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便三杯酒下肚,这酒性喝下肚后等了一会又一轮发出,实在太烈,不过这个时候也许因为心情的缘故觉得这样让人热血沸腾的感觉很爽。
当酒吧里开始人如潮水般的时候,萨克斯奏然停止,慢腰音乐披挂上阵,这是一首印度风格的音乐,有管笛快速吟奏的声音,有的人开始在舞池里慢慢的摇头晃脑,柔若的灯光如禁锢的流水缓慢的从我眼前滑过,借着光线可以看见许多打扮时尚前卫的年轻人,其中不乏有许多长的貌若桃花的漂亮女子,男人在无聊之极的时候就会刻意去欣赏与他毫不相干的漂亮女人,但是对此仅仅是欣赏而已,在我的视野中真正称的上美丽的女子,酒吧里没有出现,我不喜欢眼皮的颜色被刻意涂抹成蓝色或者其他妖艳的色彩,不喜欢嘴唇被染成黑色或者血红色。
我将Tequila酒瓶一只手提着,另一只手里夹着外套,来到了角落阴暗不能被人瞧见的位子坐下,吧台有些显眼,我怕把自己暴露,这样总会觉得没有安全感,这就和在公司里上班一样,一个人如果太爱出风头,表现太抢眼,必然遭到其他工作同友的红眼,一至于像上海人一样会对其他地方的人产生排外心理甚至嫉妒.真正要做到自己身在暗处而别人在明处.
我坐在角落里开始欣赏眼前这些缓慢舞蹈的人,端着酒杯细细品尝Tequila的性情,我感觉自己似乎有些轻飘飘的感觉.
音乐一曲又一曲的换着,我不敢再喝下去了,怕自己醉了,拿放在桌上的纸巾擦了一把额头的汗.
陡然看见一个长发飘飘的女人朝我走来,由于光线太暗我只能判断出是女人,当这个身影慢慢走近我的时候,我才看清楚原来三十多岁样子的女人.
我朝身旁看看,没有人,以为她是要坐在旁边一桌的位子上,她笑着摇摇头,走过来坐在我身旁的位子上.和我套话.我开始做好心理准备,不知道她有什么阴谋,看过了<不要和陌生人说话>后我对任何陌生人都充满了警惕,当初如果不是因为灵儿一个人大半夜还在大街上无处可去时,我才不会去招识她.
"年轻人,我可以坐在这吗?"她问我.
"哦,可以"我应道,心想,你都已经坐下了还问我,这不是脱掉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
"我们可以说说话吗?"她问我,未经过允许就打开了我的酒给她自己倒了一杯,小口一抿:"品位不错,其实我也喜欢这酒"
"第一次喝"我说道,怕她是来噌酒喝的.但看她的打扮装束又不像无所事事的女子,头发在脑后盘成一个圆髻,穿着一身白领女士的服饰,看起来倒是挺有气质.
"哦?"她疑惑的看了我一眼,轻轻的笑了笑.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看你一个年纪轻轻的青年人怎么这么多愁善感呢?"她放下杯子问我.
"是有些心事,只是我们是陌生人,不便告诉你"我给她说道.
"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问了,况且我也没心思问的"她笑道,说了几句话,她的目的怎么还没暴露,我猜想接下来她是不是应该说些有关正题的话了.在酒吧里能和你主动攀谈的女子不外有两种,一种就是做鸡出来寻找目标的,能找你说明瞄上你了,而且说明你长的像色狼;另一种就是感情受到创伤想找陌生人倾诉的,但看她两者都不像.
"你可以走了吗?"我问她,有点可惜自己的酒.
"听,这舞曲多美妙"她用柔软的手指打着拍子,昂着头好象沉醉其中,"年青人,可以陪我跳支舞吗?"她停下来问我.听她的话怪别扭,自己又不是什么七老八十的老太太却把我叫年轻人.
跳就跳谁怕谁,我心想,"当然可以"我说道.
"那请吧"她伸出手来邀请我.
跟着她走进舞池,十指别扭的和她的手指交合,然后轻踩着舞曲在人群中舞蹈,我将头扭向一边,这样看着她会让我忘记了下步该怎么踩.
"哦,对不起,实在不好意思"我一紧张还是踩到了她的脚尖.
"没关系,"她清淡的笑了笑"看来你是不经常来这里的?"她揣测着问我.
"对,只是偶尔来一下"
"你觉得这个城市怎么样?"她突然问道.
"没什么感觉"我说道.
"你在这里几年了?"她问我.
"五年了,加上大学四年"我解释道.
"哦,还是个毛头小伙子啊"她笑着说道,"我刚来这里没多久,觉得这个城市很安静,时刻都是清爽宁静的,和香港比起来,就像是一座安详的小村庄"
"怎么,大姐不是这里人?"我问她.
"大姐?哦,对,呵呵,我是到这游玩来了,过些天就回去了"她听见我这样称呼她先是一愣,随即笑着说道,"香港,你知道吧,很远的"
仿佛是把我当成了几岁的孩子,当成了山村野夫,不可否认,其实我们看待稍微比我们年龄小一些的人时总是觉得他们的行为举止很幼稚,觉得他们什么都不知道,我想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