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杀!秦霄,你办得好,办得很好!”
秦霄装作一副愤青地样子,嚯然站起身来,朗朗说道:“公主不必夸奖秦霄,这些都是我份内之事。自家的产业出现了这样的败类,哪里能容得下!且不论持月和我们这一家的清名会被破坏,朝廷也会为他蒙羞!金仙观,堂堂的皇家寺院,怎么能发生这样的事情呢?真是令人怒不可遏,忍无可忍!”
说罢还重重的锤了一下桌子,将一盏儿茶水都溢了出来。
立在她身旁的墨衣心里一阵暗笑:老公这戏演得有够逼真!他越表现得愤怒,就越表示不知道史崇玄跟太平公主的关系……这其中地种种微妙。还真是只有深在局中地人还能弄得清楚呢!估计仙儿和婉儿这样聪明伶俐地人,也一时难以明白过来。
太平公主看着秦霄一副愤怒难禁的样子,不禁有些疑惑起来:这个家伙,莫非当真不知道我与史崇玄的关系?当着我的面儿,还在大骂史崇玄,这不就等于是抽我的耳刮子么?……不对,他肯定不知道这层关系。秦霄这个人不傻,绝对不会干这种蠢事地。对,他肯定不知道。
这么说来。他并不是有意针对我了,根本只是在就事论事?
想到此处,太平公主也是拾阶下梯,淡然一笑:“秦霄,难得你如此忠君爱国的拳拳之心,理当嘉奖。像史崇玄这种人。就该杀之以儆效尤。”
秦霄继续一脸怒色,仿佛都喘上了粗气,忿忿说道:“其实说来,秦霄也并没有那么大公无私。若不是他带着几个纨绔子弟调戏我地爱妾,我也不至于会如此生气!好个色胆包天的臭道士呢,居然调戏皇帝钦封的英翊将军、我名媒正娶的老婆!你说这!……嗨,真是说出来就家丑外扬。丢人、丢人哪!气死我了!”
秦霄的大拳头,砰砰的重砸在了茶几上,吓得满屋子地人都有些心惊胆战起来。
墨衣一看,到时机了。于是学着妹妹的招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就扑跪到了地上,抱着秦霄的膝盖哽咽道:“对不起老公……都是我不好。是我行为不检招风引蝶,惹来那些坏人调戏……你、你休了我吧!我再也没脸见人了!”
李仙惠不明就理,看到这一幕有些吓坏了,忙不迭的离了坐位跑了过来。将墨衣抱了起来。帮她擦着眼泪说道:“说什么哪!这又不是你的错,说什么休不休的,真是!”
墨衣借题发挥,抱着李仙惠一阵痛哭流涕起来。紫笛见到姐姐哭了,也不由得鼻子一酸。跑了过去和姐姐抱到一直,哇哇地大哭起来。
秦霄心里暗自一阵好笑:好。很好,很委屈,姐妹情深也很感人。果然都是演戏的天才呀!
太平公主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心里暗自怒道:这个狗贼史崇玄,果然是见了美人动了歪心思,莫不是还敢嫌我人老珠黄了,尽找些年轻漂亮的去下手?狗贼,我要诛你九族!
秦霄看着太平公主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心里暗道:效果达到了,再演这戏就过头了……于是干咳了一声,一拍桌子:“太平公主在此,你们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也不嫌丢人!都给我退下!要哭到后院几里外哭去,不哭到明天这时候,不许停!”
李仙惠顿时睁大了眼睛看着秦霄:“老公,这!……”
秦霄虎虎的一瞪眼:“还不让她们退下!”
墨衣抱着紫笛,两姐妹一边抱头痛哭,一边飞快的朝后院跑去。刚跑过了回廊进了后院拱门,墨衣不等眼泪擦干,就哈哈的大笑起来。弄得跟着一起陪掉眼睛的紫笛好一阵摸不到头脑:“姐,你没事吧?不会是受刺激过头,失心疯了吧?”
客厅里,秦霄尴尬地冲着太平公主赔笑:“公主殿下,这些都是秦霄地家事,让公主见笑了。”
太平公主正在暗自闷头生气,此时方才回过神来,勉强镇了镇神色,微微笑道:“都说了是一家人,何须如此客气。哦对了,我见你还封了大慈恩寺,绑了惠范,莫非这里也是同样的情况么?”
“是啊,可不是么!“秦霄愤愤的说道:“而且这个惠范比那史崇玄更加可恶——虽然他没有调戏我的爱妾——可是那淫行,当真是……咳,咳,放着有仙儿和持月在此,我实在是说不出口了。反正就是,简直令人发指心寒,就是市井流氓也干不出来啊!亏他还自我标榜是得道高僧,一副悲天悯人的嘴脸。我呸啊,我呸死他!简直就是一头披着人皮地牲口!”
太平公主的眉头拧得紧紧地,脸上再也藏不住怒气了,恨恨的说道:“这些人。都是在给我皇家丢脸。杀!全都该杀,诛九族,碎尸万段!”
火上浇油、浇油、狠狠浇油!
秦霄连连拍着桌子,跟着一起怒道:“对,就是该千刀杀,一个也不能饶了!公主殿下你知道么,这一个胖头和尚,简直就可以称作是长安首富啊!他私下的产业、财宝,简直比一个富饶的州县府库还要多!仅黄金、白银和铜钱这些易于估价地东西。就超过了百万贯之巨,足以养起一支军队了!另外的一些古玩字画,简直就是满满一屋子,没有哪一件不是极其珍贵的!其他的像房产、地契、债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