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试试。”
卢大匠点头笑道:“秦将军,果然是大气豪爽之人。邢壮士,你放心大胆地试吧。老夫以全家老小性命作保,秦将军断然不会受到丝毫伤害。”
邢长风犹豫了一阵,但见卢大匠自信满满,秦霄不容反驳,只好强咽了一口口水,抽出秦霄的佩剑,一剑轻飘飘的刺了上去。
秦霄感觉被刺上了有些顶得疼,低头一看。剑尖抵在软甲上,还真的没有扎进去,不由得喜道:“再划一剑!”
邢长风早已是睁大了眼睛惊奇不已,抽剑而回,反身一剑往秦霄胳膊上划去,却感觉像是砍到了包着顽铁的棉花上,丝毫没有顺当利索的感觉,细细一看。软甲上居然没有留下丝毫印痕!
邢长风不禁失声叫道:“这……太神奇了!”
秦霄欢喜异常,脱下软甲穿好衣服,对卢大匠说道:“卢大人,这软甲。我十分地满意。你即刻开始督造吧!首批制造40件!”
卢在匠皱着眉头寻思了一阵,缓缓点点头:“40件问题是不大,可是能经手这种衣物的匠人并不多。要想做得精良,要想做得精良,得要点时间。这样吧,三个月。三个月之后,秦将军差人来领软甲。”
“行!”
秦霄欢喜说道:“卢大人你放心,你的事儿,我一直在心里琢磨着。这阵子朝廷上的事儿太多,太忙。等太子登基,三省六部的工作恢复正常以后,我马上找人将你的事儿办了。”
卢大匠长长一揖:“老夫。多谢秦将军成全!哦,对了将军,刚才老夫看见你的盔甲,是朝廷发的仪仗明光甲吧?上面似乎有了许多伤痕。”
“哦,是地。”
秦霄将放在一边的铠甲拿起,“和这剑一样,是皇帝赏赐的,但都只是好看,用于战场却有些不尽如人意。你看。这甲上全是细细的伤痕,剑上也崩了细口。”
卢大匠笑道:“明光甲,是我朝最精良高级地宝甲。一般像您这样的将军,都有配备。但是呢。一般来说,都是华丽轻便有余,真正防御的效果还不如鱼鳞甲这类蛮甲。这样吧,这套剑甲既然是皇帝赏的,将军也就将它供奉在家中。真要用时,老夫再为将军特制一套如何?就当是回报将军地谢礼!”
秦霄笑道:“多次麻烦卢大人,怎么好意思呢!”
卢大匠呵呵的抚髯长笑:“能够为将军打造剑甲兵刃,也是匠人的荣耀,将军就不必客气了。这种佩剑明光甲,将作监每年不知要做出多少套。但真正称之为精品的,还是出自老夫之手。将军放心,这趟活儿,我定然将它弄得仔细。”
秦霄自然是欢喜谢过,闲聊了一会儿,领着邢长风离开了将作监。
上了马车,邢长风笑道:“将军,上次我们来的时候,这卢大匠倨傲得不行。现在态度全变了呵。”
秦霄笑了笑:“他受制于人有求于我,自然是这样的态度。不过七老八十的人了,也挺不容易。稍后你私下里给他送点银两过去吧,算是答谢。”
“长风明白。”
秦霄想了一想,现在去左卫率也没什么军务和大事,无非又是好多人来拜访,挺烦人地,不如回家躲着,顺道将德妃的事情,跟李隆基说说,他现在肯定和仙儿他们玩上了麻将。于是叫马车直往金光门驶去。
到家后,秦霄刚下了马车,就看到自家大院里,一个女人焦躁的走来走去,锁着眉低头思索,不就是百玲珑的风二娘么?
秦霄刚进了大门,风二娘就急急的迎了上来,冲着秦霄就跪了下去:“秦将军,民女风二娘等您等得好苦呀!”
秦霄叫她站起身来:“风老板这么急着找我,有什么事呀?”
风二娘嗫嚅了一阵,吱吱唔唔的说道:“也……也没什么大事儿。就是,将军前不久,不是找我来问过消息么,然后,朝廷里就发生了……民女左思右想,觉得这事或许跟我沾上了边儿,加上朝中现在正在肃清二张余党。民女心中……十分的惧怕,所以,就来……请求将军,饶我性命哪!”
说罢又一膝跪了下去。
秦霄心中一笑:呵,你不说,我倒还没想起来。当初张昌宗,可是托你的鸿福才进了朝廷的。这事要是追查起来,风二娘肯定是死路一条!
秦霄略略地笑了笑:“风老板,起来吧。你的那些事儿呢,虽然跟二张有某些关系,但也不是什么重大的罪过。毕竟你地初衷并不是让他们去犯事。再说了……”秦霄压低了一些声音:“你不是可以,去找太平公主求救么,怎么就想到来找我这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呢?”
风二娘缓缓站起身来,低声道:“实不相瞒,民女已经去找过太平公主了。可是……正因为二张之事,她对民女已是非常不满,没说两句话就将我打发了出来,临末扔了一句,让我来找您求情……因为二张地案子,最初就是您查审的么……”
秦霄心中暗道:太平公主不罩你了,就来找我喽?我哪里知道,你有没有暗地里帮着二张干一些缺德违法的事儿呢?
回头一寻思,这个风二娘,专门给皇族王公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