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怒敲响了广场上那块生了锈的锄头,把全村老小全都集中了起来。
代表崖头门宦全族人的阿怒老爹走上了讲台,当众对阿黑瑞的罪行进了宣判:“开场白我就懒得说了,相信大家都知道这次大会我要说什么?我们崖头门宦二十几世,从未出过什么败类,可是今天却出了一个,实在是家门不幸。
阿黑瑞,他致道德伦理不顾,妄图越俎代庖的替儿子洞房,对我族女儿冰妮施暴,事发之后仍无悔改之意,反而栽脏陷害于他人,严重违反了族规族律,而身为族长,却知法犯法,更是罪加一等,经各房系各代表仔细商议后决定,对阿黑瑞进行以下处罚,一,废除阿黑瑞族长之位,废除其保安族崖头门宦的族籍。二,将阿黑瑞父子逐出保安族崖头门宦山寨。
另外,禀着人道主义精神,我们不没收他的财产,除了他能带走的现银,在族中的房产地产以套现的方式补给现金,由我阿怒家全部先行垫付。
宣判完毕,请族人们以后要引以为戒,切勿再以身试法。否则必定从严重处!”
阿怒老爹宣判完毕后,台下寂静无声,落针可闻。有谁能想到,平时道貌岸然一本正经的打虎英雄,族中之长竟然做出此种男盗女娼的事情,实在是大寒人心。
人情冷暖,世态炎凉,树倒猢狲自然是要散的,阿黑瑞失势,背着残疾的阿德达离开山寨的时候,连个来送行的人都没有,然而落得如此凄惨可怜的下场却是他自己咎由自取的,怨不得任何人,像他这种以自私自利为中心的人,怎么可能交得到真心的朋友!
这老东西真TM的狠啊!”阿德达愤然无比的骂道。
“阿达,没什么了不起的,他得意不了多久的!我们这就去找你叔叔,他会助我们压回一切的!”阿黑瑞背着轻飘飘的儿子,扬了扬手里的麻包袋说:“更何况咱们还有一大笔钱呢!嘿嘿,没想到那只老狐狸这么大方,竟然给我们这么大笔钱,有了这笔钱,就算咱爷俩不去投靠你叔叔,下半辈子也衣食无忧了!”
“是啊,这老狐狸平时看起来扣扣门门,小小气气的,没想到这么有钱,爹,你要给我再找个女人,二十四小时的服侍我啊!”阿德达道。
“一点问题也没有,阿达,你放心,只要你叔叔拿下了崖头门宦山寨,成为两族之长,咱们一定要让那老狐狸好看,哼,到时候,我用铁链子栓着冰妮那个小贱人,让她日日夜夜的随侍在你的身边,随便你折腾!”阿黑瑞阴声笑起来。
“哈哈”阿德达也跟着大笑出声。
“”
这一对狼狈为奸的父子直到此刻仍无悔改之意,还在做着美好的春秋大梦,却不知道,阿怒老爹与林晓强早已挖好了陷阱正在等着他们。
林晓强与冰妮正打情骂俏间,阿怒老爹,阿怒齐步走了进来。
冰妮一见自己的两个长辈,做贼心很虚的她,脸立即就红了,赶紧慌手慌脚的收好碗筷,说:“叔叔,爷爷,你们有先聊着,我下去了!”
“嗯!”阿怒老爹点点头,但看着孙女的眼睛却是那么意味深长,不但弄得冰妮不好意思,就连林晓强很厚的脸,也微微发红了。
“晓强,你的身体怎么样了?”阿怒关切的问候打断了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尴尬。
“没事,一点皮外伤罢了,很快就能好!”林晓强笑笑说!
“兄弟,你这副身体可真强悍啊,比我们保安族的汉子都要强!”阿怒看着又再次龙精虎猛的林晓强,忍不住擂了他一拳道。
林晓强揉着被擂得很痛的胸口,讪讪的笑了笑,心说我有什么强的,要没有体内的那股异能,我早玩儿完了!想想了,转过头来问阿怒老爹:“老爹,阿黑瑞他们的事情怎么样了?”
“刚刚我已经当众对阿黑瑞进行宣判了,他们此时正在出山寨的路上,估计半个小时那样子,就会到那条江上,我已经命八个忠心于我怒家,水性极好的汉子早早的潜伏在那儿,如果没有意外,那条江,就是他们父子的葬身之地!”阿怒老爹沉声说。
“老爹的意思是说,他们在潜伏在外面的那条怒江里?”林晓强惊诧的问。
“嗯!”阿怒老爹点点头。
“啊,不是吧,不是说怒江无风三尺浪,表面看起来风平浪静,可是下面却是暗涛汹涌的吗?”林晓强疑问道。
“呵呵,那只是相对于外人而言,可是相对我族上下从小在怒江边上长大,熟悉水性的保安族人来说,这只是一条小河,水性一般的汉子都能游个来回,而水性极好的,只要借一条芦苇管,就能在水下呆足四五个小时!”
林晓强听得目瞪口呆,可随即想到了一个问题:“如果是这样,那阿黑瑞不是也会水吗?”
“不!”阿怒老爹摇摇头,“他是我们族中少之又少的旱鸭子!我的人只要把伐子弄沉,他们两父子就绝没活命之理!”
“如果有意外呢?”林晓强不禁忧虑的道,俗语说得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只有小心,才能驶得万年船的。
“有意外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