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还要分得那么清楚呢?你或许一时还不习惯吧,时常长了就会好地。大家在一起亲密无间,其实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
李持月有些茫然的摇了摇头:“持月只知道,夫君是天,妻妾是地。妻妾就要完全听夫君的,不然就是大逆之罪。之前的韦庶人与安乐庶人,那样的行为乖张不孝不顺,实在是大恶之罪……老公,持月愚昧,若有什么话说得不对,事情做得不好,还请老公指正。持月一定改正……”
秦霄不禁有些郁闷。看来还真是受毒害比较深唉,一时纠转不过来……想让她融入到这个家里来,还得狠花心思去调教。
哎,以后坚决抵制政治婚姻,再也不娶妻纳妾了!秦霄心里暗自发了发狠。
秦霄微微的笑了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随和,轻声说道:“持月还是住回大宅吧。一家人在一起终归是热闹一些,你若要清修,随时可以再到这边来。”
“持月遵命就是……”
李持月低低的垂下了头,简直就是一只温驯的小羊羔。
‘遵命’?秦霄暗自苦笑,“今日的清修课满了么?若是差不多了,我们就一起回去吧。仙儿她们正玩乐的高兴呢,你可别不合群哦!稍后晚上说不定还会要打麻将,让你见识一下我秦府里最独特的娱乐方式。”
李持月起身去收拾香炉经书等物,疑惑地问道:“麻将是什么呢?听着好奇怪的名字呀!是歌舞曲弹,还是琴棋书画呢?”
秦霄呵呵的笑:“都不是。是——赌博!”
李持月顿时呆住了:“赌、博?女子,也赌博?……”
秦霄好不容易将这个小美人道姑请下了南楼秀阁,二人一起朝前院走去。李持月始终落后秦霄两步,秦霄几次停步等她并肩而走,她也生生的停住,不肯上前。
秦霄的心里越发的感觉有些闷了起来,也不再勉强,自顾朝前走去。
李持月心里暗自有些惶恐不安:老公看来对我左右不是满意呢……
二人回到草地上的时候,李仙惠她们正玩得高兴,大头和妞妞看来也兴致高涨,纷纷欢快地大笑。李仙惠看到秦霄将李持月请来了。心下不禁有些欢喜。忙不迭的起身迎了上来,拉着李持月的手:“妹妹快来,我们一起玩哦!”
李持月也难得的笑了起来,随李仙惠一起朝前跑去,坐到了草地上。大头马上就朝这个陌生人扑了过来。还要抢她手中的拂尘玩。李持月咯咯地笑,脸上露出孩子般的童真笑容,用拂尘须去逗大头玩。
秦霄看在眼里,心下想道:她也还是个孩子……
正在这时,两个仆人从后院跑来,见到秦霄忙不迭的上前禀报:“大都督,有客人从东侧门来访。”
“走侧门的?什么人啊,可有拜贴?”
秦霄疑惑,莫不是来攀交情的?自己回长安几天了,一直忙碌着私事。那些想来套近乎的人也一直没什么机会。
仆人递上了拜帖,秦霄一看,不由得微微吃惊:姚崇、宋璟,这两个四品大员,跟我也算是有交情的人,怎么也走偏门呢?
“快请他们进来,到主宅大厅一叙,不可怠慢了。”
“是!”
仆人飞步离去,秦霄对李仙惠她们说道:“你们在这里玩吧,家里来了客人,我去应酬一下。”
李仙惠拿着大头的手,朝秦霄挥了一挥:“拜拜!”
秦霄呵呵的笑了起来:“拜拜,儿子!”
李持月疑惑地睁着大大的眼睛:“仙儿姐姐,这是什么意思呢?”
李仙惠咯咯的笑了起来:“还不是跟老公学的一些怪话。还有好多呢,我教你呀!”
紫笛抱着妞妞来回地晃荡,嘿嘿地笑:“比如说,三屁!”
没过多久,仆人就将姚崇宋璟请了来,秦霄呵呵的迎上去:“哎呀,二位大人,真是久违了!”
姚崇跟秦霄相对熟一些,此时见了故人心下也高兴,乐呵呵的说道:“大都督真是鹏程万里,今非昔比呀!这位是东宫右庶子、检校刑部尚书宋璟、宋大人,姚某的至交好友。”
宋璟淡然微笑拱手拜了拜:“大都督别来无恙?”
姚崇疑惑道:“你们先前就认识了?”
秦霄笑呵呵的领着二人正了大厅坐下:“在洛阳拜祭恩师狄公时见过一面。”
仆人送来了茶水,三人寒喧了一阵,姚崇就切入正题说事了:“大都督,其实我们二人今日前来,是有事情要求大都督帮忙。”
“哦?”
秦霄有些疑惑起来:“不知是何事情,有用得着我秦某的地方呢?姚大人不必太过客气,你们也算是故交了。当初你执掌刑部,秦某在大理寺,算来你还曾是我的顶头上司。若有事情,不妨直说。”
姚崇微微一笑:“不知大都督家中,说话是否方便?”
看来还是重要地事情哦?秦霄暗自一想,起身说道:“有间琴室,很是清雅。二位大人不妨微移贵步,到室中一叙。”
姚崇和宋璟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