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有什么事吗?”我开门问灵儿。她正穿着一袭白色睡衣怔怔的站在门口,说在半空里伸着做出敲门的姿势。
“我听见你剧烈的咳嗽,没事吧?”她缓缓将手放下,将头发抹向耳后,一头长发像瀑布一样,哗哗的滑动。
“没有事”我笑笑说道,“你去睡吧,一定很累了”
“我现在睡不着了”她说道。
“那就进来坐吧”我伸手拉她进了房间,坐在沙发上,起身去给她冲了杯咖啡,仿佛她是我的客人。
她手捧杯子,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我,眸子里的神情异样,无法猜测,琢磨不透。
看的我像热锅上的蚂蚁,焦急的全身流汗,额头的汗水滋滋的望外渗。
“你很热吗?”她伸手在我额头擦着问道。
“哦不”。
人的原始欲念让我很冲动,一把拉过她抱住,紧紧的拥在怀里,她也伸手抱住了我的腰,我开始喘着粗气在她白皙的脖子,耳根处乱啃,饥渴的仿佛一个多日未进食的乞丐,她的下巴微微翘起,任由我的嘴在她的身上亲吻,不说话,不反抗紧紧抱着我,我手掌在她的背上游走,隔着一层棉布睡衣,她纤弱的背很光滑,耳根,皮肤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吻她光滑的脸,宽旷平滑的额头,吻的眉毛,吻她的眼敛,她的眼睛微微闭着,鼻子里的呼吸很沉重,双夹飞红,一直到我的厚重的嘴唇压上她红润的双唇,她的眼睛才微微睁开,此刻两双眼睛相距不过咫尺,她的眸子里带着一丝惊慌,仿佛这一刻彼此已经抵达了各自的内心深处,所有的想法与欲念都看的一清二楚,但是有些东西已经埋藏的太深,我们无能为力了。
我们的舌尖试探着在对方的口中游动,与美玲接吻我已经熟练,但在灵儿嘴中我的舌头还是会像鱼一样试探着前行,起初与她的舌尖偶尔接触,会警惕的瞬间缩回去,慢慢的开始适应这种微弱的痒,带着湿润的光滑,彼此纠缠。
凭知觉,我知道我又在自己的接吻生涯中创下了一项记录,与美玲接吻最长的时间是5分钟,而这次,至少有十分钟,把舌头从她的口中收回的时候,我们依旧恋恋不舍。
最后意尤未尽的四片嘴唇轻轻接触,然后结束。
一场吻结束,仿佛一场初恋的开始。
这不是初恋,这只是一场祭奠。
吻结束了,激情依旧上演,我们依旧相拥在一起,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就到了床上。
轻车熟路的脱去了她的睡衣,露出了她的美丽躯体,她没戴文胸,只穿着粉色内裤,没有羞赧,眼神平淡,微略泪光闪耀。
神情举止怆然若失,可是我已经欲火烧身,发疯似的扑向了她,又在她的脖子,耳根,面夹,额头一阵猛啃,她仿佛一只猎物,平躺在床上,毫无动静,任由我宰割,偶尔会看见她的锁骨窝微微的动,我的吻从她的脸一直向下延续,吻上她小小的乳房,两只微微隆起的山峰,带着羞赧的粉红色。
灵儿,今夜你是我的小小女儿。是我的梅花鹿。
我们需要彼此进入。
她始终双手按住自己的内裤,坚守着少女最后的防线。当我将她的双手费力的拿开,就要进入她的身体时,她的双眼里顷刻间泪如泉涌,两行泪顺着侧鬓哗然流下,打湿了枕头上的发丝。
“在霄,到此为止吧”她含泪说道。
我野蛮的行径嘎然停止,压在她的身上恍然不知所错的看着她。
“我能给你的全部都给你了”她依然泪流不止“这样会害了你的”
她的话让我如梦初醒,心里冷汗飕飕的冒,爱滋病啊,性交会传染爱滋病的,而之前的种种则不会传染,她是多么关心着我,这么细微的事情,在已经意识模糊的情况下依然记得。
我从她的身上下来,与她并肩躺着,看着天花板,半天说道:“灵儿,我们之间注定不能交媾”
她说:“在霄,不要怪我,我已经把能给你的都给你了,我也无能为力了”
“我们之间只会有感情,不会有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