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老弟!清者自清,只要皇上高兴,咱们受点委屈,是没关系的。”
福康安说:“大人如此谦让,下官不敢苟同,难怪纪晓岚日益嚣张,只要逮到机会,我绝不放过他。告辞了!”福康安起身作揖走开,和珅目送福康安的背影,摇头苦笑。
和珅说:“仗着他爹作靠山,自以为天下无敌了一哎!有苦头吃了。”他品一口茶,“苦啊……”
医馆内,纪昀紧张地注视着大夫为阿福把脉,阿福背上的伤口,鲜血殷红。
“先生,难怪香云没来,想不到她会出事了。”小月说。
纪昀叹息,“小月,这回也不是你猜对了……大夫,请用最好的药!”
大夫无奈地摇头,“纪先生,他……不行了……”
纪昀吃惊,小月惊喜道:“哎,他醒了!”阿福睁开眼睛,纪昀握住他的手,阿福气息微弱,颤抖着说:“纪先生,我们姑娘……她……她……她怎么样了?”纪昀紧张地问。
阿福说:“她……没有对不起……曹雪芹啊!”
阿福死去了。大夫取来一片白布罩住了阿福,纪昀默默注视着鲜血染红了白布。
琉璃厂的大街上,热闹如昔。人群中,陈渭沅摇着扇子信步走来。莫愁与小月躲在店旁一角监视着陈渭沅进入古董店中。
小月说:“阿姐,我看这个人就像是陈渭沅。”
莫愁说:“别急,咱们等先生信号!”
古董店内,纪昀打量着各式古董,门口,掌柜领着陈渭沅走入。纪昀背对着他,欣赏着一幅字画。
掌柜说:“纪先生,陈老板来了。”
纪昀回身一望,陈渭沅下跪,道:“陈渭沅叩见大人。”
纪昀说:“哎,什么大人,小人的,纪晓岚最怕人家把我当官老爷,陈老板,久闻您刻书印书,天下第一。”
陈渭沅说:“不敢,不敢,先生过奖。”
纪晌说:“晓岚有意将平生所写的笔纪小说印行出版,不知陈老板能否帮忙?”
陈渭沅大喜,说:“那是渭沅的荣幸。”
掌柜开心地说:“哎,坐下来谈!坐下来谈!”
渭沅与纪昀坐下,渭沅将扇子放在桌上,纪昀坐在靠窗的座位上,抽着烟杆,吐出大口烟。
古董店窗外,莫愁与小月注视着纪昀,两人等待着。一阵阵烟从窗口飘了出来。“先生抽烟了……戏上演了!”小月惊喜地说。
小月与莫愁走入古董店内,作作看古董
掌柜上前招呼,“两位姑娘,要看什么吗?古董、字画、翡翠玛瑞,小店应有尽有。”
小月故意地问:“老板!有没有装汤的碗?”
掌柜一怔,“装汤的碗?”
纪昀差点喷笑出来。
莫愁慌忙纠正,“老板!你听错了!她是问商汤的碗。”
掌柜信以为真,说:“商汤的东西?陶器还可以找,我这儿只有一个铜触。”
掌柜引莫愁与小月走到另外一边看古董,纪昀假装不认识她们,仍继续和陈渭沅搭讪。
纪昀说:“陈老板!你也算识货的行家,我来考考您的眼力,这幅唐寅的画,您认为是否真迹?”
陈渭沅受宠若惊,说:“先生考倒我了,对画我不算内行……”他上前专心看画。
小月恰好走过来,纪昀悄悄指一指桌上的扇子,向小月示意,然后走开陪着陈渭沅看画,小月会意纪昀缠着陈渭沅,谈看画之茶。莫愁缠着掌柜和伙计。东挑西选着古董。小月悄悄的)顺手牵羊,偷走了桌上的扇子,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出了店门。
小月溜出古董店,洋洋得意地取出了扇子,正想耍一耍,迎面与人相撞。被撞的人是个扇贩,手上的扇子洒了一地,小月手上的扇子,也掉落地上,全混在一起。
扇贩怒道:“你怎么搞得,走路不长眼睛呀?”
小月说:“天啊!哪一把是我的啊?她匆匆看了两三把,都不像。”
莫愁在后面唤了她一声,“小月!”小月回头一看,纪昀和莫愁已走出了古董店。
莫愁说:“小月,快走啦!”
小月匆匆抓起了一把扇子,急奔而去。
纪昀说:“走!咱们救香云去!”
小月一怔,“啊?还要去救那女骗子?”
纪昀说:“你给我把嘴闭上,要怎么教你才行呢?古董店有装汤的碗吗?”
莫愁偷笑。小月很没面子,说:“走呀!咱们救香云去呀!”
纪昀和莫愁,小月一起走在大街上。纪昀意气风发地大步而行。
“阿姐?你怎么知道香云在哪里?”小月好奇地问。
莫愁说:“不是我知道,是先生知道。”
小月说:“该知道的他不知道,不该知道的他好像全知道?”
莫愁一笑,说:“先生是何许人也!当然他全知道了!你以为他是傻瓜呀!”
三人已走到陈府大门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