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耸耸肩,没发表任何意见。
欧阳晓生没意见,阿怒老爹的意见却提出来了,“晓生,要不这样吧!晓强这娃的骨折外伤交给你,他这个毒,就交给我来治怎样?”
“老爹有办法?”欧阳晓生闻言双眼一亮,刚刚还没进屋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老头可能是一个经验老道的资深赤脚医生,因为屋里屋外,到处都悬挂着树根草茎,如果不是对这个草头药有特别的研究或爱好,那就是有病,久病成医嘛!
“解毒的办法我多的是,不过照刚刚那种毒发作的情况来看,我觉得那是一种至刚至阳至猛至烈的毒,中医讲究相生相克或者以毒攻毒,我有一个古方,老祖宗传下来的,四十六味草头药制成,可解世间百种阳性剧毒,就是”阿怒老爹说着却突然停顿了下来。
“就是什么?老爹!”欧阳晓生赶紧追问。
“就是这药引比较难办一点!”阿怒老爹说到这药引二字,老脸也难免红了一下。
“什么药引?”众人齐声问。
“这四十六味草头药都是性温阴柔的药物,必须由至阴至纯的”阿怒老爹说着说着又脸红耳赤的停了下来,,显然是不好意思把这药引的名字说出来。
“难道是月经血?”沈雪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冒出一句。
众人闻言脸上都是一窘,欧阳晓生更是急得冲沈雪直瞪眼,这女人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说话不分时间场合。
阿怒老爹也没想到沈雪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脸上尴尬一阵后,缓缓的摇头,终于说出了药引的名字,“二十芳华的血,约五十毫升左右!”
“啊?”众人又是一声惊叹,这个药引比沈雪说的那个难度更高啊,月经血与血每个女人都有,可是这前者与后者的差别何其巨大,前者每月都能有一次,别说是五十毫升,上百毫升都能收集到。可是这后者,女人一辈子就那么一次,而且量极少,五十毫升,恐怕一个还不够呢
林晓强的房间里。
冰妮坐在床前,看看林晓强的下半身,又看看林晓强的上半身,一对灵动好看的媚眼转个不停。
“怎么了?”林晓强有点心虚的问,他很想抬起头来看看是不是自己的裤链是不是没拉,可是想起爷爷的叮嘱,只能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
“叔不,哥哥,你真的不疼了吗?”冰妮把目光定在林晓强那条伤腿上问,瞧她那样子,仿似还想伸出手来碰一下呢。
“不痛了!”林晓强撑强的说,看到冰妮已经伸出来的小手,紧张的叫了起来:“别碰,千万别碰啊!爷爷说了,这几天是塑形的关键时期,一动也不能动的!”
“哦!”冰妮乖巧的收起了手,又有些好奇的问:“哥哥,刚刚那对男女那么年轻,你怎么叫他们爷爷和奶奶啊?”
“这个”冰妮问的这个问题确实叫林晓强为难,这个事情要认真的解释清楚那可是很费劲的,所以他只能很笼统的回答:“这个是辈份的问题。”
“哦!我明白了!”林晓强只是随便一说,冰妮却像恍然大悟的道,“你说的这个辈份应该就和我们族里的辈份一样是不是?我们在族中的辈份较低,有时候见了五六岁的小孩,也要叫叔公或叫爷爷的。”
“差不多吧!”林晓强很勉强的回答,其实心里却说:差很多啊!
“哥哥,你这个爷爷真的好年轻,好英俊,好有男人味啊,像是画里面走出来的人儿似的,他从哪来啊?”冰妮显然对欧阳晓生充满了无限的好奇。
“外国!”林晓强淡淡的回答,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同时又有点吃不着葡萄的想:这女孩不但有英雄情节,还有帅哥情节,看来是好慕虚荣之女,不是自己喜欢的那种啊。
“哇,这么厉害啊!我说难怪他的穿着打扮还有气质都和我们不同呢!”冰妮恍然的点点头,随即又问:“那个和他一起来的女人是他的女朋友吗?”
“他的媳妇!”林晓强有点负气的纠正!
接下来,冰妮像是刚读了本十万个为什么似的,樱桃小嘴像是机关枪一般连珠带发的不停问这问那问东问西,问得林晓强尿都急了。
“妮儿,你能不能帮我叫你叔叔进来啊!”林晓强打断了冰妮没完没了的问题,原本他是想让她拿个尿壶什么的给他,可是想到爷爷让他一动也不能动的嘱咐,只好让冰妮去叫阿怒,因为他想着在一个大老爷们面前露械,总没在一个娇艳欲滴的女孩儿面前露械那么尴尬吧。
“好的!我马上就去!”冰妮答应一声,转身就出了房间。
没过多久,冰妮就回来了,但她的身后却空空是也。
“你叔叔呢?”林晓强这会儿不是有点急,而是非常非常急了。
“叔叔和爷爷上山去采药了!”冰妮道。
“那我爷爷和奶奶呢?”林晓强说这奶奶两字有那么点坚难,爷爷没关系,大家都是大老爷们嘛,看就看了!可是这奶奶却是个娇滴滴的美人,最要命的是她还大不了自己几岁,虽然说不是外人,肥水没流外人田,可是这种肥水,流到自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