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儿,我知道我在干什么。首先,这个金仙观,已经不是当初皇帝设想的那个金仙观了。那里,已经变作一处妖气森森地地方!而且,居然有人胆敢在里面调戏良家女子——还是我秦霄地女人!仙儿,我若还是大唐的热血将军,怎么能让这种妖观出现在都城长安?我若还是个男人,又如何能忍受这种事情发生?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放心,我自有分寸。”
李持月早已吓得一身发抖,万分惧怕的看着秦霄像一尊大山一样,朝自己走来。正准备放声一哭,不料秦霄却弯下了身子来,轻抚着她的肩膀,轻声道:“月儿,金仙观变成现在这副样子。我知道不关你什么事情。那里是皇帝赐与你的道观,却被歹人拿来利用了做些不法地勾当。我现在就以你夫君的名义,前去清理门户,你同意么?”
李持月总算是放下心来,连连点了点头,拿出自己地一枚小金印给秦霄,说道:“这是金仙观的金印,有什么财产进出和大事情,都要我盖了印才作数地。现在我就赠与老公便是。”
秦霄略略挑嘴。冷咧一笑:“谢谢月儿!”
然后转过了身,就朝大门走去。李仙惠也呆住了,她也从来没有见到秦霄如此坚决狠心的要做一件事情。知道已经是无法改变他的心意了,只得默默的看着他,一脸的惊骇和担忧。
临出门时,秦霄回过头来:“墨衣,跟我一起走。”
墨衣心里一咯噔,就感觉身上一阵冷颤发麻起来,无奈也只得硬着头皮跟了出来。
李仙惠、上官婉儿、紫笛和李持月齐齐挤到了门口,看着秦霄带着墨衣,头也不回的朝马厩边走去。那边三十名特种营将士已经全部上马,一副临敌状态。
秦霄一把拥过墨衣肩膀。让她紧靠着自己,尽量柔声说道:“你没有告诉那些人,你是我秦霄的女人么?”
墨衣惊怕的摇了摇头:“我没和那些浮夸公子说几句话,不想与他们多废唇舌。老公,其实事情没有妹妹说的那么严重。你别太激动了。”
“行了。不必说了。”
秦霄马上出声打断了她地话:“墨衣,你什么都好,紫笛许多方面都远不及你。可是这次,我同意紫笛的做法。你当时为什么没有拔剑砍了那几个狗日的王八蛋?天大地事情,老子给你顶着!”
墨衣有些吓坏了。呆呆的看着一脸怒气盎然的秦霄。秦霄剑眉怒挑,紧紧拥着墨衣朝前走。并将她抱上了自己的马鞍。大声说道:“兄弟们,目的地——金仙观。出发!”
“吼!”
三十余人的喊声,让远远站在主宅平台上的李仙惠等人,都有些心惊胆战起来。
李仙惠心里一阵发抖:天哪!千万不要做出出格的事情来!
墨衣感觉,骑上了马背的秦霄,从第一刻开始,就紧紧的拥抱着自己,仿佛生怕自己会摔下马背一般。墨衣心里一阵阵酸了起来:本不该将这些事情跟妹妹说地,哎!现在居然若得他生如此大的气。这一场闹过去,还不知道要生出什么事情来。那几个纨绔子弟,怕是要惨不忍睹了……
“驾!”
三十一骑,飞电如风,西市上的百姓惊慌的闪躲起来。没过多久,三千皇城御率司的铁甲精骑兵在刑长风率领之下,齐齐跨着马儿,跑出了皇城青龙门。
秦霄心中怒气腾腾,暗自想道:他妈地我老婆地金仙观,居然被搞成那副鬼样子,我已经是气到不行了。正愁没借口治你,居然又有人调戏墨衣!
别怪我心狠了!
挂羊头卖狗日的道观,满观的淫妇、妖道、**浮浪之辈!有妓院你们不去嫖,偏偏要淫乱道观!到别处去闹我管不着,在长安、在金仙观,就是不可以!
铁蹄踏着青石板道,声声震人心魄。
没多久,金仙观到了。
秦霄和墨衣双双飞身下马。秦霄率先一脚就踏了进去,上来迎接的还是那个身裁略有些丰满的道姑和另一个年轻道姑。但看到秦霄一脸怒气冲冲,不禁有些吓坏了。
不等她开口说话,秦霄飞电一般地拔出刀来,‘咣’的一声架上了她地脖子,目光如冰冷冷说道:“你,两个选择。一是马上去死;二,带我去见你的观主。”
胖尼姑却白眼一翻,就这样软软的倒了下去。因为她看到,自己耳际的一丝头发,居然轻飘飘的落了下来——这一刀,何其快啊!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就晕倒了。
另一个年轻的道姑尖叫一声就跪倒在地:“大都督饶命!贫、贫道带你去见观主!”
“起来,带路。”
秦霄飞刀入鞘,‘咣’的一声龙吟般的声响,将那个年轻的道姑吓得浑身发起抖来。
三十名特种营将士齐整整的布成一个队列,跟在了秦霄两边。墨衣则是被秦霄牵着手,大步朝前走去。
金仙观里,往来的香客们见到这个阵势。纷纷吓得作鸟兽散。三清宝殿地大门也瞬时关了起来,大小的道姑都躲了进去。
空阔的前院,顿时变得冷冷清清人烟渺渺。
小道姑吓得一路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