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都是男女老少、大人孩子在一块儿看。有的动物交配时间比较长,而且在运动中交配,人们就跟在后面看热闹。在这种长年累月的热闹中,人们就跟动物学会了做爱。不管人们是不是承认这个事实,这个事实客观上是绝对存在的。”
“那你说,动物的东东和人的东东一样吗?”城市长大的唐婉,也没见过动物交配,她更没看到过动物的生殖器,所以问我。
“嘿嘿。一样的。几乎没有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是,动物交配都是公的趴在母的被上,只有一个动作;而人最古典的动作是脸贴脸,肚贴肚,还有不少花样动作。动物的东东跟人的东东基本上没差别。”
“你看得那么清楚?观察的还挺细致呀。你看动物的东东不来劲呀?嘻嘻嘻嘻。”唐婉调皮的把手伸到我的下身,摸了摸我的东东。
“呵呵呵。你个坏小小宝贝。我要是看到动物的东东都来劲,那我看到人的东东还不发疯呀?早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嘿嘿嘿。”我的手也伸进唐婉的后臀沟里拨弄着。
“我的天呀!你现在还不够发疯呀?再发疯你都把女人撕成碎片了。呵呵呵。”唐婉干脆拽住我的东东摇晃起来。
“你玩儿吧。一会儿又玩儿起来了。嘿嘿。”唐婉牵拉我的东东很有技巧,真好像我的周身神经都被她牵在手里。
“哈哈哈哈。当然了。慢慢长夜,宽敞的大炕,等量齐观的对手,怎么会辜负这大好时光呢?诶嘿嘿。”唐婉说着,身子像陀螺似的迅速转了一百八十度,用嘴叼住我的东东,同时,她的东东也严丝合缝的压到我的嘴上。
一场花样翻新的激烈交锋又开始了。
“啊——啊啊——呀呀——”朦胧中,一阵女人的尖叫声传来。刚开始我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稍稍清醒点儿又仔细倾听,才确定这种毫无顾忌的叫声是从隔壁房间传过来的。
“啊哦哦。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咿呀咿呀。”尖叫声持续着。
“嗯?什么声音?嗯?”唐婉也从昏睡中醒来,瞪着惊讶的眼睛看着我。
“哦嚯嚯。小小宝贝醒啦?这还用问什么声呀?你昨晚大半夜不都是在发出这样的叫声呀?你累的疲软睡熟了,人家现在可来精神了。听听,听听,那边的干劲也不亚于咱们呀。”我把唐婉往我的怀里搂了搂说。
“我的天呀!昨天从中午到晚上,咱们两个撒开丫子玩儿了四次呀。真过瘾,也真累呀。啊耶。”唐婉慵懒的表情,凌乱的头发,白白嫩嫩的身子偎依在我的臂弯中。
此时,太阳已经高高升起,明丽的阳光,洒满农家院宽阔的大炕上。我和唐婉仍然一丝不挂的搂抱着,饶有趣味的收听着隔壁传来的女人极度快活发出的欢叫声。
“他们是昨天晚上来的吗?怎么还这么有精神呀?真是人上有人,天外有天呀!”听得出来,这个时候的唐婉,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嗯。不像,可能是今天早晨刚刚来的。要是昨晚来的,男人不会有这么大的劲了,女人也叫不动了。这是昨天晚上都睡得不错,今早上来就开始翻江倒海了。呵呵呵。哎呀。你听你听。我的天!能人真是太多了。”我从内心里感叹。
“嘿嘿嘿。不能干的就不来这了。来这都是能干的。哎呀。这种事儿,真让人冲动的发疯。嘻嘻嘻。世界上最有利于身心健康的绝佳运动,就是男女雨水交融的做爱了。哎呀!”唐婉仅仅的搂抱着我。
“小小宝贝。咱们什么时候走?”我问唐婉。
“再抱一会儿,不急。这样抱着,也像跟你贴成一个人似的。好舒服呀。”唐婉用舌尖轻轻的舔舐着我的rǔ头。
“呃呵呵。弄的我这么痒痒,一会儿可又起来了。”实际上,昨天白天和夜里的超量发挥,我这个时候已经起不来了。我是逗逗唐婉。
“呵呵呵。那算了。我还是不招惹你了。你行,我也不行了。哎呀!我那宝贝地方,里里外外现在都是疼的。可让你撞击磨擦的不轻呀。哎呀呀!”唐婉的嘴,从我小小的rǔ头上移开,只把手搭在我的肚子上。
我和唐婉相互抚慰着,缠绵着,倾听着抑扬顿挫、高高低低的女人尖叫声。大约一个小时之后,我和唐婉帮助对方穿好了衣服,走出室外。
乡村田野清新的空气,在农家院里柔柔的弥漫。植物叶片上的湿露,在阳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一夜玩儿乐和酣睡的舒爽,让我和唐婉还沉浸在甜蜜美妙的情境中。
“起来啦?睡的好吗?”农家院主人很殷勤的问我。
“很好。很好。不仅睡得好,玩儿的也好。”昨晚跟主人聊过这个话题,我跟他也不避讳。
“呵呵呵。听出来了。你们玩得不错。”主人很有分寸的笑着说。
“啊?你、你都听到啦?”我虽然知道,我和唐婉交锋的时候,唐婉的尖叫呻吟声很大,但到底大到什么程度,声音能传多远,我作为当事着无法知道。
“当然能听到,听得很清楚呀。比他们这声音大多了。嘿嘿嘿。”主人扬扬下颏,朝刚才我们听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