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尸体,被大肆的朝城楼之下扔去。
近了、更近了!
当先那员大将,金甲红袍气势如火,手中一柄神兵般的凤翅镏金铛,正在砍向慌乱不堪的靺鞨人——那不就是秦霄么?
金梁凤一手狠狠的拍到了城楼的砖石上,大声欢喜的叫道:“大帅!是大帅杀回来了!”
城楼上的唐军顿时欢呼雀跃——“大帅!”
城楼之下,秦霄怒声大吼,一铛下去劈碎了两个朝他冲来的靺鞨人,一勒马缰,那匹战马嚣张地人立起来。
秦霄舞铛大吼:“大唐秦霄在此!靺鞨人敢与我一战的,放马过来!”
金梁凤激动得几乎就要掉出眼泪来。连忙对身边说道:“擂鼓!擂鼓助战!”
“咚——咚咚!”
巨大的战鼓敲响,唐军齐齐怒吼,士气大振!
墨衣紧咬银牙,声声娇斥的刺出铁枪,一颗芳心已是激动地乱颤起来:他没事!他回来了!
北门正在攻城的这近万名靺鞨人,顿时一下慌了手脚。头顶有唐军的箭矢,背后又杀来了一股骁勇无敌的唐军骑兵!
顿时,溃不成军!
秦霄大声喝道:“将士们!杀光他们!”
“杀——啊!”
一万精锐的唐军骑兵生力军,如同出闸的猛虎,扑向了这撮靺鞨人!
楼城之上,金梁凤一挥手:“打开城门杀出去!”
墨衣早已下了城楼骑上了战马,大声道:“我去!——勇士们,跟我一起冲锋!”
城门大开,墨衣匹马当先,怒斥连连的杀了出来。那一柄红缨银枪,被她舞得如同翩飞银花,在靺鞨人的喉间杀抹而过,无不披靡!
秦霄眼尖,早早看到了城门开处杀出来的墨衣,抖擞神威猛挥凤翅镏金铛,在靺鞨人群中杀出了一条血路,带着亲卫的天兵骑到了墨衣身前。
“虎将军?别来无恙!”
秦霄畅声地哈哈大笑,痛快之极。顺手一挥铛,将一名靺鞨骑士的马头连着弯刀一起砍飞,鲜血四溅,惊叫四起。
旁边的靺鞨人心惊胆裂!
墨衣严肃的板着脸,却是扔给了秦霄一个满是温柔的眼神,沉声道:“托大帅鸿福,一切都好!”
秦霄大声喝道:“靺鞨蛮子们,来领教一下辽东军的厉害吧!——杀!”
“杀!”
墨衣策马而上,和秦霄并肩而战。二人互递了一个眼神,心里各自激动万分。
西门城外的新罗营帐中,高文简嚯的一下站了起来,惊愕的叫道:“什么?秦霄杀回来了?这怎么可能!”
“是真的!一万精锐骑兵,正将北门的靺鞨人打得落花流水!”
哨兵紧张地说道。
高文简生咽了一口唾沫。恨恨地骂道:“这个混蛋,怎么又没死?”
“大、大人,怎么办?秦霄回来了,他后面还不知道带了多少援兵!”
近侍紧张兮兮。
“孬种!看你这副德性!”
高文简怒声喝斥,自己却有些心里忐忑不安沉思了一阵,一咬牙,说道:“下令大军,撤回榆关!我可不想我这宝贵的一万人马,和秦霄这个疯子搏斗!”
攻打西门的新罗人,倒还比靺鞨人先早一步的撤退了。脚底抹油,溜得极快。守城将周以悌一时愣住了,几乎就要搞不清楚状况——这新罗人,搞什么玩艺儿?
北门这边,秦霄带着一万精锐骑兵,将这里的靺鞨打了个稀巴烂,丢盔弃甲的朝东面出逃。同时,东门、南门的靺鞨人,也一并开始撤退,如同潮水般朝东面涌去。桓子丹和邵宏各领了本部的人马追杀出来。和秦霄合兵一处,直将靺鞨人追杀了二十余里。
靺鞨大军直接退到了辽西县境内,那里就是他们的主力部队。
秦霄止住了大军,策马东眺。桓子丹和邵宏二人都惊喜地迎了上来,下马就拜。秦霄笑呵呵的跳下马来,叫他们起了身:“邵将军,子丹,辛苦你们了。”
“末将等无能,居然失了辽西和威化。”
二将满面羞愧:“请大帅降罪。”
“不怪你们。”
秦霄微笑的宽慰他们:“守得住固然是好;守不住了,合兵一处退守营州也是一种合理的策略。我们兵力有限,将防线拉得太长的确比较吃力。只是我没有想到,黑水靺鞨居然会出动这么庞大的兵力!”
邵宏道:“现在就只担心,他们的先锋退回后,马上联合主力再来强攻营州。我们就不好办了。还有渤海人,到现在一直没什么动静。要是他们也帮腔一把,那可就……”
“渤海人……”
秦霄暗自沉吟了一阵,喃喃道:“他们会帮黑水靺鞨么?”
邵宏缓缓摇头:“难说,算起来,他们本来就是同族。”
“我看不一定。”
秦霄自信满满的微笑:“他们既是同族,也是死敌。渤海想要统一靺鞨各部,黑水部想吞并渤海国,这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