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我先回去,你再把这两垄地里的草锄一遍,也回家吧,不要耽搁时间,你娘也快该做好饭了。”
“好,爹。我等一会儿就回去。”杏儿低着头,认真地锄地。
安邦太见杏儿的爹先走了,便寻思着把妹妹支走,好单独和杏儿呆一会,便对妹妹说:
“大妞,咱家的猪这会该饿了,你赶快回去烧点猪食。”
安邦太的妹妹才12岁,哪里懂得哥哥的心思,便应声走了。
妹妹刚走远,安邦太便向几垄地以外的杏儿喊道:
“杏儿,天这么闷,歇会再干吧。”
“不了,俺娘还等俺回去吃饭呢。”
“歇一会儿,我帮你锄一垄。”
杏儿巴不得有人帮忙,再说,安邦太又不是外人,“累死他活该。”
杏儿挨着他的“安哥哥”坐下,不住地抹着脖子上的汗。从小两人玩耍也许还搂抱过呢,可自十来岁开始,两人就没这么近地紧挨着。安邦太傻呆呆地望着杏儿,眼睛一眨不眨,杏儿被他看得脸都羞红了。
“看什么,又不是不认识。”
“看你好看,眼好看,嘴好看,一切都好看。”
安邦太想摸一下杏儿的手,杏儿察觉到了,赶快把手缩回。
“快干活吧,你看那边的乌云压过来了。”
安邦太哪还有心思干活,他爱慕已久的心上人紧挨着自己,此时岂能让她溜掉。
“唉哟,唉哟,疼死我了。”
安邦太捂着肚子,呼天喊地。
“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肚子疼,你快给我揉一揉。”
杏儿不知是计,刚想走近安邦太,不料安邦太一张双臂将杏儿揽在怀里。他紧紧地搂住杏儿,搂得杏儿喘不过气来。他把双唇紧紧地压在杏儿的唇上。
“快松手,有人来了。”
安邦太刚一松手,杏儿低着头,红着脸像小兔子似的跑了。
安邦太在她的身后笑着追着,两人的身形消失在远处。
“喀嚓,轰隆隆。”
瓢泼大雨从天而降。安邦太紧紧拉住杏儿的手,直往村后的小山上跑去。杏儿一路挣脱,可怎么也挣脱不了安邦太的双手。
这后山上有一个小山洞,小的时候,他们曾来这里捉迷藏。小山洞不太大,仅能容纳五六个人,洞口长满了荆棘,可以将洞口遮
掩得严严实实。安邦太和杏儿躲雨进了山洞。
这一阵子雨可真大呀。两个人浑身上下都淋透了。刚才淋了雨,现在又躲在山洞里,杏儿冷得一个劲地打寒噤。
“杏儿,冷吗?”
安邦太柔柔地问着。杏儿点了点头。安邦太默默地把杏儿拉到自己的胸前,再一次紧紧地搂着杏儿,两双嘴唇凑到了一齐,热烈地吻着。杏儿听得很真切,她的“安哥哥”的心跳得可有力了。安邦太轻轻地托着杏儿的下巴。
“杏儿,我想,我好想。”
“想什么?”
杏儿明知故问,其实此时她的心里也渴望着,但她本能地拒绝着。
“我想要你的身子。”
安邦太在杏儿的耳边呢哺着,他此时只觉得势血沸腾,心中有一种欲火,一种难以按捺的火在燃烧着、燃烧着。这火吞噬着他的身、他的心、他的灵。
“不,我怕。怕。”
“怕什么?”
“怕你看不起我,还怕……”
还怕什么,安邦大的心里有些糊涂了。但杏儿怕,她怕这样以来会有孩子。
“杏儿,快给我吧。”
安邦太急促地催着。杏儿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安邦太轻轻地脱去杏儿那已湿透的衣服,杏儿的胴体鲜明地显了出来,她那浑圆的双乳,细细的腰肢,都让安邦太激动。两人屏住吸呼,翻江倒海,沉浸在幸福的海洋中。
安邦太抹去了杏儿脸上的泪水,杏儿依偎在他宽厚的胸前。
“杏儿,明天我就央求爹找个媒人,你肯嫁给我吗?”
杏儿在安邦太的胸前默不作声。她心想:都已经是你的人了,还这么问干嘛。在那个年代男女婚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这一对相爱的男女竟在野外偷吃了禁果,等待他们的是什么呢?
没过几天,安邦太便央求父母请个媒人到杏儿家说亲。谁知安邦太的父母正告他,他们也很喜欢杏儿,早已暗中求人给他们算过生辰八字,结果女克男,安邦太命犯阳刃,不能婚配。这命相不合似晴天霹雳,打碎了安邦大的美梦,再说杏儿自从那次从山洞回来,生怕见安邦太,又渴望天天见,她躲着他,避着他,又羞又恨的复杂情感时时困扰着她。这几天,她估摸着安家该央人来提亲了,可怎么安家一点动静也没有?安邦太呀,安邦太,难道你是个负心汉?不,不可能,安邦太眼睛闪烁着的光芒明明白白告诉杏儿,他真的爱自己。日子过得好慢呀,杏儿整日魂不守舍,茶饭不香。一天早上吃饭,杏儿隐隐约约地觉得有些反胃,刚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