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百名千牛卫和太监……”
上官婉儿好不容易缓缓地睁开了眼睛,马上吓得惊叫:“救命啊!”
秦霄使劲将她抱住:“婉儿,你看清楚,是我!”
上官婉儿一下怔住了,睁圆了眼睛看着眼前一脸是血的秦霄,突然一下就大叫起来,扑进秦霄怀里狠狠的哭了起来。
秦霄拍着好怕背:“别哭,别哭,没事了。我说过了,一定会来接你的。这不,我来啦!”
上官婉儿狠狠的哭了一阵。将头埋在秦霄的胸前:“张昌宗,趁皇帝病重管束不了他,连日来只想着要非礼于我。今日你们带兵杀了进来,他知道后就跑到我房里,要将我绑了做他们的档箭牌……我,我就袖箭射瞎了他一只眼睛,他就要杀我!幸好你派地这些人来了……”
张易之和张昌宗被从天窗上扔下来,已经是摔得快半死,这时都已经从昏迷中醒过来了,见到眼前的阵势,吓的不敢出声。
秦霄放开上官婉儿,走到张昌宗地面前将他一把提起来:“狗日的小白脸,敢动老子的女人?”
说罢一把扯住插在他左眼上的钢针用力一拔,连带着将眼珠子也拔了出来。
张昌宗发疯似的大叫,秦霄怒火中烧,一膝盖顶了上去,正中他的老二。张昌宗仅剩的那只眼睛死鱼般的一瞪。又晕了过去。
秦霄怒骂道:“靠人根吃饭的畜牲!老子先废了你地本钱,让你变太监!”
说罢又是一膝盖顶到了相同的地方,张昌宗倒飞出去,头撞长生殿墙角的硬石,脑浆迸裂,死翘翘了!
秦霄恨恨的啐了一口:“真是太便宜他了!”
趴在地上的张易之大叫道:“秦……秦将军,我兄弟与你近日无冤往日无仇,你为何要害我们性命?这样吧,你饶了我。之前和现在发生的事情,我们一笔勾销。我到皇帝那里,保你做大官……大将军!宰相?王公?十二位大将军?随便你挑!”
秦霄哈哈大笑:“狗贼!还在做这种春狄大梦!告诉你吧。你们完蛋了!我是不会杀你的,杀了张昌宗解恨。我够了。我只会把你打得残废,然后交到监察御史他们手里,让他们来处理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还真是无耻到了极点!连番刺杀谁派人去的?到我家里闹事地千骑,不是听你地意思去的?”
李嗣业大叫道:“大率,跟这种落水狗有什么话好说!平日里招摇过市谁都不放在眼里,连太子都对他们低声下气。依俺看,砍了脑袋去交差,干干脆脆!”
左卫率的将士一声大喊:“大率,砍了他!”
“好,砍!”
秦霄走到上官婉儿旁边,将他带到一边,怕吓着她了,“砍去手脚,将他削**棍!”
李嗣业哈哈的怪叫,手中的长刀飞速斩下,张易之的一条胳膊顿时飞得没了踪影。
张易之撕心裂肺般的大叫,李嗣业又是一刀砍了下去,另一条手臂也飞了!
上官婉儿吓得噤若寒蝉,使劲往秦霄怀里钻。
身后一片惨叫连连,张易之当真被李嗣业削得成了人棍一般,提在手上扔到秦霄面前:“大率看看,俺这手艺您还满意不?”
上官婉儿瞟了一眼,吓得惊叫一声就跳了起来,躲到秦霄身后不敢再看。
张易之已经晕死过去,气若游丝,连叫唤的力气都没有了。
前殿的喊杀声几乎要停了,秦霄下令道:“砍下张昌宗首级,提上人棍张易之,去前殿与主力汇合!”
秦霄将上官婉儿带到邢长风面前:“长风,今天地最后一件任务了:带着上官婉儿出宫送到我家里,然后大家好生在我家中休息去吧,顺道儿给仙儿报个平安。没必要等我们一起了。剩下的一些事情,无非是朝堂上解决了。”
邢长风爽朗的笑道:“大率,长风活了半辈子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痛快过!我们十五个兄弟,无一人伤亡,干地都是一些别人无法想象的事情。看来,这几个月没有白忙!”
秦霄拍了拍他地肩膀:“好兄弟!这些日子以来,辛苦你和众位兄弟了!没什么好说的,回去以后,我会重谢各位兄弟的。不过,短短的两三个月时间,所学到的东西其实非常有限。没个三五年,是难成大器的。兄弟们自豪之余,可不能自满哦!”
邢长风展颜笑道:“大率放心!从特种营第一天训练的那天开始,我们这些兄弟,就唯大率马首是瞻了。大率的话,我们字字句句烙在心坎儿上。”
秦霄满意的点头笑道:“好了兄弟们,现在你们可以安心的退去休息了,没你们什么事了。大明宫皇城,现在都是我们的人,已是处处畅通无阻了!”
邢长风和特种营将士齐齐翻身上马,拱手拜别。秦霄将上官婉儿扶上了马,对她说道:“先去休息一下,最近几日,宫中肯定乱到极点。你就呆在我家里吧。”
上官婉儿今夜已是被吓得晕过去一次了,此时木纳的点点头,直直盯着秦霄:“你要早点回来,陪我!”
秦霄笑:“好!你们去吧!”
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