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头门宦山寨外的大木林,枝繁叶茂郁郁葱葱,密密层层严严实实的摭天蔽日,不但是个杀人灭口埋尸的好地方,也是偷情幽会苟合的好环境,在这人迹罕见的大木从中,最好就是做那种不为人知的事情。
林晓强出了孪生姐妹的宅子,回去准备了一番,便直奔这来了,穿过山寨小路,三步并作两步钻进了茂密的大木林,打量一下周围的环境,很快就找到了一处平坦柔弱的矮草丛,折下大木的技叶,平摊开来,毅然就是一张天然的床。
床铺有了,林晓强又从随身带来的包里掏出一张被单,这一摆上去摊平开来,就更像模像样了,再折下几朵小花,摆放在周围,罗曼蒂克的情调都有了,这大木林可真是偷情野合的必争之地啊。
林晓强弄好了一切,左右看看水玲还没到来,掏出大家伙走到一边畅快的撒了泡尿,颜色有点黄,估计是火气太旺的缘故,一会可是要好好泄泄火才行了!
想到水玲,忍不住就想起刚才她情时那股疯狂与固执的野劲儿,林晓强还真有点被唬住了,可仔细想想,他又觉得自己很好笑,打了好几年的羊,吃了无数肥嫩腥臊不一的羊肉,最后倒让一只有点野性的小肥羊给吓着了!
难道自己不是披着羊皮的狼,而是披着狼皮的羊。
不过这女人动情时的柔媚放荡模样确实迷人得紧,林晓强每回忆一次,心都会忍不住颤一次,保守与含蓄的女孩他已见过很多,可是一上来就放浪形骸无摭无掩不管不顾的却是第一次见,心里的感受岂是震憾二字可以形容。
正走神间,偶一回现水玲正笑脸盈盈的站在身侧,这一刻他差点被吓得魂飞魄散,眼睛睁得老大。
靠,搞什么飞机,无声无息像是鬼一样,看来你这娘们的身上邪气可不是一般的重啊!可是看到女人那勾魂似的眼神,他又情不自禁的上前去拥她。
“去,你刚刚不是嫌我不干净么?”水玲欲拒还迎,嗔怪的推了他一把。
“姐姐不干净,弟弟帮你弄干净就是!”林晓强厚着脸皮道,想到即将要给阿明瑞带顶绿帽,他就兴奋得真打癫。
“怎么弄啊?”水玲眼神大胆,语言又露骨,几乎是在挑逗林晓强了。“你不会告诉我得阴阳交合,用你得阳气来驱我身上的邪气吧!”
“当然不是!”林晓强摇头,指了指自己事先弄好的床,对她说:“姐,你先躺到上面吧!”
躺就躺,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不了姑奶奶给你压一回就是,反正这回就是送上门来给你压的,水玲此来已经抱着豁出去的心思,所以她听了林晓强的话后,便乖乖的躺了上去。
第一次平躺在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前,尽管是穿着衣服,但水玲的感觉却像是自己已然一丝不挂的模样,心里慌慌的,脸上绯红一片。
“水玲姐,我先给你驱驱邪气!”林晓强装模作样煞有介事的说着!
“嗯!”水玲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她倒是要看看这家伙能玩出什么花样,不管他是真能驱邪避魔,还是只是想占她的便宜,她都是无所谓的,她已经不想再为了那个糟老头死死的守住贞操了!
不值当,一点都不值当!自从水玲嫁入阿明瑞的家门,得知她家欠下的恩情全都是阿明瑞有意所为之后,她对这场没有性也没有爱更没有任何幸福可言的婚姻再抱一点信心了!
经过了“半夜敲门”事件,她已经想得很开了,嫁给一个阴险又无用的老头原本就是一件糟得不能再糟的事情了,如今还要担惊受怕提心吊胆那就更凄凉了,反正她这辈子就这样了,今天明天后天都是一模一样的,那又何苦的如此为难自己,把自己弄得这么累呢?得意时尽尽欢有何不可呢?
林晓强见她答应,便从袋子里掏出四盏民间常用的煤油灯,摆放在四角却并不点着,而是围着水玲一边转悠,一边念念有词的在呢喃些什么。
唠唠叨叨的念了近十分钟,水玲一句都没听清他念的是哪一国的咒语,其实别说是她,就连林晓强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念的是什么。
经念完之后,林晓强靠近了水玲。
水玲虽然有些紧张,却仍是勇敢的迎视着他的双眼。
林晓强对女人的身体可谓是轻车路熟,知道哪儿该重哪儿该轻,哪儿该揉哪儿该捏,一双手落到水玲的身上,就如会施魔法一般,直把水玲弄得浑身舒爽无比,还没脱衣服呢,她就已经被弄得酥软得没有一点力气了,仿佛全身的骨头被拆散了,又一根根拼凑回去一般。
水玲正软瘫瘫的躺在那里感受着那股舒坦与酸软,却听林晓强突然拍了拍手说:“好了,你身上的邪气已经差不多除尽了!”
“是吗?”水玲软软的问,好像什么都没搞吧,这就完了吗?
“嗯!”林晓强点点头,朝那四盏灯指了指道:“你身上的邪气全都在这灯里面了!”
“啊?”水玲忍不住撑坐起来,看了好几眼那些灯,并没现什么,如坠迷雾似的看着林晓强。
林晓强却笑而不语,掏出了打火机,先后点亮了四盏煤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