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强见冰妮如此执着的想要自己教她唱歌,只好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下来。可是刚刚一路来,他都哼了什么歌,他真的没有什么记忆了,他的心思全都放在她唯美浑圆的臀部上,鬼才知道自己哼了什么玩意儿。
“冰妮,歌我是可以教你,可是我所会的歌曲很有限的哦!”林晓强事先声明,以免被人说误人子弟不是!
“呵呵,叔叔好谦虚,你会的再有限,也比我只会保安族的花儿歌多吧?”冰妮又笑了,而且笑的时候还不停的向林晓强眨着她那媚力四射的大眼睛。
林晓强被强力的电流刺激得头晕目眩,心脏更是卟卟的跳得那个快,好像是要蹦出来一般。
定定心神,一边跟着她向前走,一边教她唱首歌,童谣,狗日小矮国的,聪明一休,“格滴,格滴,格滴格滴,啊一梳给露”
林晓强唱的什么,冰妮一句也没听懂,没办法,只好有样学样,没样学林晓强,“各地,各地,各地各地,阿姨都洗痰盂”
林晓强听了那个寒啊,差点就倒在了地上,阿姨洗痰盂呢?怎么不洗尿壶!
冰妮的普通话说得不标准,学这日文歌更显坚难,于是林晓强就选了首中文的,还是童谣,这教歌和教育是一个理的,都得从娃儿捉起不是。
“学习雷锋,好榜样,立场坚定斗志强”
这个应该比较容易学了吧,没有怪味的日腔了,地道的本土出品。
然而这样的歌,冰妮好像听得颇为吃力,酝酿了好一会才张口唱:“处处来风,好冤枉,立场坚定豆子香”
哇靠林晓强听到这句再也忍不住爆笑起来,处处来风?还很冤枉?你家房子被狗啃了,还是被雷给打了。而让他更不明白的是,为什么立场坚定了,豆子会香呢?炒过了吗?
“叔叔,不许笑人家啊,人家普通话原本就说得不好嘛!”冰妮不依的显露出女儿态。
林晓强看得又是一呆,真想像那条啃了她家房子的狗儿般扑上去,狂啃她几口,好一会才道:“还叫叔叔?”
冰妮咬咬洁白的贝齿,左右看看,确定没人之后,这才犹犹豫豫低声唤了一句:“哥哥!”
“什么?大声点,我听不见!”林晓强把手张到耳朵上。
“哥哥!”冰妮声音大了一些。
“什么?还是听不见,再大声点!”林晓强仍是道,这两个字听起来实在是太舒服了。
冰妮恼了,把双手张到了樱唇上,大声的叫道:“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呵呵!”林晓强爽得真乐。
“哥哥,你坏死了!”冰妮嗔怪的道。
“那你还要不要学了啊?”林晓强问。
“学啊,可你不准笑人家了啊!”冰妮道。
“嗯!”林晓强很认真的点点头,然后又教她,“……我们的祖国是花园,花园的花朵真鲜艳,和暖的阳光照耀着我们,每个人脸上都笑开颜……”
这几句有点长,冰妮记得有点吃力,前面的两句怎么整都没顺畅,最后只唱出了最后两句:“河南的阳光照耀着我们,美国人脸上笑开颜”
林晓强听了没笑,他郁闷,他真的弄不明白,为什么河南的阳光一照下来,美国人就笑了?难道河南的阳光里夹着他们美国发明的生物武器?
“我们坐在高高的谷堆旁边,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
这首歌,林晓强已经严格的做到了字正腔圆,就连土人都应该都能听得明白的。
冰妮也听明白了,毕竟是二十芳华的大姑娘了嘛,前面的几句倒也唱得像模像样,可是后面的这一句,林晓强却听得毛骨悚然感觉非常恐怖。
“我们坐在高高骨灰缸边,听妈妈讲过去的事情”
从在骨灰缸边?还听你妈妈讲过去的事情?那你妈妈说的一定是恐怖鬼故事了!
林晓强多少被强悍的冰妮给打败了,童谣看来是学不好了,毕竟已经成年人了嘛,过去了怎么还能重温呢!
想了想,林晓强觉得该往通俗歌曲发展一下,说不定她有这方面的艺术细胞呢。
来一首张学友的《结束不是我想要的结果》,歌神的情歌,最适合这种豆蔻芳华的女孩唱了,“结束不是我要的结果……那个等在车窗里面的人已不是我……”
林晓强现在的嗓音相对低沉,虽然别人说那是破,但他认为他已经用最深沉的感情把这首歌发挥到了极致,可是他还是郁闷,因为冰妮竟然唱成了,“结束不是我要的结果……那个等在厕所里面的人已不是我……”
那个等在厕所里的人不是你?那是谁?难道是我吗?林晓强寒了又寒的想。
“……大雁听过我的歌,小河亲过我的脸……”林晓强唱。
“大爷听过我的歌,小伙亲过我的脸”冰妮也跟着唱。
林晓强听了还没来得及发表看法,冰妮已经用怪味的眼神看着林晓强,“哥哥,你教的这个歌太那个了吧,这歌音律虽然很好,可是这歌词听着让人很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