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知无不言,但至少能说的,都会告诉你。”
秦霄眼睛一亮,乐道:“那正好。我的确有事要问婉儿,就不妨挑明了说吧。陛下,对于永泰郡主的事,知道多少?”
上官婉儿微微怔了一怔,随即狡黠的笑道:“婉儿只能说,该知道的,应该是都知道。不该知道的,她老人家,或许也猜到了一些。你可别小看整日里躲在深宫中的陛下哦,她的消息,可是全天下最灵通的。”
秦霄苦着脸问道:“那,哪些是该知道,哪些又是不该知道的呢?”
上官婉儿摊了摊手,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这些事儿,陛下可没对我说起过。况且,说算是说了,我也不敢随便宣扬出去。秦大哥,你也要体谅我的难处,别咄咄逼问了。”
“好,我不多问了。”其实秦霄心里明白,有范式德这个家伙一直埋伏在自己身边,估计皇帝对于永泰郡主的事,清楚了个八九不离十。若不是自己最后醒悟了过来,怕是现在李仙惠在那个小茶山村里都呆不住,早早被人擒了去了。
“我再问最后一句。”秦霄竖起一个指头,认真说道,“陛下派你来的时候,是怎么叮嘱你处理关于郡主一事的?这个,你一定要告诉我,因为稍有不慎,可就是人命关天的大事!说不定,还会在朝中掀起一阵血雨腥风。”
“哎——”上官婉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缓缓摇头,低沉的说道,“我就知道,秦大人肯这么低声下气的陪我这么一个微末的女官,肯定是别有用意。好吧,我告诉你,其实陛下说得不多,只有十六个字‘其行难赦,其情可悯;其罪当诛,其志可嘉’。至于陛下是什么意思,秦大人,就自己慢慢揣摩吧。”说到后面,上官婉儿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了味,像是例行公事时的腔调一般。
秦霄牢牢记住了这十六个字,连忙向上官婉儿解释道:“婉儿别误会,秦霄是真心真意的愿意和你在一起,谈天说地,撑船游湖,都很不错呢!好,之前的那类话题我们再也休要提起,免得扫了婉儿的兴致。”
上官婉儿终于释然的笑了笑:“也没什么啦!也许,是我多心了吧。嗯,你刚才唱的渔歌真好听,婉儿无礼,求秦大哥再给唱一段儿吧?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听过如此有特色的歌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