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样,我们收了那张支票就把货和车都扔进东江河去算了!”
“早知道尿炕,那就站到天亮了,这话东北人一直都说的!”老曾很不洋气的说。
“是啊,有早知,警察通通都下岗了!”老赤也是一副后悔莫及的模样。
“老赤,我觉得你现在还是别去想那些不等吃不等穿的东西了!”老曾若有所指的道。
“那我该想什么?”老赤不解的问。
“林晓强!”老曾一字一顿的道。
“他?”老赤的表情一滞。
“咱们上次摆了他一道。你以为这次他能这么容易放过我们吗?”老曾眉头深锁的道。
“他不是被阿訇人给捉走了吗?”老赤疑惑的道。
老曾闻言睁大眼睛看着老赤,“不是吧,老赤,你的眼光不会那么逊吧,你没看到林晓强在嚷着要屙屎之前,看到那几个阿訇人的眼神吗?”
“没看到啊!”老赤摇头,当时他被林晓强掐了脖子,心里很不舒服,哪还有心思再去看林晓强。
“那就算你没看到吧!难道你没觉着这事情不对劲?”老曾又问。
“没啊!”老赤困惑的摇摇头。
“唉,看来林晓强不是掐了你的脖子,他是掐了你的脑袋,把你给掐傻了!”老曾摇头叹息一声,接着又说:“我们都是甘省人,对于这属于少数民族的阿訇人多少也有些了解,你以前听说过阿訇人不许汉族人上他们厕所的吗?”
“没啊!”老赤摇头,随即又很二百五的说:“可我也没听说有汉人敢上阿訇人厕所的啊!”
老曾闻言哭笑不得,“我跟你说不清楚了,你等着吧,一会肯定有咱们俩好瞧的了!”
“切,咱们都沦落到这样了,还能有什么好瞧的,咱们能耍林晓强一回,难道就不能再耍他一回?”老赤很是不屑的道。
“老赤,我真不知该怎么说你好啊!”老曾很无爱的看着老赤,“你真以为林晓强是二愣子吗?”
“那照你说他很精明咯?”老赤反问,随即冷笑道:“即然他真的那么精的话,还能上咱们的当吗?”
“此一时,彼一时,那个时候,他理智不清的怆惶而逃,想事情也不全面,这一次再见他,虽然仅仅只是十来天功夫,但我觉得他变了,变得深沉又暴虐了许多!”老曾冷静的分晰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肯定和那些阿訇人认识,这是他们故意演的双簧!”
“是吗?我不这样认为,我只觉得他在装B,而且是装大B,或许他现在已被阿訇人打得死去活来的猫在粪坑里掏大便呢!”老赤记着林晓强那一掐之恨。所以并不瞧好林晓强。
“唉,不呼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你等着吧!”老曾无奈的道。
“老曾,别装孙子行不行,你才大我几岁啊!”老赤反了一白眼给他。
“”
二人跟在那瘦小的阿訇人身后,不停的交谈着,很快,他们就下到了村褰里!
阿訇人把他们领进了一个古色古香的大房子,然后身形一转,便不知从哪个门溜走了。
老赤与老曾相顾一眼,只好继续往里走,穿过庭院走廊,进到了大堂,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副巨大的画像,上面一个狰狞无比的巨人,正手握一把金鳞大刀,横眉竖目的怒瞪着他们。
瞧见如此诡异画像,二人心里已是一震,可当他看到坐在画像下,茶桌旁的两人的时候,心里更是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