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纪昀与小月、莫愁走近燕城城门。
纪昀叮嘱小月,“你可要沉住气,遇到什么事,都不要冲动!千万不能动手,懂吗?”
小月说:“懂了,你说了八百遍了,真是人老话多。”
纪昀愣住了,“人老话多?”乾隆笑道,“话太多了,纪老先生!”小月与莫愁也笑了。
挑夫们挑着行李跟在乾隆一行人身后,忽然有人喊了一声,“站住!”
乾隆与纪昀一愣,朱伯平率一队士兵冲了过来,包围了二人。
“你们干什么?”小月气愤地说。朱伯平说:“奉上命,追查反清复明叛党分子!”
莫愁说:“我们是商人,你看不出来吗?”朱伯平说:“商人?反清叛党都打扮成商人。”
乾隆冷冷地看着朱伯平。纪昀在一边抽着烟,等待着时机。
朱伯平打量着乾隆,说:“我一看他贼眉鼠眼的样子,就知道是反清叛党!”
“我反清?”乾隆气愤地说。
“主子,你这大清国的皇帝,居然成了反清叛党,有趣!”纪昀低语道。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乾隆说。莫愁低声提醒纪昀:“纪先生,他们无非是要买路钱。”
纪昀掏出一锭银子塞给朱伯平。
朱伯平抛了银抛子,一笑,说:“我一看就知道你们是老实商人。走吧!”
“谢了!”纪昀说。
乾隆怒视着朱伯平,问:“你是哪个衙门的?叫什么名字?”
朱伯平不明其意,说:“要孝敬啊?算你上路……”
纪昀拉住乾隆,低声说,“走吧!走吧!找白娘子要紧。”纪昀强拉着乾隆走开。
朱伯平拦住另一批旅客,凶狠地喝道:“搜身!”
士兵们抓住一少女,嘻嘻哈哈搜她的身子,少女尖叫着挣扎。“把她衣服剥下来,看看有没有走私违禁物品!”朱伯平淫笑着说。
乾隆气得颤抖,纪昀一边低声劝他,“小不忍则乱大谋!”士兵撕开少女衣衫,少女惨叫,乾隆猛地推开纪昀,冲了上去,一拳打倒士兵,扶住少女,说:“姑娘,别怕!”
纪昀呆住了,“这下糟了!”朱伯平怒视乾隆,说:“给脸不要脸!你找死啊!”
乾隆怒道:“大清官吏的脸给你丢尽了!”
朱伯平下令:“把这家伙给我抓起来”。士兵们包围乾隆,乾隆大打出手。
小月与莫愁冲上前,挡住众清兵。朱伯平拔刀,乾隆抓住朱伯平一顿痛打。
朱伯平惨叫:“饶命!”
乾隆愤怒地说,“大清国的官,就是你这样子吗?王八蛋!”
朱伯平惨叫道:“好汉,饶命!”
大批清兵冲来,纪昀上前拉住乾隆,说:“不可恋战!”乾隆气愤不已。
莫愁说:“小月,带许仙走!”小月拉着乾隆、纪昀二人,跳上一辆马车。
小月喊:“阿姐!快!”
莫愁飞身上车,马车奔驰起来。小月与莫愁坐在车头驾车,车内,纪昀望着乾隆好笑。
乾隆问:“你笑什么?”
纪昀低声说:“我笑堂堂大清皇帝,好像街头泼皮,跟人打架了?”
乾隆望望自己,也觉好笑,说:“我气得全忘了。”
纪昀说:“九五之尊,身份不可失哦!”
乾隆说:“先生之言,我记住了。”
朱伯平策马追来,想要拦住马车。乾隆大怒,抓起马车内一个瓦罐飞出,打中朱伯平的脸,朱伯平惨叫着,栽下马去。马车内,乾隆好像打架的小伙子一样兴奋。
纪昀说:“你又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乾隆道:“管他身份,过瘾就好!”
马车一路奔驰,后面清兵骑着马越追越近,莫愁眼见着跑不掉了,将车停下。莫愁拉着乾隆三人跑人作坊。
空中挂满刚染的布料,五颜六色,两层楼的印染作坊,工人上下忙碌。地上挖了许多大池,一池红,一池蓝……作坊工人忙着染布一个大锅,火焰熊熊,热水滚工人从锅里取出染好的布,放人竹筐中。二楼工人扯着绳子,把竹筐吊上二楼晾着染好的布。朱伯平鼻青脸肿率一队清兵追来。“抓到他,大卸八块!”朱伯平咬牙切齿地喊道。
莫愁拉着乾隆、纪昀跑到一个装布的大竹筐前。“快躲进去。”莫愁说。乾隆与纪昀躲入竹筐之中,莫愁与小月抓来布料将竹筐遮掩得密密实实。朱伯平虎视眈眈在搜寻,小月与莫愁躲在布料后紧张注视着他。
竹筐内,乾隆向外偷窥。“纪先生,吉凶如何?”乾隆问。纪购注视着竹筐编织的纹路,说,“这纹路正好是六道长纹,此乃乾卦也!”乾隆说:“乾卦?飞龙在天?”
纪昀说:“大吉!”
风中,晾晒的布料猎猎作响。朱伯平率清兵逼近竹筐,大锅滚水翻腾,朱伯平率清兵包围竹筐。莫愁与小月大惊。小月问:“阿姐,咋办啊?”莫愁用脚勾起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