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办,你原来怎么说的,现在就怎么办,一全梭了呗!众人在心里一起回答!
谁知林晓强竟然说:“要不这样,咱们现在手上有的牌对换一下,其他的不变,这下你该有勇气梭了吧?”
这话一出,满堂皆惊,听不懂的几个外国人在荷官的翻译下,也是一脸惊愕的看着林晓强,这就比如两人在下像棋,还没动棋,林晓强就说,我让你两个车,两个马,再让你两个炮,这样的话,你敢和我下了吗?
西门独原先还没明白是什么意思,待得会过意来之后,那张丑脸上就露出了狂喜的笑意,兴奋得失声道:“哈哈,这可是你说的啊!我可没逼你哈!”
西门独本以为穷途末路了,谁知道柳暗花明又一村,对面坐着的这位疯了。(
很多人都不相信天下有白吃的午餐,可是有些人却相信,例如西门独。
“当然是我说的!”林晓强点头道。
“在场的诸位可听到了,这可是他自己提出来的,过后他如果反悔的话,你们可要替我作证啊?!”西门独也不是没有脑子的,他还懂得造势压人呢!
“我绝不反悔!”林晓强再一次点头道,冷笑着又道:“我只是怕你反悔而已!”
西门独大笑起来:“好,谁反悔,谁TM就是孙子,请大家给我们做公证!”
这个孙子到底是会不会产生,而且是谁,那就要赌过以后才知道了。
“喂,你疯了?”向林晓强说这话的当然不是西门独,而是站在林晓强身后的邓秘儿。
人不疯狂枉少年,林晓强只是淡淡一笑,对荷官道:“请换牌!”
这是在赌博,并不是玩过家家,这样换牌的规矩在赌桌上是没有的,从来都没有!
不过,这好比是周喻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既然你们都没意见,赌场自然更没有一点意见的,荷官看到将生点头之后,立即替两人把牌对换了一下。
这样一来,变成持有一对K的是西门独了,得意之情满满的写在他的脸上,他也很想学对面那位一样,看也不看一眼底牌,可是最终,他却还是忍不住了,掀起牌角看了一眼,一张黑桃A!
一对K加一个黑桃A,这么大的牌跟我换一张2,一张3和一张7,这个家伙要是没病,我西门独还真的一点也不相信。
赌局,因为二人的牌对调,变得更加耐人寻味了,在座的众人无不替林晓强担心起来,唯有赌场的主人却站在一旁充作看客的将生,脸上的表情却极为复杂,甚至可以说是有点欣赏。
“我的好牌换给了你,照理来说,这一把应该有我话事对吧?”林晓强问。
“呵呵,让你一下又如何,你话事吧!”西门独大大咧咧的,像是施舍林晓强一样。
可是大家都有眼看的,这一局,谁施舍谁,明摆着的嘛!
林晓强仍是没看底牌,只是看了看自己的筹码,伸手猛地一推。
“刷”地一下,林晓强把六百万筹码一股脑儿的推了出去。
明知道自己的牌面的赢率几乎为零了,却还是想也不想的梭哈,这种气势与气度,就算西门独修练多几辈子,也是不能学会的。
原本犹犹豫豫的西门独已经再没有什么犹豫的必要了,因为他的牌面已经赢定了,伸手一推,六百万筹码也扔了出去,不过这个得志的小人这时候又有话说了,低头数了数自己的桌面,“呵呵,那个欧阳什么的,我台面上还有一千二百万,如果你还跟得起的话,我想全梭了!”
西门独的如意算盘打得很精,这一盘既然已经赢定了,那何妨再赌大一点,一把就连本带利,把所有的钱都赢回来,而且赢完了这把,他也不再跟这些傻B玩了,带着钱回深城去,往他哥哥西门轻的面前一扔,并大声的道:“哼,我也能赚钱了!”
想像到哥哥脸上错愕的表情,西门独控制不住的笑了出来,而且笑出了声。
西门独如此落井下石的小人行径,没有赢得在场诸位的丝毫佩服,恰恰相反,他被众人齐刷刷地用脚趾头来鄙视了,就连那些地位低下的侍应女郎端着酒水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也不再逗留,甚至看都不看他一眼,弄得伸手正想拿杯红酒的西门独有些尴尬,不过这时候的他却硬装有风度的去计较,因为他知道,如果赢了这局,这样的女人,他要多少就能有多少。
不过,并不是全场所有的人都对西门独如此反感的,有一个人,一个女人,她仍是对西门独媚笑不断的,她甚至还从侍应女郎的托盘里拿了一杯红酒温柔的递给了西门独。
是的,就是那个向谁都可以卖弄风骚的日本女人!
这一点,林晓强是可以理解的,因为有奶便是娘的人在这个世界上还是存在的。
不过,西门独这个加注的提议,让林晓强很是为难,因为他已经没有筹码了,犹豫着正要开口拒绝的时候,邓秘儿却俯下身来低声问:“亲爱的,你真的有把握赢他吗?”
林晓强没有点头,甚至也没说话,只是侧过了脸,在她的粉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