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没有争风吃醋,没有枕边阴风,更不谈阴谋妒忌……
齐人之福能享受到这份上,做为一个男人,还会有别的奢望么?……
精神上十足的轻松,秦霄嘴角儿挂着甜蜜的微笑,居然沉沉的、甜甜的睡去。
铁马冰河入梦来……
铁骑铮铮,踏遍万里河山;号角弥天,天际星落云散!
黄沙战场之上,大唐的军人挥刀向夷狄;墨色苍穹下,军歌与篝火一起飞扬……
奔驰的淡金马,飘扬的黄龙负图秦字帅旗……凤翅镏金铛!
杀戮如魔,残阳如血的戈壁大战场,一身匪悍之气的北狄入侵者,凶猛的突厥弯刀……
一齐出现在的秦霄的梦中!
他的热血在沸腾,呼吸也变得急促。睡梦中,忍不住一声大呼——“兄弟们……冲啊!”
中间有一句吼得含糊不清。只有梦中的秦霄知道,吼的是——‘为了大唐的荣光,为了男人的尊严’!
屋外的李仙惠等人被骇了一跳,轻轻的拉开一道儿门缝。朝里面一看,秦霄静静的躺在床上,四仰八叉的睡得正熟。一只拳头,却紧紧的握着放在胸前。
墨衣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居然看到……
秦霄的眼角,流下了一滴泪!
她骇然!
都说,女人伤心在梦里。那男人在梦中流泪,是为什么?
李仙惠和上官婉儿也走了进来。齐齐看到了这一幕,都默默地退了出来。
三女静静的坐在一起,半晌,没有说话。
她们都在想,这三年来。他的心中,肯定也是压抑得够呛了。
那么一个天生属于大唐王朝、本该立于天下之巅弄潮的男人,却在这样一个偏壤之地,陪伴着娇妻幼子,渡过了三年。
三年男人一生中最黄金的时光!
她们都在心中默默地自责——我是否,真的太过自私了?
秦霄的这一觉,睡得极长、极熟、极美。梦中。他仿佛又回到了军中,听着军中乐器奏出的慷慨曲调,和李嗣业拼酒,吃黄胖子烤的羊腿。嗅着黄沙烈风之中的血腥味,带着帅旗使。骑着淡金马,奔腾在豪情与狂放的战场之上。
男儿之志。莫过如此!
真个‘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
秦霄一觉睡到脑子发昏、身子有些发酸了才醒来。三年了,似乎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酣睡过。睁开眼睛,却看到一张脸蛋漂亮、表情疑惑、神色却又极其古怪的面庞。秦霄不由得吓得一愣:“你干嘛?”
“嘿、嘿嘿,醒来啦!”
紫笛托着腮帮儿蹲在床边,讪讪的说道:“你这一觉可睡得真是死啊!居然从昨天戌时睡到了今天早上。啧啧,你不是准备养猪啊?”
秦霄自己也不禁有些骇然:“不是吧,天亮了?呵呵,我还真没觉得……不过,这身子还当真睡得有些酸了。”
“唔、唔!”
紫笛心不在焉的点点头,煞感兴趣的看着秦霄:“昨天见你睡得沉,姐妹们都没进来叨扰你,连吃晚饭也没舍得叫你。现在睡好了么?睡好了我们就讨论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秦霄不由得好笑起来:“跟你?有什么问题好讨论!”
“呵,你别老是瞧不起我!”
紫笛有些愠怒地瞪了他一眼,忿忿说道:“昨天你和太上皇说的话,我都知道了。我要找你讨论的事情呢,就是:不管你到哪里,这一次一定要带上我。别将我们姐妹二人再分开了,知道么?”
秦霄不由得赧然笑了起来:“你这还是讨论么?分明就是命令嘛!小丫头,你可别忘了,老子才是一家之主,哈,你居然敢对我叫板,不怕本老爷惩罚你!”
紫笛诡谲的一笑,哧溜一下溜上了床来,溜进了被子里紧紧的缠着秦霄的脖子,身子也软绵绵的贴到了他身上,鬼鬼的说道:“你昨天没吃晚饭,今天还没有吃早饭,看小姑奶怎么整死你!怎么样,害怕了吧?若是害怕了,就早早答应吧,我便饶了你,哼哼!”
秦霄十足邪恶的大笑起来:“哈哈,这可是你自找了!正好我憋了一肚子的火气没地方发呢!大清早的来惹我,今天就让你知道本老爷的厉害!”
紫笛挑衅的一手朝秦霄身下抓去,却突然一下惊慌的大叫起来!
“咦——呀!我的妈呀……好、好巨大!”
秦霄才不管这么多,一个翻身将她压倒在身下,一手就已经捂在了她饱满而酥软的胸前,一阵坏笑道:“你难道不知道,男人早上是很厉害、很猛的么?哈哈,自投虎口,怨不得谁喽!”
紫笛轻咬红唇,视死如归却又十足邪恶的笑了起来:“管不了那许多,跟你拼了!我们可说好了哟,一会儿你非得答应我不可!”
“再议——做早课先!”
秦霄将被子一拉,二人蒙头蒙脸的钻了进去,随即一阵诡异的大笑,被子里折腾成了一片。
战斗的结果是:睡躺在床上的人,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