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别再滋事了。我会去看你的,到时候自然会有办法。”
紫笛郁闷地撅了撅嘴:“我知道了……”
李嗣业大咧咧的道:“丫头,怕什么!俺老李这不跟你一块儿进班房了么。没事,咱们在理,上了公堂也不怕。过不了几时,就会被放出来的。”
李嗣业说出这话来,秦霄倒是放心了。既然是例行公事的带回衙门一趟,也犯不着跟这个五品的县令啰嗦下去了。
裴颂行挥了挥手:“全部带走!”
邢长风和一群捕头,将紫笛、李嗣业和千骑卫的十三个卫士,全部带走了,倒也都没有戴上手枷,围观的人群也被驱散了不少。
人群逐渐散去,秦霄在原地站了许久,闷闷的长哼了一口气。这时早早躲得老远的酒楼老板和伙计们都回来了,看着客堂里乱七八糟的样子,和被打得稀乱了的桌椅屏风,个个欲哭无泪。
秦霄有些心烦,对铁奴道:“回家拿包银子来,赔给酒楼。”
然后对酒楼的老板说道:“这里的东西,都由我赔偿了。稍后你们到了长安府,县令问话时注意别乱说话信口雌黄就是了。”
胖胖的老板喜出望外,连忙拱手称谢:“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多谢将军!”
秦霄一摆手,不耐烦的走了,心里闷闷的想道:“老子现在除了这些兄弟朋友,穷得就只剩下钱了。别说是陪你几张桌椅板凳,买下十个八个酒楼赔给你都行。只要李嗣业和紫笛安然无恙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