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衣浅笑:“换作是柔弱的仙儿或是婉儿,怕是就要累得坏了。”
秦霄笑道:“我怎么从这话里,听出一股酸酸的味道?你是在怪我,不懂得怜香惜玉没有好好待你么?”
“哪里有!”
墨衣红着脸儿说道:“我哪里会吃仙儿和婉儿醋。只是呀,那个什么金仙公主要掺合进来。就没人敢保证,会不会有人吃醋了。”
秦霄微微一惊,随即笑道:“看来你们几姐妹的战线很统一,一致对外呀!那门子婚事,说实话我真的是一点兴趣也没有。和一个从来没有说过话、一点也不了解的女子结成夫妻,我这心里呀。真是闷得慌,一点也不习惯。”
墨衣疑惑道:“现在的男人还不都这样么?老公难道真的一点也不期待这个什么公主?听说是个大美人诶,还自幼就喜欢修道的,应该是一个温柔如水的女子。”
“修道,呵……”
秦霄心里暗自苦笑:唐代的公主么,不修道的倒是还在少数了。大多是借着修道的名头,摆脱了皇家规矩的约束在外面自由的和男子交往。更何况,现在有许多女道士。那根本就是‘高级娼妇’淫乱得很。要是这个十六岁的金仙公主也是这么个角色,我是死人的也不会同意娶她的。娶破鞋,打死我也不干!不过,像莫云儿那样出于无奈沦落风尘的好女子,又当别论了,给她安排一个好的归宿,也算是做了好事积了德吧。
一路激动而欣喜地赶到了楚仙湖,已经过了午时,太阳往西偏走。看着熟悉的山庄,二人发出一声声欢呼来,拍着马儿飞快的朝家的方向跑去。
出乎意料之外的是,楚仙山庄显得尤为冷清,大门口没人迎客,大门也紧闭着。秦霄和墨衣纷纷疑惑不解,平日里,大门后面就设了仆房的,每天都有人在这里司职迎客和通传,有专门的门吏。秦霄上前,大力的锤起门来,半晌。也无人响应。
门是从里面关上的,外面没有上锁。秦霄略微感觉有些不妙,和墨衣递了一个眼神。准备翻墙跃入。秦霄扎下一个马步双手十指交叉握住,做成了一个人力推助器;墨衣身子轻,轻功也很好,跑过几步来踏到秦霄双手间,任他双手向上一托,自己纵身一跃,就上了高高的墙头。过了一会儿,墨衣从里面打开门,二人牵着马进去。
整个山庄里,几乎没有什么大地改变,花圃树林,一如往日的红绿交映;小桥流水,假山石雕,远远看到了楚山侯府,牌匾也很是醒目。
二人疑惑不解的牵着马朝里面走去,直到候府大宅前,才看到了一个仆人拿着大扫帚出来扫地。仆人看到二人,不由得呆立当场惊住了,愣了半晌,才惊声叫道:“候……候爷!候爷回来了!”
说罢就跪倒在了地上。
秦霄过去让他起来,疑惑不解的问道:“府里怎么冷冷清清的?一些人都到哪里去了?”
仆人愣愣的说道:“小人只管扫地的,什么也不知道。秋总霄在后堂,我去请他来。”
“好,快去。”
墨衣将马匹系到了树上,走过来担心的说道:“老公,候府里平日何其热闹,仆役丫鬟就有三四十个,再加上仙儿、婉儿和云儿她们,特种营的那些小妾和雇来的工厂女工们,少说也近百人。今天怎么……”
秦霄也满是担心,急急的就抬脚走进了候府大厅,左、右卧房里都看了一遍,居然都没有看到仙儿和婉儿,床褥铺得整整齐齐,家具用器一尘不染。
就是没有人!
过了半晌,从正堂面连着地走廊处传来一阵急促地脚步声,秋光远带着几个丫鬟、仆人急急忙忙的赶了,见了秦霄,欢喜万分,险些老泪纵横。那些丫鬟仆人,自然是齐齐跪倒拜见主人。
秦霄连忙拉着秋光远的手让他坐了下来,连声问道:“光远大哥,怎么不见仙儿和婉儿她们呢?府里的人,怎么这么见少了?”
“你、你没有遇到她们么?”
秋光远疑惑的说道:“六七日前,上官夫人和紫笛姑娘,还有子丹少爷,带着公子和小姐,进京去了!”
“啊?”
秦霄不由得大惊:“不会吧?怎么会这样!我们十日前出发来长安的……晕死了!居然在路上错过!”
秋光远也满是遗憾的说道:“可不是么!二位夫人这一年来,可是受苦了,整天在家里担心着候爷。大夫人生产的时候,险些和公子母子不保,大出血唉!幸好有钟老先生在,不然呀,真的凶吉难测!生下公子后,大夫人足足卧床三个月,整个人都变了个相,瘦得不成样子了。奶水也供不起来,还是在外面请来的奶妈……”
秋光远喋喋不休的说着,听得秦霄心里一阵心惊肉跳:“那、那仙儿呢?她没去长安,我怎么也不见她?”
秋光远叹了一口气,惘怅的说道:“她呀,哎!至从长安大事的消息传来以后,整个人都变了,沉默寡言,饮食也变得少了。每天只是站在楚仙湖边,看着远方。我们都怕她会出事,就让紫笛和其他的特种营的妯娌们轮流陪她。可能是嫌烦了吧,近几日,她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