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杯酒多容易,吞个戒指也容易,可以后的生活也会这般容易?如果刀太快,在才砍下去的时候是感觉不到疼痛的。“重生,你的真心,能让人幸福。”我的真心早被他抢走,如今天不知被他随手丢在哪个角落,胸膛里空落落的,幸福,我要怎样才能得到幸福?
恍惚中遇上那只老狐狸,他说:“你是个好孩子,我不是个好父亲。”
我笑着拍着他的肩:“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放心,你会长命百岁的。”
深一脚,浅一脚离开婚礼现场,一条街又一条街的游走,像个六神无主的游魂,身边有个人影一直晃着,我知道是彭涛。我很想告诉他别担心,一会就好了,再隔一会儿我就好了,但我昏沉沉的开不了口。也不晓得逛了多久,估计彭涛实在受不了了,就把我拖进一个小酒吧灌了我不少酒,我软软趴在桌子上,眼光游离。我看到离我们不远的一桌坐着一对儿,女的低着头哭哭滴滴,男的一脸的不耐烦,好像还凶着什么。有必要吗?不过是分个手,干嘛弄得自己撕心裂肺似的伤心,真是个愚蠢到家的家伙。我继续喝着酒。那个男人起身要离开,女人死死拽着他的衣服,然后跪下来,哭着求着。打定主意离开的人求有用吗?就算你把心剖出来,活生生拿给他,他也不会多看一眼,这世上原本就不止爱情一样东西,甚至连爱情也不止一次,何必呢?让自己如此痛苦,为什么不放手了?我几乎是厌恶地看着那个女人。
“啪!”那个男人受不了女人,摔了她一记耳光
“砰!”我操起空酒瓶,冲过去狠砸在男人头上,鲜血四溅
“你可以不要她的爱情,不要她的心,但你不能伤害她!”我凶恶地拎起男人大吼,然后大力把他贯在地上。
酒吧里一阵慌乱,我看到周围有七八个人围过来,原来他还是有同伙的?我冷冽地笑着,一扬手把空酒瓶砸成尖利状,挑衅着。
“往死里打!”男人摸着正在出血的头恶狠狠的说
几个小混混被我和彭涛不到二十分钟就解决掉,东一个西一个瘫在地上,酒吧里一片狼籍。我走到男人跟前,他惊恐地求饶:“这位大哥,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以后小红在这个酒吧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要你老人家高兴”
原来他是酒吧老板,原来他在解雇员工?哈哈哈,我突然放声大笑,笑得嘶声嘶力竭,妈的,我才是那个被人抛弃的愚蠢的疯子!!彭涛死命抱住我笑得发抖的身体,流着泪不停地说着:“你哭出来,重生,你哭出来呀。”我被人甩他干嘛哭得像个泪人?真是滑稽!!我更不可抑制的笑着。全屋子里的人都惊骇地看着像疯子一样的我们。
一个人走过来停在我身边,我伸手拍打着他冷峻得像岩石一样的脸,笑着:“你终于借郑天之手撕碎了我的心,你终于让我生不如死了,这下你可满意了?你是怎么说的,有效的打击就是对着弱点全力出击,我没记错吧?哈哈哈!南宫宇,你他妈的不是人,你是个人才呀!!”
他紧握着我手,制止了我的撒野,冰冷的触感让我狂躁的情绪略微安静了,然后我看见了他眼里赤裸裸的残忍和疯狂:“如果只有把你撕裂才能把郑天从你心中剔除,我会毫不犹豫地把你劈成两半!”说完,对着我就吻下来,我全身僵在彭涛怀里,还没等彭涛和我回过神来,一个拳头就揍在他脸上,把他拉离了我。那个现在应该站在幸福顶端接受祝贺的人,怎么会跑来这里和人打架??这个世界他妈的全乱套了。他们两个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谁死谁活都不再关我事,其实这一切本来都不该与我有关。
“肥猪,我们走”
我和彭涛搭着肩,一步一摇晃的离开,身后传来酒吧里破碎的音乐
让软弱的我们懂得残忍
狠狠面对人生每次寒冷
依依不舍的爱过的人
往往有缘没有份
谁把谁真的当真
谁为谁心疼
谁是唯一谁的人
伤痕累累的天真的灵魂
早已不承认还有什么神
美丽的人生 善良的人
心痛心酸心事太微不足道
来来往往的你我遇到相识不如相望淡淡一笑
忘忧草
忘了就好
梦里知多少
某天涯海角某个小岛某年某月某日某一次拥抱
轻轻河畔草静静等天荒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