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从陶里根回来后,他就是把那张透明胶片夹在这样一本教材里的,然后才又转移到那个小镜框后头去的。不等他发问,慧芬哆嗦着双手,已经把教材翻了开来。邵长水看到,那片拓有“谋杀”两个血字的透明胶片,安然无恙地躺在那略略有一点发黄了的书页中间。他心里一激动,冲过去,一把把慧芬抱住,紧紧地搂进怀里,好大一会儿,什么也说不上来,只是不住地念叨着:“你啊你,你跟我在整啥名堂呢?你跟我在整啥名堂呢?你没烧啊?那你跟我演的哪出戏呢?”
慧芬却只是不作声,好半天也没能止住身上那阵战栗,然后便伏在长水怀里,心酸地低声哭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