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清青怎么了?”林晓强紧张的问。
“距出左好多好多血!距又唔肯去医院,叫鹅打电话比泥,距话净系相信泥……”阳清青的丈夫在电话那头支支唔唔别别扭扭的说。
“好的,我马上就来!你报地址给我!”林晓强用脖子夹着电话,跳起来边穿衣服边记地址。
“怎么了?”被吵醒了的李心佩坐起来揉着惺忪的睡眼问。
“阳清青那里出事了!快收拾药箱跟我走!”
“啊?”李心佩也跳了起来,赶紧的收拾起急救箱。
二人十万火急的赶到阳清青新家的时候,阳清青的丈夫早在门外等候多时,一见他俩赶紧的往屋里让,领着直进卧室。
卧室装修得豪华奢侈,空间大得出奇,而更大的是那张睡床,林晓强估计这床最少能并排躺下十个人,而阳清青此时就静静的卧在床上,若大的一张床让她显得孤零零的,脸上苍白得看不到一丝血色,看起来可怜极了。
“怎么回事啊?”林晓强有些同情的看着她问。
阳清青还没说话,她老公的脸就先红了,犹犹豫豫的说:“鹅,鹅太粗鲁了~~”
经过了一段鸡同鸭讲眼碌碌的对话,林晓强终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原来今晚的洞房花烛夜,不管是新娘还是新郎都没喝多少酒,酒基本都让林晓强给喝,二人自然是没有一点醉意,不过这样更好,两人可以清醒的感受**一刻值千金的精彩啊。
新郎虽说是五十好几了,却也是个性急之人,一进睡房就急不可耐的脱新娘的衣服,新娘稍作挣扎也顺从了他,郎情妾意的,原本是该水到渠成的,可是到了关键时刻,新郎得其门却不能入,数次无功而退,反而把新娘弄是哇哇直叫唤,为啥?林晓强的修补术太雷人了,把处女膜修补得太厚了,使得硬而不坚,坚而不钢的新郎跟本就无法**去。
这下,新娘可说是欲哭很多泪了,以前别说是这么小的一根,就算是……还是别想以前了,可人生中这么重要的时刻,不能成其好事算什么洞房啊,只好硬着头皮鼓励丈夫加把劲。
刚开始,新郎还怀着怜香惜玉的心态,温柔浅进,一进三退的跳恰恰,可总在门外徘徊,他实在没那么好的耐性啊,再说了,五十好几的人原本就不耐战,他怕再跳多几下就要在娇柔可人的妻子面前出丑啊,最后他真的急了,也顾不了那么许多,猛地一抬臀,腰部一挺,一个强大有力的府冲,破门,穿刺,“卟!”的一声响,尽根而入!
好了,一切都好了!他的子弹没有浪费,只是一进去就喷薄全出了,而新娘也在尖声惨叫中痛得晕死了过去!
这下新郎可吓坏了,忙灌参茶,掐人中,甚至大巴掌拍脸,呃,轻轻的那种,好不容易弄弄醒了新娘!
新娘一醒来就直叫痛,新郎赶紧往她身下看,不得了,床单被染红了一大块,而他那些白白黄黄的子弹早被淹没的血流之中。
见红,绝对见红了,而且红得有点过头了!新娘的血还在源源不绝的往下流,没完没了的样子,止都止不住!
失血过多可是要死人的,新郎害怕极了,急得团团乱转,可新娘不愿去医院,再说他也真不想丢这个人,最后在新娘相当婉转的提醒下,打给了她美其名曰为私人医生的那位伴郎林晓强先生!。
听完了事情经过,林晓强真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对阳清青的丈夫说:“老哥,这可是与你共渡下半辈子的女人啊,你以为是街上找来的女人,怎么可以这么粗暴啊,要懂得怜香惜玉啊!”
“系啊,系啊,鹅知错啦!”那位老兄点头如蒜的道。
还鹅知道错,鸭也知道错哦!就算是街上找来的女人,那也不能这么糟蹋啊,站街女就不是人了!李心佩心里直替女人们叫屈,她真不希望自己那天的时候会遇上这么粗暴的男人,然而事与愿违,她的那一天,比起阳清青……(咳,真的不能比,阳清青这种太小儿科了!后话,后话啊!)
“好的,老哥你先回避一下,问题不是很大,我们处理一下就会好的!”林晓强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好,好,好!”阳清青的丈夫连声应着走了出去。
林晓强先是给阳清青上了止血剂,然后又往她的下身填塞了脱脂绵纱,这才止住了流血的情况,但她看起来就像死过了一回的模样!
“你没骗我,真的见红了!”阳清青病厌厌的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说,脸上甚至还带着满足和幸福的笑容。
“……”林晓强真的不知该说什么,只好赔笑,只是笑容说有多苦涩就有多苦涩,一个这么简单的处女膜修复术竟然给他做得要搞出人命的地步,就算四十年后他还活着,也不好意思却去给父亲磕头的。
阳清青的情况处理好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林晓强二人也不多作逗留,交待了些注意事项后就打道回酒店。
二人刚到酒店门口,还没进门,一个人就迎了上来,正是那个阴魂不散的胖子——豆腐(窦富),其实他现在已没那么胖了,只不过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