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拂袖,闷哼了一声走了。
张柬之和姚崇看着武三思的背影,呵呵的轻笑。
秦霄颇有些郁闷的说道:“二位阁老,秦霄初涉朝堂,似乎并没有得罪过梁王,他为何要如此奚落于我?”
张柬之笑道:“秦将军,你别在意。武三思,就是这么个人。整日里嚣张拔扈,似乎都成了习惯了。见谁不顺眼,都要扑上去咬两口。再说了,狄公当年在世时,与梁王那可是死对头。梁王一心想当皇储,狄公却力主李家正统,最终劝得皇帝,立了李显当太子。为这些事情,就够他将狄公往死里恨了。你是狄公的学生,他这样牵怒于你,也是自然。”
秦霄无所谓的笑了笑:“牵怒便牵怒,我秦霄又不是他梁王家的奴仆,不至于没来由的看他梁王的脸色行事。”
姚崇点头笑道:“嗯,不愧是我大周的武状元,有点气魄。不过,在朝堂之上,首先要学会的,就是‘忍’。小不忍,则乱大谋,有气魄是好事,但也要有心计,不该说的话,不要乱说;不该做的事,不要去做。免得被一些小人捉住了辫子,纠缠不休。”
秦霄拱手谢过:“姚大人金玉良言,晚辈铭记于心。”
张柬之呵呵笑道:“嗯,秦霄,多跟姚大人这条老狐狸学学世故圆滑,用不了多久,你也能像他一样成精了。”
姚崇没好气的笑骂:“你这老鬼,居然还数落起我来了!秦霄,你可别听他的,这张阁老,才是真正的人精!”
“呵呵!”三人都发出一阵畅笑。
秦霄心里暗暗思索道:还真是人在朝堂,身不由己。要想当个中立派,以我这样的出身和背景,似乎是绝不可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