:“庄夫人,与我一起的同伴现在何处?”
庄夫人神情中透出一丝古怪,笑道:“那个姑娘受了些小伤,不过无碍,双儿你待会儿令桂相公去相见。”
说罢,向韦小宝万福为礼,走进内堂,袅袅而去。
双儿道:“桂相公请跟我来。”
高桂担心蕊初伤势,急急地跟着去了,辗转来到一间房中,一股药香扑鼻而来。
“是小宝么?”
床上一人问道,正是蕊初。
高桂心中一颤,急忙抢上前去,只见蕊初躺在床上,面色稍显苍白,不能下床。高桂急道:“庄夫人不是说小伤么?怎么连床也下不得了?”
回头向双儿投以询问,双儿登时面红过耳,答非所问道:“隔壁便是桂相公房间,双儿先行告退。”
说罢,掩门而去。
高桂奇道:“她怎么了?”
转头向蕊初瞧去,柔声问道:“蕊初你伤势怎样?让我瞧瞧。”
蕊初羞红了脸,微声道:“不用瞧了,不碍事。小宝你也累了,快去歇着吧。”
高桂见她害羞,不由得疑惑,随口道:“怎么了?你脸红什么?该不会是伤在胸口了吧?”
当初方怡也是伤在胸口,自己趁给她疗伤之机,占尽便宜。难道……高桂见蕊初不胜娇羞,心中一动,笑道:“我刚才见你不过是被点了道,难道,你……你不会真被伤了胸口了吧?”
蕊初呢喃一声,道:“嗯,不……不小心,被贼人刀口刮了一下,没事了,敷过药了,不流血了。”
高桂嘴角上扬,道:“不成,我不放心,我得看看你伤口……”
蕊初胸前虽伤,手臂还是能动弹的,闻听高桂之言,羞得将被子蒙住脑袋。高桂邪邪地一笑,适才在破庙里没能偷香得手,后来在马车上有惦记着双儿,圈也没圈成,叉也没叉成,现下若还不做点正事,那还算是男人么?高桂将鞋儿一蹬,往床上一坐,两只鞋子飞上了半空。
“我的小初初,来,别怕羞,哥哥可是号称天下第一医胸大国手,无论伤得多重,经过我这医胸大国手一治,担保你的小胸脯比以往更加闭月羞花,美上十倍。”
高桂一边胡吹,一边脱掉了外衣,钻入被中。
蕊初虽然早已对他情有独钟,但毕竟还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女,哪里经得起他这般疯言疯语,面如红云,只恨不得床榻之上便有个机关,自己一按之下,把这坏人丢到床底下去。
“你还穿这么多衣服?”
高桂鬼叫一声,道:“这样影响发育,你不知道么?真是一点常识都没有,尤其是你那里受了伤,更要让你那小兔兔呼吸呼吸新鲜空气,这样血液便能畅通……”
说话间,轻手轻脚地将蕊初外裳解开,一对微微颤动的酥胸立时袒露了出来。
“你没穿肚兜么?”
高桂一怔。
蕊初羞不可仰,微声道:“肚……肚兜在破庙……”
高桂大喜,道:“那好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