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她羞缩了口,不知道该怎么说那些话。
我搂着她绵软、滑腻的腰身,鼻中嗅着她的幽香,魂灵都要飞到九霄云外了,哪里舍得放手,更加咧了大嘴,逼真地装出痛楚模样。
思滢毕竟城府尚浅,平生第一次被男人搂在怀里,又在这样的暧昧姿势下,不禁又羞又急,平常的伶牙俐齿早就长着翅膀飞跑了,再说小姑娘心软得很,看我装得逼真,就犹豫无奈起来,妥协地说:“我叫你一声好哥哥,放我起来好不好。”
“你叫完了,我再试一试。”我狡猾地说。
思滢没有听清楚我话里有话,只是急于摆脱这窘困,用颤抖得声音叫道:“好……哥、哥。”
“再叫两声,也许就好了。”我耍无赖。
“好哥……哥,好哥哥!”一叠声叫完后,她羞不可抑:“好哥哥,现在可以放我起来了吧。”
我松了手,可是忽然感到她全身滚烫起来,把头埋在我胸前一动也不动。我心里有些恍然,免不了得寸进尺、得陇望蜀,赶忙又将她腰身揽住,过了一会儿看她略微清醒又作势挣扎欲起就先开口说道:“哎哟,不管用!我的头还是痛得很,全身也受牵连,现在手脚根本不听使唤、动也动不了。”
思滢急道:“那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这样啊,让别人看见了,我要羞死了。”
“我还有一个办法。不过——不好意思讲。”
“你这么厚的脸皮还……,快说出来试一试。”
“我小时候,经常到外面和野孩子打架,弄得全身到处青一块儿紫一块儿,我吗见我痛得厉害,很心痛,只要这种时候她在我脸上亲一下,我立刻就不痛了,可以说是万试万灵,神极了——也许你也有同样的本事也说不定。”
“你、你……胡说,我又不是傻子,你诚心占人家的便宜。”
“我又没有叫你这么做,是你非要我讲的,我本来就不想说的,就是怕你说我占你便宜。”我无辜地说道,又紧了紧露在她小腰肢上的胳膊,暗示她,不满足我,我决不妥协。
“你现在就占着人家的便宜!好啦,算我倒霉,只当给你治病……”小姑娘嘴里嘟嘟囔囔小声认命地埋怨着。
“别介,我还怕自己受不了,给你亲晕过去。”我差点儿笑出声来,幸亏她没注意。
“放屁!你晕不晕关我什么事。”思滢嘴上这样硬,脸上却绯红一片:“就一下。再不乖的话,我要恼了啊!”
我美滋滋地闭上眼睛,腆着脸凑上去说道:“承情、承情!感谢、感谢!不过我提醒你,猛药治大病,你要是亲的话,就用劲儿亲,说不定一下子就好了,如果不痛不痒来那么一下子,说不定……”
思滢用拳头擂了我几下,气鼓鼓地道:“我恨不得咬你一块儿肉下来,你这个坏男人!”
然后赴汤蹈火一般,战战兢兢在我脸颊上重重地亲了一下,我霎时间飘飘晕晕起来,正晕乎着,只听思滢颤了声音道:“我已经亲过了,该放我起来了吧。”
艳福难求,我怎肯轻易罢手呢,况且这眩晕的感觉实在太美妙,总要她再亲一回,便高兴着又面带难色地说:“不错,不错!果然好了许多,可是还没有好彻底,想必是你的功力不及我妈的深厚吧。不过,以刚才的效果来说,你再多亲几下,肯定就成功。只是,这样也实在太难为你了。但使事情已经开了头儿,既然已经治了一回,而且效果还不错,总不能半途而废、前功尽弃吧,你也不差多治这几回,你说呢?我的思滢妹妹。”
说着,示威性的在她背上爱抚着,她也知道今天不全部遂了我的心意,这回看来是逃不掉了,干脆心一横,“恶狠狠”地拿着小拳头在我面前晃了晃说:“就算你说的是真话,我再……那个几回,你要还躺着耍赖,我可要捶死你。”
她下定决心猛一闭眼,索性小鸡啄米一样在我脸上撒下雨点儿般的香吻,我偷眼去看,见她不防备,就趁她看不到,猛一歪头,两个人的嘴唇忽然便触在了一起,两个人都觉得一阵香甜。
思滢浑身颤栗了一下,隐约知道自己刚才亲到了那里,惊慌地往我脸上望去,便见我正在那里回味无穷地狡黠地笑,而她的眼睛忽然湿润起来,携随体内什么时候开始起伏的一种感觉,就在这个吻之后一齐都浪涌起来,使她的脸也顿时熏得喷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