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重生,二十一岁。身高180,体重65KG,B型血,射手座。
最喜欢做的事:拳击
最爱吃的是:妈妈酿的柠檬水
最自豪的事:能轻易把彭涛揍扁了
最大的梦想:要幸福的生活
我现在是平京美院大三的学生,能混到这全国美术界最高的学府来,是托郑天的福。那个家伙在消失了两年后,突然出现,手里拿着平京美院的通知书,然后我就屁颠屁颠地跟着他到了这里。
“林重生,你这个猪脑子!!!你为什么会喜欢男人?而且要喜欢他?!”彭涛两年来不停的敲着我的脑袋问我相同的问题。
“老子就喜欢,关你屁事?!”这是我标准答案
而真正的答案是:我被骗了。我被他眼里温暖,干净的光芒骗了,我曾经以为那种光芒来自自由来自最温暖的地方,却没想到它根本就来自黑暗,以焚烧自己来获得光明,顺道也把我也一起烧进去。那个混蛋说过:“要和黑暗对抗,就只有站在最黑暗的地方”当时就怎么忘了问:“那光明拿来干什么的?”不过,现在一切都没有意义了,因为我早已烧成了灰,和他的混合在一起。
“竹竿,起床,竹竿,起床!”
我得承认,彭涛越来越变态了!#蝴送了我一个闹钟,里面设定的闹铃居然是他自己的声音,看着我张口结舌的样子,他笑翻在沙发上,得意非凡。他现在是我邻居,住在楼下,一天到晚没事就蹭在我这里,好像这间才是他租的房子,每天都要等到到郑天受不了了,他才一步一回头的出去。他高中毕业后就没再读书,而是和郑天成了伙伴。是,是伙伴,不是朋友。他们眼里闪着同一种光,一个志在必得,一个跃跃欲试。几年下来,彭涛已经在平京算个不大不小的人物,道上的人都叫他:豹哥。
“老爷子想见你。”郑天现在已经从国安局转出来,不再做神神秘秘的勾当,正式挂职在特种部队。我终于知道谁是老爷子,那就是他的父亲,现军部副主席——赵刚义先生。我也终于明白他想拥有权力的决心,他有这个条件,也有这个能力
“见我干嘛?我没招没惹他老人家。” 我很不以为然的呲呲牙
“丑媳妇还要见见家翁呢”他凑上来坏笑
“滚一边去,谁是你家媳妇?!”我一脚踹开他
他轻巧的闪过,然后顺手一划拉,握住了我左手,一道银光闪过,左手无名指上居然套上了一个戒指。
“你这什么意思?”我站在那里几乎是凶恶地看着他
“重生,跟我回去,我要让所有人的知道你。”他握着我的手,不让我逃开——
“你和老爷子说什么了?他怎么会这么安静?”郑天靠在沙发上问
“我对他说你阳萎,然后老子把你奸了。”我调着色盘,头都没抬
“林!重!生!”
“不过,他到是对我说了一些话”我盯着左手上的那圈银白,想着那个老家伙说话时的表情,类似于怜悯和安慰“他说‘小天能给你的也只有这个戒指,好好留着做纪念’”
他走过来握着我的手,用力地把戒指嵌进我肉里:“我不会放手,任何人都不能让我放手!”
“你不放手,我怎么画画?”我挣开他,扭过头去,心里很憋闷,不想让他看到
从那天我撞倒他开始已经五年又七个月,我们一起跌跌撞撞走过了青涩的青春,当少年的好奇和肉体的欲望退下去后,留下的就是烙在彼此灵魂上印迹,那是用命刻上去的,除了毁灭就没办法抹去。有首歌怎么唱的?如果是错,也情愿一错再错。
记得,他第一次看清我肩上的烙伤时,居然认真点评:“挺精致呀”
“我还以为你会把这块皮给揭了。”毕竟他曾经差点杀了彭涛
他把手覆在我心脏上方,然后慢慢收紧:“我要的从来就只有它,就算你身上打满了别人的记号,我也无所谓。但是,你不能把心拿走,重生,不然会有人毁灭的,不是你,就是我。”
“为什么?为什么会看上懦弱的没用的我?”我反手握祝蝴,把手指一根根插进他指缝,十指紧扣。
“我第一次被绑架是六岁,让人塞在麻袋里过了三天,哭得嗓子都哑了也没人理我。后来得救后,在康复院做了整整一年的心理治疗。绑我的是老爷子的政敌,他故意让他们得了手,并因此踢开了他最大的绊脚石。重生,这就是我的生活,我甚至记不得他什么时候抱过我。”他淡淡的像在讲旁人的事“从小就习惯了成王败寇,要保护自己,要实现自己只能强大,再强大,直到打败所有对手。但你却告诉我,幸福和能力并不成正比。那次和陈放打架其实是我故意的,算准了你的时间,但当你和彭涛真的冲进来的时候,我哭了。重生,那是我第一次感到幸福。”他停下来,眼光远远的望着窗外,微笑着:“我问过陈平,为什么会把藏货地点告诉你,他说,除了他父母,那是第一次有人为他哭,他不想让这个也许唯一会祭拜自己的人死在他前面。你是没什么用,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