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浩楠和邹白看到前方正在打仗,急忙逃到山上,躲在草丛后面悄悄的观望。
邹白看着前方密密麻麻的军队骂道:“妈的,怎么这里在打仗,看来我们又得绕路走了。都半个月了,什么清静的地方都没看到,还让不让人活命了,干脆我们也去参军得了,反正在这儿瞎转悠也不是办法。”
吴浩楠没好气的白了邹白一眼,说:“你去参军倒是可以,我就不行了,那百多斤的大刀,我可提不动。”
“小子,看清楚,那些头头才拿大刀呢,小兵都拿小刀,别以为我在孤岛上呆了几十年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你还没资格大刀呢。”邹白伸着脖子看着山下的军队说道。
吴浩楠脸红了,马上转移话题说:“谁说我们没目的的瞎转悠,我可是有目的的。”
“哦?”邹白疑惑的看着吴浩楠,问道:“什么目的?”
“我要去京城。”
“京城是什么?”
“你个深山野人,什么都不知道。京城就是国都,是国家的象征城市。”
“哦,这样,你小子懂得真多。”邹白伸手拍了吴浩楠的肩膀一下说道。
吴浩楠疼得齿牙咧嘴的说:“不是我知道的多,而是你知道的太少了。”
邹白伸手扒开挡在眼前的草丛,看着山下说:“看,开始了。”
城楼下吱呀呀打开了城门,这座小城并无护城河,也没有吊桥,无数的人纷纷涌出来,待应战的人出来后有快速的关上了城门,大概有三千不到的样子,而朝廷的军队则有五千余人。吴浩楠认得这种打扮,这是苗民,他心里猜了个大概,兴许是苗民受不了驻军的欺压,都起揭竿而起,朝廷为了镇压,派军队来围剿。军队这边,一个骑着高头大马,身披铠甲,手拿青色大刀的人站在最前方,轻蔑的看着出城的苗民,刀锋一指苗民的领头,厉声喝道:“大胆贱民,还敢造反,真是活腻了,我劝你们还是乖乖的束手就擒。”
苗民里走出一个彪汉,拿着一把环扣刀,怒视着十丈远处的那个军官说:“自从你们来了之后,修城、建署、筑碉、开驿全是用我们苗人来干,这也就罢了,可你们连赋税也收的那么重,给你们干活的人有多少死在你们的皮鞭之下,你数得清吗?我们再也忍受不了你们残酷的剥削和压迫,今天,我们就要对你们的暴行进行反抗。”
那军官轻蔑一笑:“哼,好言相劝不听,那你们就等死吧。”说完他举起大刀,对着身后的士兵们大声吼道:“勇敢的士兵们,看看眼前的这帮贱民,他们不愿意为我们做事了,我们该怎么办?”
“杀,杀,杀”
顿时吼声震天,那是士兵们个个举起手中的刀,怒视着前面的那些苗民。
“好样的!我们的军队是无敌的,今天就让我们并肩作战,男的全杀了,女的你们留着享受享受。”领头军官挥舞着手中的达到转身指向苗民,一声令下:“给我杀!”
“杀”官兵们个个如狼似虎的冲了上去,苗民虽然人少,但也不曾惧怕,随着自己头头的命令,也向关兵冲去,顿时两股人死杀到了一起,领头军官左一刀右一刀的砍杀这那些苗民,战马嘶嚎一声,就有两个苗民葬身于他的刀下。
这时一个年轻的士兵手提一个人头兴冲冲的跑到军官身旁激动不已的说:“大人,领头的被小的手刃了”
话一说完,这个士兵就被身后的一个苗民一刀插进胸口,来了个透心凉。
军官大怒,四十多斤重的大砍刀借着快马前冲的力道,带起一股飒然的风声,激荡得尘土飞扬,马到刀落,那苗民已躲避不及,骇然之下双手抓住枪杆儿堪堪抬离马鞍,刀锋已经斜斜劈落。
一腔鲜血飞溅,头颅不知滚向了何方,这一刀从右颈上劈下,连着少半个身子从左肋划出,半拉肩膀也不见了,剩下无头的身躯在鲜血飞溅中摇晃了两下卟嗵栽到了马下。
大刀霍霍,运转如轮,在那军官的手中轻若无物,一把大刀左挑右撅,连砍带劈,反正前后左右全是敌人,杀得毫无顾忌。
那些人都是一般平民百姓,应变速度慢的惊人,他们一见中间的虎袍青年一个照面便被军官劈死,竟然惊得呆住了,这惊愕虽只是片刻的功夫,已被那军官的大刀又砍死了五个人。
吴浩楠和邹白在山上看得目瞪口呆,整个大路都被鲜血染得红红的,吴浩楠看得头晕晕的。
邹白目不转睛的看着下方一口一口的咽着唾沫。
到处是喊杀之声,士兵们提着满是鲜血的刀在人群中来来回回的杀着。
大概半个时辰过去了,苗民只剩下十多个了,士兵却几乎没有什么损失。那军官命令士兵们把剩下的十多个人活捉,士兵们蜂拥而上,没几下就全部绑住了。
军官持刀上前,来到城门口,望着上方喊道:“你门打开城门,便可免于一死,不然等到城门破了的时候,就后悔莫及了。”
城墙上一个中年男子恶狠狠的看着那军官说:“痴心妄想!”
军官转过身,用大刀指着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