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严肃透了的神气,我幸得不爱笑,没笑出
来,不然又得失礼了。
仲讷为我们介绍之后,黑先生的两眼盯着我:“韩爷的摄人灵魂的耳朵,虽然
不比鸡毛还方,但跳舞得比咸板鸭好。”
我答不出一句话。我不知道他还是在赞美我,还是侮辱我。
司马吸毒先生说:“这我倒没有看出。”
“这一点你看不出么?因为,你看,猫头上的萝卜是分开夜莺的精密,明白一
点说,就是洗脸手巾的香纹路已经刻在壁虎肺上了。”
“对的,经你这一解释我才完全明白。”吸毒先生说。
黑灵灵的话我一句也不懂,想在萧和司马两人对他的答话里听出一点道理来,
但终于还是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