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几个阿訇人说。
“我们不是你老乡!这事道歉也没用!”那名为首的阿訇人语气生硬,还面带讽刺的道:“我上了你家的女人,在她身上下了一泡种,我向你道声歉,你能这么就算了吗?”
“这个,这个怎么能这样说呢?”那警察只知道别人说阿訇人野蛮,可是一直未曾见识过,如今亲眼得见,果真是闻名不如一见啊,他们不是野蛮,是超级的野蛮。
“不这样说,你想我怎样说?我们这一冬的肥料全没了!你说怎么办吧?”那名阿訇人不依不饶的道。
“那你说怎么办呢?”那名警察有些不悦了,一点破事你也在这跟我纠缠不清,你难道没看到我身上的警服和手里的枪吗?
警服?枪?在阿訇人的地界,阿訇人的眼中,算个鸟!
警车里的警察都等得有点不耐烦了,猛地按着喇叭,隔着车窗猛叫他们,“快点!”
这边的两个警察看到同伴的催促,却只能在心里苦笑,你们以为我们不想快吗?可这要走得了才行啊!
那名阿訇人仿似完全不把警察看在眼里,完全无视他的警服和他的枪,更无视那头催促不停的阿訇人,把大手一摊:“赔偿,他必须得赔偿。”
赔你妈个B,两个警察同时在心里骂道,而林晓强却是站在那里,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仿佛这事完全与他无关似的。
“放肆!”另一名一直不开腔的警察终于忍不住了,大喝一声道:“不就一泡屎罢了,你们在这胡搅蛮缠个什么劲,全都给我让开!”
那年纪稍大点的警察连阻止都来不及,年轻的这位已经把话全吐出来了,急得他差点跳脚,这里是三省交界,阿訇人的地界,典型的三不管地带,你这样不是纯心把事情搞大来做吗?
“嗯?”那名阿訇人眼目如电,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把手指伸进嘴,极响亮的吹了一个口哨,顿时,从村里涌出了无数握着锄头,镰刀,洋铲等等极具杀伤力武器的阿訇人,顿时把林晓强三人围得密密实实起来。
两名警察也算是身经百战了,穷凶极恶的歹徒也对付了不少,可是这么大的阵状,他们还是次经历,顿时手脚就有点哆嗦了,警车那头的三个警察看到村里突然涌出这么多人,知道出大事了,那名带队的头儿吩咐仅剩的两名手下,把两嫌疑犯看好了,他下车去看看!
费了好大的劲,这名队长终于从外面挤了进来。问清了怎么回事之后,又看到情绪激动的群众,那名带队的队长便赔上一幅笑脸道:“各位老乡,对不住,实在对不住,我们不知道规矩,我们赔我们赔!”
队长拿来了包,他在心里想,不就一点肥料钱嘛,能要多少呢,“老乡,你说吧,要多少肥料钱!”
那名阿訇人也不开腔,把手一伸,五个手指横到这名队长的眼前。
“五百是吧!呵呵,我给就是!”那名队长心里有点痛,脸上却还得强装着笑脸。
那名阿訇人摇了摇头,手掌再次在他面前摇了摇。
“五千?”队长脸色相当难看的问,妈拉个B的,老子押这三名犯人回深城,千几里路的经费才二千块,你一泡屎就敢收我五千,你这不是天价公厕吗?
谁知那名阿訇人又摇头,冷声道:“五万,少一个子儿,他都别想离开这里!”
“什,什么?”队长听了价钱手一哆嗦,包都差点掉到地上去了,抢劫敲诈勒索犯他见得多了,可是连警察都敢敲诈勒索的,他还是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