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这说上海话的声音,的确像是在以前听到过,有些熟悉,但实在想不起来。
我作了几次深呼吸,看看四周,确认只有我与我的狗在这里。
“好吧,是你在说话吧,露?”我对狗轻语。
狗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我急了,忍不住狠狠地踢了狗一脚。它一个趔趄,差点倒在地上,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呜呜声。
我连忙抱住它,抚摸着它的脑袋,低声道歉。
“是我,你爸爸在说话。”那个声音突然从狗的嘴巴里发出来,而这次我看清楚狗的嘴巴的确是一动不动。我连忙放开狗,退后几步,双手蒙在嘴上,以防自己再次尖叫出声。
“不要害怕,我的女儿!”那个自称是我死去的爸爸的声音继续说,这次语气十分温柔、慈祥,略微地颤抖着。
“……爸爸?!”我猜我就是在说完这个词的时候晕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