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叫起来,死命的挣扎,嘴里却是不敢再乱叫了。
“二位将军请起!”
秦霄亲自上前,将他们扶了起来:“二位将军深铭大义,愿意与秦某同起靖难之师,真是大唐之幸,天下之幸!”
程伯献与王易从抱拳一拜:“如何敢当!全凭大将军主持!”
秦霄请二将上了点将台,对李嗣业说道:“放他下来。”
崔湜落到地上,顿时萎顿了下去,趴在地上狺狺叫道:“秦霄。我与你近日无冤往日无仇,你为何如此害我?我也是受命行事,身不由己呀!”
“住口,你这畜牲!你为了自己的官运前途与荣华富贵,附逆韦后与武三思,构陷谋害张柬之等五王。朝中忠良,废在你手上的人还少么?”
秦霄大声怒喝。吓得崔涅浑身发起抖来:“你这走狗,我问你。皇帝是不是被韦后毒害而死的?”
崔湜瞪大了眼睛,惊恐地说道:“我、我如何知道!”
“李嗣业。下他一条胳膊!”
“啊!——我说,我说!”
崔湜吓得朝后爬去,大声叫道:“韦后知道陛下爱吃饼,于是让善长烹饪的光禄少卿杨均做了大饼,再叫御医马秦客配制了毒药混在饼里,由安乐公主进献给陛下……将陛下毒杀在宫中。”
此言一出,三军哗然,所有将士全都愤怒的咆哮起来。恨不能现在就冲进皇宫生撕韦后等人。眼前的崔湜,也成了最好的出气筒,马上就有几个人要冲上来砍了他。
秦霄非常满意这个结果。这些话从自己的口里说出来,和从崔湜的嘴里说出来效果是不可同日而语地。自己说么,有些人可能还会心存疑惑不愿意相信。这下是崔湜说的。不会有任何人表示怀疑。
朔方军地全体将士,在这一刻已经拧成了一股绳,变得同仇敌忾。这更加有利于秦霄去驾驽指挥。
秦霄双臂一挥,哗然的中军顿时安静了下来。齐齐看向秦霄。秦霄气沉丹田,大声说道:“兄弟们。朔方军浴血边疆、忠君爱国地勇士们!社稷不幸,皇纲失统!妖后韦氏逆党,谋杀皇帝意欲篡国,你们同意么?”
“不同意!”
海啸一般的巨吼顿时狂声大作,吓得崔湜趴倒在地上,头都不敢抬起来。
秦霄一手拿着凤翅镏金铛,展臂一顿将它插在点将台上:“是勇士、是忠臣的,骑上你们的战马,挥起手中的刀枪,随我杀奔京城勤王靖难!““吼——吼吼!”
数万将士,顿时将手中的刀枪向天举起,连连挥舞。
天雷般的怒吼翻腾,海浪般的刀戈起伏,群情激昂,士气爆棚。
朔方军地勇气与决心,因为愤怒而空前高涨!这一群如虎如狼的勇士,已经将斗志蓄得满满,如同饥饿已久的嗜血狂鲨,嗅到了秦霄倒下的那一桶血腥之物。每一个人,都已经变成了人间凶器,杀人不眨眼的魔君!
崔湜趴在地上瑟瑟发抖,心里大声咒骂着:我怎么还不晕倒?快晕倒啊混蛋!……正哆嗦得够劲,眼前现出了一双皮靴,仰头一看,一个身穿金甲地家伙高高在上,冷眼怒视。
秦霄一把将他拎起来,不屑的冷哼道:“你有两个选择。第一,现在让我拿来斩首祭旗;第二,帮我赚开长安城门,至于生死如何,看你的表现。”
崔湜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我选第一个!另外,我愿将帅印与将印交出来,献给大将军!”
秦霄挑起嘴角冷笑,将他放了下来,还弹了弹他肩头莫须有的灰尘,蔑然说道:“那种东西,我不希罕。你好像拿了一对儿在手上,也屁用没有。另外,希望你珍惜自己地性命,不要拿来开玩笑。现在朔方军就拔寨而起奔赴长安,顶着你的旗帜走在最前。明白我地意思么?”
“明白,明白!”
崔湜额头的冷汗滚滚的往下流:“按照奉先的安排,卑职到了长安后,会在城东十里外屯扎,等候南衙大都督韦温调谴,分兵布防长安九门戒严……”
“嗯,很好。”
秦霄点头称赞起来:“果然是一条出色的汉奸走狗。”
奚落了他一阵后,秦霄也懒得再理他,巍然站到点将台正位,大声说道:“兄弟们,今日就拔寨而起,杀奔长安!大家要服从军令,听从调谴,不可擅自妄为坏了大事,明白么?”
“明白!”
“散帐!传令七军,埋锅造饭。卯时初刻,兵发长安!”
大军井然有条的散去,各自准备。李嗣业似乎是担心崔湜不会走路了一般,将他提了起来,跟着秦霄一起走进了帅帐。
万雷和程伯献等人也跟着进来了,兴奋的围到秦霄身边,纷纷嚷道:“大将军,可算是将你盼来了!”
范式德笑眯眯的说道:“是啊,等得有够苦的。这一路来群龙无首,我们这些人心下都有些慌乱了。现在大将军归来,军心齐整,士气马上高涨了。”
程伯献粗声大笑:“大将军,我与王将军听李将军说起事情原委后,恨不能马上杀奔长安以靖国难,又担心威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