碟是大理洱海的工鱼干,虽然不是鲜鱼,仍是十分名贵,用云南红花油炒的。壶里泡的是云南普洱茶。厨子说,云南的名菜汽锅鸡要两个多时辰才煮得好,只好晚上再给桂公公你老人家送来。”
高桂见他们顷刻间便送来这么一大桌子菜肴,三更半夜的,估计御厨们都是临时从被窝里爬起来的,心中甚是满意,从怀中摸出两张银票,看也不看多少,给了那小太监道:“你们都辛苦了,这些钱你拿去给大家分了买酒吃。”
他桂公公小人家是御膳房的首领太监,小太监哪里敢接?推了又推,高桂不愿跟他啰嗦,塞了给他关上了门,将门闩上。小太监在门外千恩万谢地去了。
回到屋中,高桂将床帘掀起,见小郡主仍是不动,知道她道未解,倒是吃不了菜,便道:“你是要我喂你,还是要我帮你解了你自己吃?”
小郡主大半天没吃东西,早已饿得狠了,只是不论是他喂,还是他给自己解,似乎都不妥,小郡主想起他的“会拐弯”的亚马逊解法,脸上红透,不肯答他。
高桂见她不语,笑道:“那么,这样吧,你告诉我应该在哪里解,我帮你解了你自己吃,省得你脸皮嫩。”
小郡主惊呼了一声,红脸叫道:“不要!你,你的解方法没用。反正,反正给点了道,过得六七个时辰,不用解也自然通了,等过一会儿自然就好了。”
说罢,肚子咕咕一响。
高桂知道她以为自己还要用嘴给她解,笑道:“我那亚马逊解法看来不适合用在你身上了,只好用我最稀松平常的手指解法了。你告诉我应该在哪里点就成了。”
小郡主脸上更红,张了张口,却是说不出话来,高桂瞧她羞红的娇容,秀丽美艳,心中怦怦乱跳,指着她微微隆起的左胸,道:“是这里么?”
小郡主急忙道:“不是不是!”
高桂见她羞窘,心中得意起来,又指着她右胸道:“难道是这里?”
小郡主辩道:“也不是!”
高桂眼珠一转,指着她道:“嗯,那一定是这里了!”
说着,手指便缓缓伸了出去,小郡主急得眼泪也流了出来,哭道:“你这人只会欺负人!不是那里了!”
高桂见她哭了,缩回手来,心中一软,道:“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我只是跟你开玩笑的。”
转身站起,走到桌前,每样菜都装了些乘在一个碟子里,坐回到床边,用筷子挟了一片鲜红喷香的宣威火腿,凑到小郡主口边,柔声道:“张开嘴来!”
小郡主见他双目温柔,不自禁地张开了小嘴,将那片火腿片吃了下去。吃了些许,小郡主轻声道:“我,我饱了。”
高桂笑着道:“你的肚子真小,只吃了这么些就饱了,将来,谁若娶了你一定很省钱了。”
笑着将碟子放回桌上,取了一块香喷喷的白餐巾给她擦去嘴上的油渍。再端来普洱茶,只是她躺着,这茶是决计喝不成了,眼珠子转了一转,找了张干净的宣纸,对齐了一卷,做成了一根吸管。
小郡主吸了一口茶水,赞道:“你真是聪明,竟然想出这个法子来。”
得美女一赞,高桂心怀大畅,笑道:“这算什么,其实这只是小菜一碟,以后你还能见到更多的。”
小郡主又吸了几口,宣纸浸水,被泡得软了,渐渐散了开来,一股茶水洒了一身,小郡主一惊,还好茶水放了很久,并不烫人,高桂不假思索地伸手去擦,手碰到她那软软的很有弹性的胸脯,仿如触电,两人都是惊呼了一声。
小郡主粉面绯红,羞得简直想找一条缝钻进去,只好闭紧了双眼,做那将脑袋钻进沙子里的鸵鸟。高桂急忙拿了条餐巾来,递了给她,却见她没动静,这才想起,她被封了道,又怎么可能自己动手?
高桂心儿如同鹿撞,蹑手蹑脚地去擦,见她呼吸急促,小小的酥胸上下起伏,茶水早已沾湿了她胸前一块衣料,现出如雪肌肤,立时口干舌燥,如中了魔般,手掌抚上她酥胸。
小郡主年纪幼小,何曾经历过这个?只觉胸脯上有只温暖的手掌,娇躯轻颤,如同触电,痒痒酥酥的,樱唇微张,吐出一声仙音。
这一声娇吟,高桂立时便觉脑中轰地一声响,空白一片,颤抖着在那少女酥胸上摸了一把,那滑滑的手感,如丝绸一般,湿了的衣衫触手冰冰凉凉,心中却是如有千万条小虫爬过,探出头去,在少女樱唇之上印上一吻,脑袋还未抬起,哪知小郡主此时道已自解,顺手一个耳光,打在高桂脸上。
高桂被打得懵了,小郡主欺身上前,手指在他胸前一拂,高桂胁下一麻,跟著胸口又是一阵疼痛,双膝一软,坐倒在地,全身酸软,动弹不得。
见点了他道,小郡主也不知该拿这轻薄自己的家伙怎么办,呆呆地站在那里,泪水涟涟,楚楚可怜地低声哭泣着。
高桂心中大悔,歉然道:“对不住,我一时忍不住,就,就那个了。”
小郡主哭得更响了。
高桂大急,道:“你别哭得那么大声了,被人听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