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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惑(原名:北京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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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3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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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有灵噢,我闪身进去,发现她躺在被窝中双目闭合,不知是否真的在睡,床头的台灯光线调到昏暗。我三下五除二褪下衣服赤条条钻了进去,搂着她就就是一通亲热。无论是亲她的唇还是乳房,她都很配合,但只要我往下发展到她的双腿间,就会遇到顽强的抵抗。尽管我察觉她也湿润了,但就是有意志力阻止我的进攻。几个回合下来,我告诉自己得放弃,她则有些歉意似的主动抚摸我的身体以示安抚。女人有时真的难以理喻。

    最近的一次,则是认识了一个公关公司的美女,我给她介绍过一个客户。为了感谢我请我在地坛公园旁边的金鼎轩吃饭,后来一看天色尚早,我就问她是否还想安排什么节目,意思是这回我请她啦。她倒不笨,立马说去工体那边的酒吧玩。于是我们开车到工体北门的威克斯。两人要了一瓶红酒,兑着雪碧开喝,其间下舞池热身,看花式调酒师表演鼓噪,该玩该闹的尽兴后,伴着微醺的她回到车上,她就主动把头靠过来,接吻。往下我没再动作,问她“我是送你回去还是去酒店开房?”未曾想她回问一句“你本来是怎么打算的?”往下再说什么就是傻逼,我启动车就直奔亚运村五洲大酒店。

    先后洗澡后睡进被窝,她却穿着睡袍背对我。我把手伸进去抚摸她的胸,得逞,再往下动作,遇阻。硬把她扳过身来,却死活不依顺。如此数次,我也恼了,转身罢手便睡。

    几天后在MSN上遇到她,主动和我打招呼,问我是不是生她的气了,大男人的劲儿又被这个鬼丫头逼出来了,我说没事儿,我一向让着女人。她竟然呵呵乐啦,说了一句:你也太绅士呀!流氓都不会当呀。NND,简直是天理何在呀!

    如此这般如放小电影般把历练中的溴事胡乱穿插意识流过一遍,又想起明天应该去打探黎黎的音讯,这个丫头那里遭遇过这样的变故,还不知道她怎么能捱过今儿夜里。慢慢地我的困意袭来,眼皮开始打架,便在晨光微熹间沉沉睡去。

    朦胧中仿佛听得房间里有什么怪异的响声,我抬起手抓过床头柜上的闹钟意看,还不到早上八点,才睡了不到两个小时,倦怠的身躯如在水中翻转沉沦,大脑迟钝若锈涩的钟表齿轮欲走又停。

    “嘭!嘭!嘭!”这回我终于明白是有人在砸门。我下意识地套上睡袍,耷拉着拖鞋走到门后凑过头往猫眼外边看,有两个在凸镜中有些变形的穿着警察制服的男子站在门口。我刚把门锁拧开,那个黑脸壮汉一闪身抢了进来,他推门的力道之大以至于门扉差点砸到我的脸上。

    “你小子昨天晚上装得还很像那么回事哦,出了人命撒丫子就溜,快穿好衣服跟我们走。”他凶巴巴地冲我吼道。

    我一脸茫然,“什么人命呀?”那个后进来的斯文警察比较和蔼可亲,“昨晚富丽岛夜总会斗殴事件被捅的那人死在医院了,打电话叫你过去的女孩说什么也不开口,非说要见你。收拾收拾跟我们去分局吧,算是协助调查。”

    在这个世界上能跟警察较劲儿的,一是警察的爹娘,二是警察的婆娘。而我二者皆不是,于是只好乖乖穿好衣服跟他们上路。

    警车就停在楼下,是一辆白色帕萨特。在楼下邻居和路人纳闷的目光注视下,我则像被匪军抓获的地下党员一样高昂着头穿过甬道,跟在斯文警察的屁股后面钻进车的后座。黑胖子警察随后挤在我旁边,使劲带上车门。这个家伙身上有一股子浓重的膻味,就像是几个月没洗澡给捂馊了似的,弄得我一个劲儿抽抽鼻子,强忍着没打出个大喷嚏。

    我坐在警局的会客间冰冷坚硬的木椅上,等着警察把黎黎带进来。当她走进门坐在我的对面时,我还是禁不住吃了一惊:她往日娇柔的面容一夜之间憔悴如斯,几绺黑发散乱在额前,眼神呆滞宛如磕药兴奋劲儿过去后退潮的海滩寂寥空茫。

    “黎黎,你,你没事吧?”我小心翼翼地问道,仿佛害怕惊醒了她的游离状态。她定神看了我半天,终于咧咧嘴带着哭腔说道:“杨哥,怎么会这样哦,怎么会呢……”

    接下来,沈黎黎嗫嚅着断断续续向我絮说了一段红尘孽缘:那个次刻已经躺在医院阴森冰凉的太平间的男子,本是她的一个非常要好女朋友的叔叔,北京某区园林局的副局长。初来北京的她人地生疏得到他的照应。在机关混了几十年的老男人一但手中握有实权,便有商人如蝇附蛆盘算着利益勾兑交换。没有多少人知道一座城市每年花费在花花草草上的预算是多么惊人的数字,如今中国大凡有工程的地方就有一条官商勾结的灰色产业链。副局长做官还是能干为人也算谨慎,但天下哪有男人不爱美女金钱,包括那些皇宫里被煽了卵蛋的太监,都会变着法子克扣银饷包养菜户满足残余的半寸断茎遗念。在带着黎黎吃喝玩乐游遍京城各色奢侈场所后,如愿地把她引导到了自己的床上。

    在我浅薄的历史知识积累中,只知道流传千古所谓的金屋藏娇始于荡气回肠的爱情故事,却不免于恨海难填的悲怨终局。颇为后世今人推崇的汉武大帝当年还是稚童刘彻,赖在姑妈的膝盖上许诺会珍爱自己的表姐——长公主的掌上明珠陈阿娇,一句“若得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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