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被抢救回来的林老三就瘫痪了,整天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
林老汉家因为三个儿子先后出事,自此就走上了衰败之路。
三年,五年,还是八年,林老汉已经记不清有多少年,剩下的一家老小全都是靠林晓玉一双原本幼嫩的小手苦苦的支撑着,过着饱一顿,饥一顿的生活,受尽了别人的冷言与嘲讽,一直到这两年,林老汉家最后一个还算四肢健全的男丁出门打工了,这才有所好转,不能说好转,确切的说是风声水起。
从一开始,出门在外的林晓强给林老汉家寄了第一笔一千块钱,林晓玉卖回了一条健壮的牛犊子,人们又一次见证着林老汉家在两年间从贫困走向了富裕。
从那天开始,林晓强在省城的小道消息像是三月的雨水般不断的飘入了林家村的一千八百户人家。
X月,林晓强成为了二赖手下的一名民工。
X月,林晓强离开了工地,却给家里汇来了一个三千,一个二十万的汇款。
X月,森晓强的女朋友上门,据说是大省诚某达官贵人的千金,还是个大记者。
X月,林晓强回家,却被一名不远千里开着名牌奔屎的老总请去做经理助理,年薪三十几万。
X月,林晓强远去京城,成为了一个赫赫有名的医大学生。
X月,林晓强又寄回了一笔十万的奖学金。
X月,林晓强成了一名黑市游医。
X月,林晓强
这些小道消息只是听传,人们无从考证,但从林老汉家发生的变化,村民们猜想这或许是真的。
林晓强那个从来都没人理没人问的林老汉家从此门庭兴旺了,来的是不是达官贵人,村民们也不得而知,因为林老汉对他家的事情总是三缄其口,但人们多少都能从来访那些人的代步工具中猜出,这些可全都是有钱人啊!
“看,看呀,林老汉的小儿子回来了,开着小车带着小姑娘呢!”一村妇在大晒堂上嚷嚷着道。
“嚷什么呀?人家昨天就回来了!不过这个带回来的,好像不是上次那个啊!”另一村妇道。
“上次?上次哪个呀?这林家的小子可真有本事啊,隔三差五的就把城里的女孩领回家!”又一村妇插嘴道。
“哎!你们说,他林老汉的小儿子哪来这么多钱置这些玩意啊?又是买车又是盖房子的!”再一村妇问。
“那还用说,肯定是坑蒙捌骗弄回来的啊!你忘记了,这小子没出门打工的时候就不是好鸟!”又又一村妇道。
“对对对,那时候他还偷看我洗澡,让我揪着他耳朵去找林老汉呢!”一风韵犹存的少妇回忆着说。
“你呀,省省吧,现在你脱光了让他看,他估计也不稀罕呢,你瞧他带回来的那姑娘,多水灵啊,一掐就要出水似的!”一汉子抽着没屁股的悍烟一边奚落道。
“切,有什么好得意的,白话有云:有几甘风流,就有几甘折坠!你们看着吧,这小子弄了这么多钱,迟早得挨枪子!”一在外面混了十几年仍屁没挣一个的懒汉酸溜溜的说。
“咦,大家看,村头好像来了好多车子,看,带头的那辆不是警车吗?”刚开始说话的那位村妇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嚷嚷道。
大家齐齐一看,可不是嘛,带头的是一辆高头大马的警用吉谱车,后面跟着的是黑得发亮的矫车,五六辆排成一例的车队正朝村里使来。
“这是去谁家的呢?”另一村妇好奇的问。
“那还用得着说,肯定是去捉林老汉那小儿子的,看吧,他的好日子到头了!”那名懒汉颇为解气的道。
“小三子,小三子!你过来!”一村妇朝旁边正打石子玩的儿子道。
“娘,干嘛?”小三子问。
“你去林老爹家看看,看那警察是不是捉他小儿子的!”这村妇道。
小三子一听有这警察捉人的好玩游戏,立即就来了兴趣,爽快的答应一声,一溜烟的向林老汉家跑去了。
可是没多久,小三子又跑回来了,一脸的不高兴!
“小三子,怎么样怎么样?林老爹的儿子被带走了没?”大人们争着问。
小三子摇摇头说:“娘骗人,这哪是警察捉人,那个女警察一下来就抱着林小叔哇哇地大哭!”
“啊?”大家纷纷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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