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旷,月色下,一场都闪闪发着银光!
这里,确实是一个很适合打野战的地方。看
常靓靓这个时候想起了一句话,如果那个啥不能反抗的话,那就学着享受吧!
主意打定之后,她就自动自觉的躺到了那块石头上,身为一个女人,迟早都要经历这一遭的!
出来混,迟早都是要还的嘛!自己确实是欠了他的,再说有像他这么俊朗帅气的男人来结束自己的**生涯也不委屈,于是她就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等待着狂风暴雨来袭。
“才走这么几步你就累了吗?”林晓强的声音没有多少感情,反而有些愠意的问。
“呃?”常靓靓反应不及的睁开眼,只见林晓强站得远远的,一点也没有扑过来的意思,一时间不知如何应对。
“要睡一会打完打话再睡!随便你睡在这里睡到天亮我也不管你!”林晓强把手机扔给了他。
常靓靓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人家没有那个她的意思,是自己一厢情愿而已,心里放下一块心头大石的同时却又不免惆怅,接过电话愣愣的问:“打给谁?”
“打给马腾南!”林晓强道。
“那我说什么呢?问他最近过得好吗?”常靓靓的脑袋好像还没完全清醒过来。
林晓强被她气得直翻白眼,没好气的问:“说恐怖对白你都不会吗?”
“不会!”常靓靓摇头,“你教我怎么说?”
林晓强被打败了,只好一句一句的教她,悲凄凄空洞洞的压着嗓子道:“马腾南,我死得好惨啊,我在水里好冷啊,你下来陪我啊~~~~”
“卟哧!”一声,常靓靓笑了,“你学得可真像啊!”
看着常靓靓的笑脸,林晓强才明白自己被耍了,恼怒成羞的道:“快打,不然我把你就地正法了,结束你老**的生涯!”
“切,谁怕谁啊,乌龟拍铁锤么?你有本事就来!姑奶奶等着你呢!”常靓靓豁出去了,她就想看看林晓强是不是纸糊的,如果是真的,那她以后就不怕他了。
林晓强刷地两步,一下就上了石头,压到她的身上,眼对着眼,鼻子贴着鼻子,嘴唇差着零点零几公分,他一字一顿的道:“常靓靓,你有本事就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看我收不收拾你!”
常靓靓已经感觉到了他身下那蠢蠢欲动的物什,那么近的贴着自己敏感的地方,而他的脸几乎就贴在自己的脸上,吓得她顿时就心慌意乱不知所措了,忙道:“别,别,我开玩笑的,你以后不敢了,我再不敢了!”
“哼!”林晓强闷哼一声弹起身来,冷声喝道:“记住,不要挑战我的忍耐力,没有下一次了!”
“知,知道了!”常靓靓很是坚难的低声应道,一颗心扑腾扑腾的快要跳出来一样。
马腾南已经彻底的放松了,他找到了那天在餐厅里的那个女人,把一叠钱甩到她身上,不可一世的问:“这钱够你陪我一晚上吧?”
“够了,够了,别说一晚上,就是一个星期也够了!”女人看着那叠厚厚的钱,两眼发亮,喜上眉梢的道。
“我要走你的后门!”马腾南沉着脸道。
“你付了钱,你就是爷,爷说走哪就走哪!”女人千依百顺,像是奴隶一般,哪有一点张牙舞爪的模样。
马腾南哈哈大笑,笑得五官都有些扭曲,有钱的果然就是爷。
这一夜,马腾南几乎是往死里折腾这个女人,所有手段无所不用其极,整得女人的叫声在常靓靓的房子里足足响了半夜。
马腾南累得睡得迷迷糊糊的,手机响了起来,没完没了的,他很不耐烦的接听起来,粗声粗气的问:“谁?深更半夜的!”
“马~腾~南~,我~死~得~好~惨~啊,这~里~好~冷~啊,你~下~来~陪~我~好~吗?”电话里传来一个冷冰冰,悲戚戚,空空洞洞的女人声音。
马腾南骇得大惊失色,整个人顿时清醒了,他听出来了,这是常靓靓的声音,放下手机一看,这号码不正是常靓靓的手机号吗?可是他明明记得,那装有手机及项链的塑料袋早让他扔进江河里去了啊。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
“鬼啊~~~~”马腾南惊恐万状的惨叫从常靓靓的房子里响了起来,比刚刚那女人的叫声可响亮多了,足足传出好几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