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压在下面。
下身不动,,尽在上身却已经发起了总攻,一阵冲锋,来到两座大山,发现以一敌二有点困难,却也毫不气馁的迅速占领据高点,被俘虏的敌人原本软弱,被他一番欺辱竟开发了体内潜能,傲然挺立,却更是激起了他的兽性,血盘大口不断从空中俯冲下来,对两座大山进行轮翻轰炸。
敌人首领惊觉两个根据地被占领,正处身于水深火热之中,很想挽救,奈何力不从心,急得娇喘吁吁,呻吟不绝。
林晓强肆无忌惮的在两座大山上扫荡,不放过一草一木一寸一土,想尽办法极其所能的残忍虐待它们,把它们折磨得扭曲变形完全失了模样。
敌人欲顽强抵抗,双手围上了他的虎背熊腰,林晓强悍然不顾,腰部猛挺,继续深入,一挺火力强劲的机关枪喷出炽热的火苗,在芳草地里疯狂扫射。
敌人节节节败退,无法阻挡这势如破竹的攻击,透明白晰粘稠的血液从敌人诡异神秘的部位不断流出。
林晓强见状更是兴奋莫名,机关枪带着血红不断深入,深入,深入!敌人微酸带甘的血液完完全全的激起了他的兽性,人类最原始的**。
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林晓强乃此中高手,一经得手便脱放手而为。
雄心顿起,林晓强的铁骑大炮,勇猛无比!
杜琳柔情似水,银瓶乍破水浆迸!
两人琵琶合奏琴瑟共鸣,但闻曲调繁复婉啭低徊,忽而是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水下滩,忽而是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继而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曲调渐行渐高绕梁不绝。到了极妙处,花子录曲终收拨当心画,田子衿顿时四弦一声如裂帛。
战斗打得激烈,枪响炮鸣不断
一次偶然的邂逅,一顿昂贵盛宴,一场酒后乱性,能成为林晓强日后事业发展的奠基吗?
第二天,杜琳从宿醉中醒来,只感觉阵阵的头痛欲裂,没睁开眼睁,她心里已经开始一惊,因为身上是一丝不挂的,而身上虽然温暖,但这股暖意明显来紧贴着自己的另一具身体,而最让她心凉的还是下身那又麻又辣又热的疼痛,还有那不该有的充实胀满的感觉。
这种感觉是怎么来的?杜琳虽然没有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的,这一刻,她的脑袋是轰然一声炸开了,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使劲的回忆,但片段都是破碎,模糊的:在酒桌上喝酒然后厕所里的呕吐,再然后就不知怎么稀里糊涂回到房间最后,好像还和别人赤身**的打了好几架
思想乱七八糟的,终于忍不住张开眼一看,发现自己与一个男人正与一种很特别很暧昧很难以启齿的姿势搂抱着,而下面之所以感觉胀实,那是因为两人的下身正紧紧的结合在一起,两团黑漆漆的颜色交错在一起,分不清彼此,却显得更浓密壮观!
炽热,坚硬,麻痛,胀实,还有许多说不出的感觉从下身涌起,杜琳没感觉丝毫兴奋,因为她已经从酒精中清醒过来了,忐忑的扭头看了一眼身旁那张脸,没错,果然是他,就是那个叫做欧阳力的男人。
看到是她,不知怎么的,她竟然松了一口气,昨晚看到他第一眼的时候,她就有一种预感:自己很可能和他发生一些事情。
现在,事情果然发生了,可是比她没想到会是这么狗血的事情!
杜琳虽然庆幸自己**的是这个男人,可是她的心里还是乱极了。
酒后**是一笔糊涂得不能再糊涂的账,是说不清,理还乱的,你说告他吧,她杜家丢不起这个脸,她自己也丢不起这个人。
那找人毒打他一顿,断他的手拆他的骨替自己出口气?可这样于事有补吗?他成了残废或被整死之后,自己就可以清白了吗?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自己该怎么办呢?这件事又该如何收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