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退去的突厥人,下令止住了准备追击地唐军,冷笑不已。默啜已经十分听话的钻进了绝对滦河河谷,就看李嗣业的戏了。
默啜惊怒参半的策马狂奔,迎头遇到了前方探路回来的十几个斥候——“前方没有敌军,一切正常。”
默啜这才心下泰然,但不禁又有了一些虎落平阳为犬欺的感觉,愤怒地咆哮如雷:“等我回了北方,先踏平奚族,再起汗国倾国之兵骑来与秦霄决一死战!”
他的话音未落,两旁地黄土山上突然传来一阵大喊,平空出现了一圈圈的火把和林立的旌旗,又听到唐军用汉话在大喊“活捉默啜!”
默啜绝望的一击拳:“天哪,莫非是天要亡我?”
突厥地人马在这个光秃秃的河谷中惊慌的四下奔蹿起来。几个部族首领和副将都挤到了默啜身边:“大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下令全军,朝北方冲锋,杀出一条血路来!”
默啜恨恨的叫道:“勇士们,冲锋!”
原本十分彪悍的突厥狼骑,已经受了惊吓狂奔了一整天。此时又四面被围,俨然失去了先前的锐气和锋芒,此时都有些怯怕起来。默啜下了令,他们只好硬着头皮朝前冲去。
两旁地山坡之上,唐军的箭矢如同雨点般扫射了下来,狭长的山谷中一阵惨叫四起,人仰马翻。山谷的谷口,也传来一阵大吼,涌出一队手提陌刀的唐军来。为首的一员大将。生得虎背熊腰,简直就如同一头黑熊,他正在狂妄的哈哈大笑:“默啜小儿,中了我家大帅的计了吧!还不下马受缚,免得污了爷爷的宝刀!”
众偏将一起惊呼——“是李嗣业!”
李嗣业来东北几年了,跟北狄打地交道极多。虽然之前唐军与北狄的战事大半不利。但大部份的蛮子还是记住了这个勇猛异常悍不畏死的唐军大将。而且他率领的陌刀队,战斗力一直异常强悍,迎上突厥最精锐的狼骑师也从不退缩。尤其是在这样狭长窄小地地方作战,骑兵失去了机动性和冲击力的优势,反而不如步兵队战斗力强。
默啜一阵心慌起来:居然在这里遇到这个丧神!
李嗣业也懒得跟这些蛮子多说废话,一扬手:“放箭。射!给老子射死这班蛮子。为阵亡在河谷中的兄弟们报仇!”
一时间,矢石如雨,山坡上还滚下了擂木炮石,突厥人惨叫四起。
默啜咬牙切齿的大喝:“前军冲锋,一定要杀出一条血路来!”
“大汗,这怎么可能?”
旁边的副将叫道:“李嗣业带着几千人马,牢牢堵住谷口。这一带如此狭长窄小,根本不利于骑兵冲刺。我们的人还没冲到他们面前,已经被射杀大半了!”
“乱我军心者。斩!”
默啜气急败坏地一刀砍翻了这个副将,大声吼道:“冲!杀!一定要杀出去!”
李嗣业见突厥人发疯一般拦路冲来,大声喝道:“擂鼓!冲上去,跟他们干了!”
“吼!”唐军肆声大吼,气势如虹。同时间,李嗣业亲自带着陌刀队。在山坡上弓箭手一掩护之下朝突厥人的骑兵迎了上去。
“呀!——杀!”
李嗣业咬牙切齿的怒声咆哮,如同猛虎出关一般一刀斩开。顿时迎头将一个突厥骑兵连人带马劈作两断。他浑身热血沸腾起来,忍不住就甩掉了头盔,大声咆哮道:“杀光他们!为阵亡的大唐英烈们报仇!”
“报仇,杀!”
两万名埋伏在这里的左威卫步兵,顿时如同下山猛虎一齐杀出。四面八方顿时喊杀声一片。默啜也不知道对方来了多少人马,本来就如同丧家之犬的突厥人一阵惊慌,四下奔逃乱蹿,还有一些人慌不择路的朝河谷外退去。
这些退出河谷外的突厥骑兵跑出没多远,正暗自庆幸、逃出了包围圈,不料迎面就袭来了一阵铺天盖地般的箭雨,顿时一阵惨叫四起。紧接着,一阵马蹄奔腾之声传来,南面顿时出现了大片地骑兵,一阵呼啸的杀了过来。逃出来的契丹骑兵顿时心惊胆裂的大叫起来,仓皇的朝里面又退了进去。
默啜正准备率人朝后面退杀出来,突然听说后面有唐军围堵杀了过来,顿时一阵绝望的叫道:“天哪!草原之神!想不到,我默啜居然要败在这个地方!”
旁边地部族首领和将军们齐声喊道:“大汗,没有别的办法了!朝北方冲杀出去吧!南面来地,肯定是秦霄亲率的骑兵,我们现在这个样子,是打不过他们的呀!”
默啜恨得牙痒痒,满不服气的恨不能杀回去跟秦霄拼个你死我活。
可他心里更清楚,眼下自己手下的这四万突厥狼骑,虽然是突厥汗国最精锐的骑兵,但是已经连续累了几天几夜没休息好,而且在气势和形势上也处于了这样的劣势,还的确是打不过唐军的骑兵了。默啜恨恨的吼道:“下令全军,全力突破北面防线,跟李嗣业拼了!”
“杀!”
突厥人疯狂的朝北面冲杀而去。无奈地狭人多,突厥人能直接面对李嗣业手下步兵的人数,始终有限。后面的人,只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