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石青诗醒了,恍恍惚惚之间她不知道自己置身在何处,她感到口干舌燥,特别想喝水,她努力地睁开懒洋洋眼皮,脑海即回忆起那摄人心魄的一幕幕,那食髓知味的回味令她又羞又愧,那令人窒息的眩晕美妙难言,回忆起她尘封的情**竟被凌峰挑起,把她带到**海的巅峰……她完全不相信自己就是那个**荡的女子,羞涩的红晕又泛起在娇美的脸颊。
不一会儿,石青诗渐渐清醒,一时间她心有的彷徨、不安、委屈、羞辱使她惆怅、使她幽怨,想不到自己主动委身与凌峰,传统而矜持的她竟然在丈夫以外的男人身下婉转娇吟缠绵悱恻,不禁感到羞愤难抑。
想到这里,石青诗意识到应该马上离开这里,但觉得浑身乏力,整个身体瘫软,她努力地挪动没有一点力气的身体,寻找自己的衣物。
凌峰这个时候懒洋洋抱住美人,还在着她的玉**,听着她一直伏在自己肩头嘤嘤哭泣,不由微笑道:“夫人,为何哭泣?难道朕还让你不高兴吗?”
石青诗却是被他弄得太高兴了,事后倒后怕起来,只怕东窗事发,自己一命还不够人杀的。株连九族都是有可能的!
抬起臻首,美目凝视着凌峰际俊秀容颜,石青诗轻声道:“皇上,这等大事,怎么能让妾身知道,若是传扬出去,岂不有损皇上清誉么?”
话一出口,石青诗顿时大惊,后悔不及:这样说,岂不是教给皇上要杀人灭口么?
石青诗慌忙收住口,正要求恳,凌峰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抱紧她的娇躯,笑道:“岂有此理!朕贵为,哪有什么人敢乱说?难不成他们都想做乱臣贼子不成!”
石青诗自然明白这个道理,皇帝掌握生杀大权,想杀谁杀谁,若看谁不顺眼,自然有办法送了他的**命。当下心怕,却不敢表露出来,只是抱紧凌峰,送上香吻,娇躯却因害怕而轻轻颤抖。
凌峰也看了出来,微笑道:“夫人不必惊慌。只要好好跟从朕,朕定不亏待于你!”
石青诗稍稍放心,却被凌峰抱住她的,向下移去,不由微惊,抬眼看着凌峰,不解其意。
凌峰微笑不言,只是将石青诗的玉面按在胯下,便将下体相凑。
石青诗大惊,生平未曾做过这种事,立即羞得转过脸去,不敢看那巨物。
凌峰心躁,当下淡淡地道:“夫人,方才朕所许之事,定不相负。但前日有人出首,道是尊夫与太子党等乱党私通,罪当灭族!然朕明察秋毫,心知绝无此事,因此将那进谗之人,一刀两断,弃尸荒野!若是真的乱党,哪怕他是一品大臣,皇亲国戚,朕亦杀之无妨;但绝不会冤枉好人,夫人尽可放心。”
石青诗闻言,立即吓得香汗直流,此意,她如何听不出来,显然若不吃眼前亏,便要满门抄斩了!
事已至此,只得吃亏。石青诗只得抬起头来,将俏脸凑过去,看了半晌,狠狠一咬牙,闭上眼睛,张口将其吞了下去!
那般奇怪味道,让石青诗微微作呕,又一直顶到咽喉,让石青诗甚难承当。可是既然已经吃了“亏”,便要做到底,她便只能唇舌蠕动,生涩地服侍着他。
凌峰倒也不嫌她技术,本着诲人不倦的长者之心,谆谆教导,告诉她,怎么做才是对的,怎么做不对,不但不能予人快乐,反而会咬痛自己。
在凌峰的细心指导下,石青诗的技术迅速升级,弄得凌峰快乐无比,正按住她的臻首,努力顶到最深……
凌峰再也忍耐不住,骑在石青诗玉面之上,剧烈地颤抖起来。
石青诗唔唔地叫着,痛苦地承受着他的欢爱,却固凌峰所予过多,呛得她泪流满面,几乎咳嗽起来。
虽然心是屈辱,可是凌峰乃是皇帝,得罪不得,石青诗也只能含着眼泪,一口口地吞了下去。
凌峰伏在石青诗头上喘息一阵,伸手摸着她的玉颊粉颈,感觉着她喉头蠕动,正在吞下自己所予之物,满足地叹息一声,顶着她的轻晃,把最后一滴吐到她的口…
凌峰坐起来,随便穿上衣服,看看石青诗,还蜷在低泣,口边留着一滴白液,便好心地替她盖好被子,自己整整衣服,走了出去。
没过多久,宫门被推开,凌峰端着摆满餐物的托盘走了进来。“夫人,你醒了?朕给你送点吃的来了。”凌峰嬉皮笑脸地。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的衣服在哪里?我口渴想喝水。”石青诗赶紧扯住被单遮盖住的身体,羞涩地边问边挣扎起身。
“已经快傍晚时分了,你睡了一个时辰了,你看你软成什么样子了,看来你是真累坏了。凌峰道。
“什么?”石青诗道。“那皇太后的宴会结束了吗?”
“没有,皇太后很是高兴和开心,觉得要把宴会举办三夜,所有京官妻子都可以夜宿皇宫之内……”凌峰得意的说道,当然,这也是他要求的结果,这样他才好一个个的挑选自己喜欢的豪门贵妇夫人们。
“那……那我要回去参加宴会!”石青诗低低头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