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懒洋洋的躺在沙滩椅上晒着太阳,眼光追逐着远处正玩得愉快的一人一狗。人是南宫宇,那狗当然是十月。从送来的一天起,它就自觉自愿的缠在南宫宇的身边,动物总是臣服于强者,我算是真真领教了什么叫狗眼看人低!!郁闷之极。算了,一个大男人和狗斗什么气?!我懒懒的笑着,仰望蓝天。有钱,真是好呀!!
咖啡吧以“gay”为名,着实引来不少麻烦,好奇的人纷至沓来,不少人直接就认为这是个卖淫,拉皮条的地方,甚至还有人想打南宫宇的主意!!哈哈,至今我还记得那个不怕死的家伙,色迷迷问他出场要多少钱。
“想什么呢?笑得像只偷了嘴的猫。”一个人影遮住了头上的太阳。
“想你的出场费。”我笑谑地斜眼看他,懒散地笑“你该值多少钱一晚上?”
陪着十月疯了大半天,此时,他浑身是汗,到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大滴大滴的汗在阳光下透着迷人的光晕,让人炫目。喉咙突然有点干,我艰难地咽着口水,头开始发昏,别是中暑吧??
“你说了算。”他淡淡一笑,眼神黝黑暗沉,似无意的把脚卡进我两腿之间,若有若无地磨擦我渐张的欲望,
“妈的,大白天的,你就不能收敛一下。”我咬着牙,一把抓祝蝴不安份的脚
“你还是先想想,大白天的我该值多少钱。”他缓缓扯动嘴角,声音低沉沙哑,浓郁的情欲烙得我一烫!我苦笑了一下,每次招惹他,到最后吃亏的,总是我。我决定,下次绝不再轻易挑逗他,这个男人,一旦发了情,从不管时间地点,从不知节制。好在自从上次的乌龙事件后,gay吧就实行会员制,这里便成人私人海滩,通常这个时间,不会有人来。我放肆地缠上他,用舌尖勾着他腹肌的轮廓,享受着他肌肉在我嘴下轻微的颤粟。
最后,我像一只搁浅的鱼,瘫软在沙滩上,全身虚脱,我扫了一眼旁边那个混蛋,他到是神清气爽,一脸吃干抹净后的满足。我笑了笑,半闭了眼,继续晒我的太阳,这一次,该不会中暑了。南宫宇确实是个做生意的人材,他搞的高额会员费不但没有吓退客人,反而让人趋之若骛,gay吧现在已经成为一种时尚,前卫,贵族化的代名词,这个结果让人始料未及。我们边上那些礁石林立的荒滩也让人高价买走,听说也是要修个什么酒吧,这几天能看到不少大型卡车来往。呵呵,没想到我们也引导了时尚一把。我抬眼远远看过去,不知道和彭涛一样发疯的邻居生得啥样。咦,居然有人?我眯起来眼,仔细确认了一下,果真是个人,正站在那巨大的礁石顶上!!那刚才……我操!!我全身僵硬。
南宫宇看我铁青了脸,顺着我眼光看过去,然后一笑:“怕被人看?”他笑得冷冽,是我错觉?我皱了一下眉。随后,他伸手一揽,把我圈进怀里,压在身下。
“够了!”我僵硬地推拒
他强硬的加大了力度,盯着我的眼,慢慢收缩着,我突然觉得冷。他左手勾抬起我下巴,抬得我脖子都快折断。我看着他,没再说什么,他眼锁着我,也一言不发,直直的眼光似要探入我灵魂。对视半晌,一股疲倦涌上来,我垂下眼,觉得累。“嘶!”一阵尖锐的痛让我倒吸口凉气,蓦地瞪大眼,只见他眼里一片彻骨的阴冷,冷得我心抽痛.我扫了一下左肩,一圈清晰的牙印正冒着血珠。
“南宫……”我有些艰难的开口,却不知说什么,哽在那里,只觉得痛
“啪!”脸上火辣的痛,耳朵被打得发蒙,嘴里涌起一股咸腥。他曾说过我没有真正怕过他,其实,他错了。现在的他,我就很怕,他身上那种毁灭一切的杀气,凶狠得让我无法抵挡。我全身僵直,像条死鱼。就在我快承受不住的时候,他一脚踢开我,起身离开,从他双手暴露的青筋上,我不怀疑刚才他曾想一把掐死我。
我将目光再投到远处的礁石上,那个人还在。据说人都有偷窥的欲望,他站在那里多久了?该是都看到了吧?我苦涩地笑,何苦呢?果真都是疯子。我瘫在沙滩上,连手指都不想动。就算隔得再远,就算烧成灰,只凭着空气中流转的气息,我也能知道那是谁,那个人曾烙在我灵魂上,如今,化成了一根刺,扎在我心上,拔不出,摁不进,化不掉。
当我一步一挨的走回酒吧的时候,南宫宇早已不知去向。
“宇哥没说他什么时候回来。”阿南有些怯懦
“他出去多久了?” 我笑了一下,拍拍他肩,表示没事。这些人鲜少看到南宫宇沉下脸来,难怪会惊惶失措。
“下午从沙滩回来就出去了,阿风说他好像往旁边的工地去了”阿南有些担忧“生哥,宇哥不会去找人家麻烦吧?”
“什么?!”我一把拎起小南,脑子里一片“嗡嗡”快炸开!!
“生,,,生,,,生哥”阿南脸骇成青白,双脚凌空乱蹬。“那,,,那是我猜的。”
我听不清阿南在说什么,只感觉心极速的狂跳,手脚冰凉一片。南宫宇,你他妈的是白痴吗?!你是原来的你,他是原来的他吗?找死是这种找法?!我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