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的权势均不敢直言上书,朱由崧自史可法去了扬州,他也乐得耳根清静,每日更是花天酒地,放荡不羁。
然而,这个皇帝也有不乐的时候。
太监田成见皇帝几日来常常一人坐于庭中长吁短叹,愁眉苦脸的样子,忙跪下问道:“陛下,这几日为何闷闷不乐呢?”
朱由崧叹了口气,没有回答。
“陛下是不是忧虑前方的形势?”
朱由崧摇了摇头。
“陛下莫非是思念先帝?还望陛下保重龙体。”
“不是。”朱由崧摆摆手,说道:“朕还没空考虑这些事,我所忧的是宫中的这些梨园弟子没有一个合我意的,我想从民间广选美女,来充这梨园之缺,田成,你就替朕多费些心吧。”
田成听到皇帝所虑的是这些,他才将心放下来,他谄媚地一笑:“陛下放心,这事包在奴才身上。”
“快点去办。”
“是,奴才保您满意。”
田成答应一声,退出殿来,他马上着手去做这件事。
田成派了许多人到各地去网罗美女,但凡见稍有些姿色的女子,便将一张黄纸贴在她们额上,送入宫中,如果谁家敢隐藏的,他不仅会被抄家,而且四邻都会被牵连,因此,有好多家母女二人双双自尽,以逃此厄运。
一时间,皇宫内充陈着无数的美女,朱由崧也因此而龙颜大悦,每日更是深居禁中,拥着美女,饮着美酒,在后宫中着优伶演戏,朱由崧要是心血来潮了,他也会脱去龙袍,与这些优伶们共演一剧,每日间,后宫重箫歌声不绝于耳。
然而这弘光帝酒色过度,不几日即已显十分的憔悴,体力也明显地不支了。
这日午后,他正靠在亭边的椅上似睡非睡地养神,太监田成走了过来。
田成望着皇帝眼窝深陷,脸色憔悴,轻轻叫道:“陛下!陛下!”
朱由崧睁开松弛的眼皮,转了转呆滞的眼珠,见是田成,就又闭上了眼睛,有气无力他说道:
“什么事啊。”
“回陛下,奴才找了个老郎中,他给陛下您开了个方子,配了点药,他说这药能返老还童,滋阴补肾,什么不躁不缓,什么见花萎谢,举而不坚,坚而不久的统统一粒见效,他还说……”
朱由崧没等他说完,便腾地坐了起来,两眼也放出光来,叫道:
“快拿来我看!”
田成忙不迭地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和一个小瓷瓶。
朱由崧先接过纸来,见上面写道:
“川续断(酒炒)四两白莲蕊四两韭籽二两枸杞子四两莲肉二两黄实四两(乳法伴蒸)菟丝饼二两沙苑蒺藜四两金樱子三两(支毛)覆盆子二两怀山药二两人参二钱破故纸三两核桃肉二两白茯苓两龙骨三两(水飞)赤何首乌四两黄花钱鳔三两炼蜜成丸。”
朱由崧放下药方,又打开瓷瓶,见里面是一色黑的桐子丸儿,约有几十粒。朱由崧一笑,说道:“怎么这么少?”
田成忙道:“陛下要是看还好,奴才再命人多制些来。”
“效果也不见得好吧?”朱由崧笑道。
“陛下,这老郎中医术可高明了,这都是祖上传下来的,听说特别管事,陛下您吃几粒试试?”
朱由崧从瓶中倒出十多粒来,要填入口中,田成忙劝道:
“陛下,不可服用太多,这药猛着呢,我怕伤了您。”
朱由崧捡起五颗药丸,放入口中,略一嚼,一伸脖子咽了,又喝了口清茶将药送下肚中,他咂摸了下滋味,甜丝丝的,挺舒服。
朱由崧吃下药后,当下便觉腹下热烘烘、麻酥酥、欲心蒸腾。
田成见状,忙告辞避了开去。
朱由崧闻着一股淡淡的处女的幽香袭来,他扭头看时,见正是一旁为自己打扇的宫女,这宫女见皇上那色迷迷的眼光扫来,不由得惊慌失措,想今日定是在劫难逃了。
弘光帝见这宫女云鬓半挽,皓腕如雪,如亭亭玉树,更兼夏日时分衣裳单薄,淡纱束胸,酥胸微露,那粉红的宫裙配着满颊娇羞,眼波流盼,真是艳若桃李,颤巍巍似一株临风芍药,弘光帝早已是半边酥倒了。
朱由崧一翻身,将那宫娥按在了地上,几把就将她身上的薄衫撕去,他将头在宫女柔软的胸上忘情的拱着,右手顺着宫女那柔滑的小腹滑了下去,在他找到那个生命之门后,他的欲火更旺了,他只觉得腹下胀胀的,像要炸了似的。
朱由崧脱去裤子,扑向了宫女……
他呻吟着,喘着粗气……
那宫女初尝禁果,一时间又惊又怕,且喜且悲,她只觉下身撕裂般的痛楚传来,可眼一合便昏了过去。
朱由崧那里还顾得这些,仍兀自在她身上起伏……
那宫女醒来时,已是傍晚时分。
她“哼”了一声,睁开眼睛,她只觉得凉丝丝的,低头看时,却见自己浑身赤裸,没着一丝衣衫,她方想起刚才发生的事,她待要起身去找衣裙,不料只觉得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