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看不透他的心思,还是要假装糊涂?眼下没有外人呢,朕今天特意只召见了你一个人,就是想问问你的意思。”
“臣不敢欺君!”
姚崇有些惶然的说道:“不过,这一回这秦霄的举动,着实有些怪异。他不是在幽州大都督府干得好好的么?为什么要辞去这个职务?他若是辞去职务,谁还能接伤得了啊?”
“怎么,我浃浃大唐,除了他秦霄,就没有人能胜任这个幽州大都督么?”
李隆基依旧一脸微笑的看着姚崇。
姚崇顿时有些惊愕的说道:“哦不,陛下!微臣不是这个意思。只不过,眼下秦霄的确是合适一些罢了。”
李隆基心里暗自笑道:要说聪明,你姚崇不在秦霄之下。可是审时度势谋求自保的本事,他秦霄可比你高明许多了。眼下我正为这事犯愁,他就自己上表来请求削权、另派人去与他分掌辽东以为平衡了。我这个义兄啊,还真是个大滑头!
姚崇心里也暗自嘀咕:这秦霄和皇帝是这么亲近的,他们二人之间要有什么潜在协议玩什么猫腻,我们这些外人怎么能插得进嘴?这一回,这两人又想干什么啊?
李隆基看着姚崇一脸疑惑的样子,就着火搓了一下手,说道:“别的事先不管。你曾在刑部当过尚书,熟悉大唐的律法章程。你先说说,秦霄折子里说的这些事,就是之前在淮南等地筹措钱粮的事儿,从律法上讲,够不够这样处罚他?”
姚崇的里一阵突突的跳了起来,飞快的琢磨着皇帝这话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