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地说道:“候爷,卑职有句不太吉利地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吧。我不信那些禁忌的。”
秦霄知道,范式德肯定又是有了某些见地。
范式德咽了一口唾沫,紧张的说道:“既然五王都蒙害了,武三思等人,为何没有加害到候爷头上来?或者说,正计划着加害候爷?”
〓3〓Z〓中〓文〓网〓秦霄冷笑一声说道:“他怎么会不想,只是暂时拿我没办法罢了。你想想,我又不是被流放,跟张柬之等人还有区别的。走的时候也是大摇大摆的出了长安。然后一路下来,我也没有低调。而是故意走的大道住地驿馆,还在商州、岳州那些地方有过停留。他们要想动我,不是那么容易的,我这手上不是还有皇帝赐的丹书铁券么?虽然这东西不一定管用,但毕竟表示,他们不能用类似的手段来构陷我。暗杀?别开玩笑了!见了本候爷和特种营,那些狗腿子御史和杀手腿都发软,哪里还敢动手。所以。打从一开始,我就准备得充分了才敢离开长安地。不然,你以为我真的不怕死啊?就算我不怕死,身边的这些女眷、老弱也是要顾到的嘛!”
范式德长吁了一口气:“难怪难怪……得知了五王的消息后,卑职还曾经后怕了一阵,很是疑惑为什么我们一路行来风平浪静,原来是候爷早安排好了。现在到了江南,那些什么御史更拿候爷没办法了。候爷现在虽然是虚职赋闲了。可在江南的地位仍然是无人可以撼动呀!候爷你看,这是我昨天去江州府,从何大人手上拿来的一份册子。上面全是江南各州县府衙的官员签字的贺辞。何开说。候爷不许他散布消息让同僚来贺新婚之喜,于是就用这样的方法,来给候爷道喜了。”
秦霄挑起嘴角笑了笑,接过册子看了一阵。还尽是一些熟悉的人的名字,大多都是以前发誓唯他马首是瞻的那些人。心里不由得暗想道:武三思,你若是像对付五王一样的手段来逼我,到江南来谋害我,搞得我来了脾气,狠跺一脚点起江南大军进京勤王!——不过,这个想法也就有够天真和幼稚了,我若是搞这样的事情,跟当年徐敬业也就没区别了。不到万不得已,或是朝中有人谋划响应,我是不会干的。只不过,有这些人‘紧密团结’在我身边,我就有张王牌在手中,在江南就安如磐石!虚职候爷怎么了?一样能翻起巨浪来!
范式德看着秦霄脸上一阵怒,一阵笑,不由得奇道:“候爷在想什么呢?”
秦霄不由得笑出声来:“没什么。只是在想象,武三思既不能明里动我,也不敢暗里来刺杀,整天窝在心里恼火,那情形肯定好玩死了。”
“呃……”
范式德顿时无语,不由得也笑了起来:“说到底,还是候爷棋高一着!”
秦霄笑了笑道:“这些消息,就不用传到庄里说出去了,免得引起某些恐慌和紧张,破坏了现在的喜庆气氛。我们的日子,依旧像往常一样的过,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还有,庄里新招了三十几个媳妇,那都是大唐的官将家属编制,开销支出如实报上去,怎么说出该要翻倍了。”
范式德笑道:“何开感念候爷给的那一千两黄金,时常自责,将府里的用度金额提高了三倍……”
“呵,这个何开!”
秦霄笑道:“也罢,由得他吧。反正咱们也不是贪赃枉法。若不是开销实在太大,我都懒得找朝廷要钱。仙儿她们张罗的牙刷厂可还真是挺赚钱的,现在江州、鄂州和洪州、饶州都开了牙刷商铺,那些商人每日跑来找紫笛那个‘小经理’,请求多批一点货,那真是供不应求,日进斗金呀!”
范式德连连笑了起来:“还不是候爷想出的好点子。这牙刷我也在用了,当真是好用极了。紫笛那丫头这次可是滥用职权了,送了我一支玉柄儿的牙刷,据说批出去都要七八百文呢!”
“好家伙!给我的还是水竹杆儿的呢!”
秦霄起身和范式德朝外走去:“看来她对我意见不小嘛!给谁送的都比我的要好。”
范式德神色古怪的说道:“怕是……对候爷有些怨恨。”
“此话怎讲?”
范式德低笑道:“候爷可是先认识墨衣、紫笛姐妹俩的,而且姐妹二人早早许诺,生是候爷的人,死是候爷的鬼。如今婉儿都过门了,这姐妹俩还……”
“呵,我说呢,原来是这样!”
秦霄不由得哂笑起来:“这丫头,肯定是在为姐姐打抱不平了。她们的事情,尤其是紫笛,放着还有个喜欢紫笛的太子李重俊夹在中间,容后再说吧……当时我对李重俊说的可是‘紫笛情窦未开’,后来李重俊也对紫笛死了心。可我转头就将她们纳为己有,那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范式德呵呵的笑了起来:“原来,候爷还是一直有私心的?”
秦霄狡黠的一笑:“换作是范先生,肯将与自己朝夕相处的女子,为了某些蝇头小利就硬往别人怀里推么?就算到头来她们不愿意嫁我,也要让她们自己选择么,喜欢谁就嫁谁去,我决没有意见。我是绝不会让她们当牺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