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受不了了,就跟他干了起来……后来他索性说我也是个变态。我就跑了出来……”
“然后……然后……你就一晚上没回码头街?”
“是的……我走到大街上……然后又回到白杨林里……回到白杨林里,然后又走到大街上……我一次又一次地想去敲李敏分家的门,想告诉李敏分,劳叔肯定是被人谋杀的。在他被害以前,我们没能制止这样的谋杀,没能从根本上帮助他。现在他死了,我们应该有所行动,救救更多像劳叔一样的人……但是每每走到李敏分家门前,我伸不出手去再敲他的门=我害怕再看到他说劳叔内心变态时的那种眼神,害怕再看到他说我也是个变态时,眼睛中包含着的那种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