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来,剑术和灵能的修炼对我而言,犹如生命。
我曾经把它当作自己生命的全部。但是从我开始尝试着独立给自己提出的问题给与自己的解答时,“为什么我要这样?这样难道就是生命的全部吗?”,我已经无数次问过自己。
一个只知道在武道上迈进而放弃了其他所有一切十几年的人,如果没有钢铁般的毅力,有时真会厌恶自己“当时何不学春耕”。
每当夜深人静,我跏趺而坐在布团上时,总会想道:你认为静坐便是修道吗?道是什么?怎样去修?你为什么要修道和静坐?
然而那已经是多年前的事了。现在我已经对生活有了自己的诠释,即便如“四禅八定”这样高深的大乘禅法,都只是获得道的手段,它绝对不是道的本身,道的本质就是生活,生活的真意在与感受生命中的酸甜苦辣,而不是像老和尚或是牛鼻子那样,逃避红尘的品味。
如果每一个人都像禅宗的枯木禅、枯石禅、枯铁禅……宣扬的那样灭绝一切命疆利欲之心,我们作为“人”又何必存在,还不如祈求造物主将我们生为顽石、白云、甚或一抔尘土,因为它们永远是不会存在任何欲望的,那么亿万年的矗立不动,只有受到风的力量时,才可能晃动一下。
所以,这种“去除人欲”的理论宣扬,实际上是对人生的否定(也是对自己的否定),人生的要义在于“动”,而不是“静”,我们之所以使用“静”的手段(例如静坐冥想),只是为了达到更好的“动”。所以,真正正确的人生理念或说禅的体验,并不在于“擦亮心镜上的尘埃”,而在于将心镜锻造的更有吸附力,吸引更多的尘土,换句话说,用有限而短暂的生命,去体验更多的世间人生百态,去经历更多的人生起起伏伏,这才是唯一的“道”。绝大部分人对于佛教的认识,实际上正是最大的“我执”和“着象”。
对于我来说:“道家的《阴符经》上所说的”绝利一源,用师十倍“,也就是说摒绝世间多欲之心,就可以达到超世逍遥之道”,这是绝对不可能和极端错误的事。因为在成为“一粒尘土”这样的所谓理想的大乘境界后,你已经不再具有任何人的欲望(至于是否会具有其他非人的欲望,这就不是我所能回答的问题了:)),又何必要求什么超世逍遥之道。那种修行的实质,实在是一种阿Q的精神,用个形象的例子来说,这种修行的方法,就相当于美女在前时,告诉自己这只是一具骷髅,这只是自我精神欺骗而已,并不是获得人生奥义的正确途径,因为美女在你幻想骷髅的时候,仍然美艳动人,这样做只是因为你知道人生的奥秘凭接着你的才智是根本无法理会到的,所以你只好假装这个“道”根本不存在,久而久之,你自然会成功的忘记了这个“道”的存在了。
道法自然。
这才是人生的真正奥义。
生而为“人”,你就应当顺应欲望的引导,体验作为“人”的个中滋味。
这也是我生命的唯一目的。而“剑和女人”就是我存在的价值。
而我这个生命终极价值取向,正是我在十八岁那年,第一次进入女人身体后做出的。从此后,女人就成为我“漫漫修远”生命当中不可或缺的阳光。
在那之前,我对初恋女友和人生的期待相当模糊,我始终不太清楚自己渴望人世间和她的什么东西,以及我为什么要和那个女孩子在一起,或许仅仅因为她是个女孩子:长长的黑发,身上永远散发着青苹果的清香,红红的小嘴里充满着甜甜巧克力的味道。
但是,作为一个对性爱毫无所知的半吊子男人来说,潜意识中破解神秘的渴望肯定是最强烈的,它超过了对其他东西的热情。
我不知道对着这个像花一样美丽的少女该怎么办,但是我异常清晰的感觉到,我一定要做一些什么,因为她是世界上最好的,错过了她就等于错过了人生,我不想错过。
最终,我并没有错过这个女人,可是我更觉得她对我的渴望,超过了我对她的渴望。
我还记得那个暮春的深夜,当我走进她的卧房时,突然像是被人卡住脖颈提了起来般喘不过气来,头脑也轰地胀大,眼睛暴睁、眼神发直:美丽娇羞的女孩儿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微笑着向我伸出手来。在朦胧的月光里,她裸露的玉肤透出丝绒一般的光晕,散发出诱人的光圈。
在这个光圈里,我目眩神迷,被她的美丽所征服,除了感叹造物主是如此偏爱、给了她美貌,海给了她如此美丽的身体外,我简直就无法理清思路,去仔细地欣赏她!更何况那时的我是一个从未见过女性裸体的青涩少年。
至今我还清晰的记忆着,当时我除了惊叹她的优美身材外,更令我心跳腿软的就是女人神秘所在:挺直丰满的白皙乳峰和上面点缀着的楚楚可怜的粉红色rǔ头,还有雪白峡谷中栗色的芳草地。
这时候我已经冲动起来了。我已经忘记去仔细欣赏她处女的身体,像醉酒似地踉跄了一下,勉强站稳了身体,才没有扑到她的身体上。
她羞涩地柔柔说了一句什么,可这时我双耳轰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