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秀郁郁寡欢的回了家,终日愁眉不展,还好,这次关元松回来,走得比较近的姐妹提醒了她:“秀啊,那个当年对你很有意思的关元松现在不是派出所所长了吗?他这回来出差,你去求一下他,没准这事就有谱了呢?”
关元松?是当年追求常秀最凶的主,她之所以选择了现在的丈夫没有选择关元松,那是因为关元松比常名更要操蛋!不过,话又说回来,关元松现在在已在城里安家乐户还有工作单位,就算是折腾她,折腾个一夜或几夜,那也是一锤子的买卖,就算以后偶尔回来,那也比常名宿在她家坑头上与丈夫还有自己搞得三人行要让她的面子好过!
主意打定,常秀就要去找关元松,可是事隔多年,她感觉自己已是人老珠黄,人家关元松还能看得上她呢!
其实,她有点妄自菲薄了,她三十好几的人,但长得水汪汪的大眼睛,皮肤白腻白腻的,哪里像个乡下女子,穿上好看的衣服,比模特还模特,难怪她表兄常名都忍不住动她的心思。
怀揣着这个心思,常秀就想去再试试,仔细想想,还是不是很放心,鬼使神差一般,她拉了自己的姑娘常月一起去找关元松。
关元松刚应酬完了一场酒席,喝得有点醉熏熏的躺在镇上的招待所里,这趟差完全是形式主义的事情,跟本就没什么实际上的活,过惯了灯红酒绿的他,又回到这个地方,身份虽然已经不同,可是长夜漫漫,没有消遣,他也感觉寂寞啊,他也三十好几了,按理早该成家了,就算是草鸡也该弄个来凑对了,可是他这几年跟着金少爷做了不少造孽的事,他怕自己生了儿子肛门有缺陷啊!
他正在难得忏悔两分钟的时候民,常秀领着女儿敲门来了:“呵呵,关所长,还没歇息呢?”
“没呢,坐坐!”关元松看到常秀的时候眼睛顿时大亮,看到她的女儿常月的时候,眼睛就更亮,亮得有点发绿,像狼一样了!心想今晚的节目是不是有着落了。“常秀,这么晚了有事吗?”
“没啥事,就是……你看常月,她中专毕业快半年了,一直想进镇里的派出所,可是镇长却不答应……”常月虽然开门见山,但眼神闪烁,不敢直视关元松。
人就是这样,心中一旦有了什么想法,会下意识地遮遮掩掩起来,更何况,她一直紧守着妇道,没做过红出墙偷人苟且的勾当。
“这个嘛……”关元松拖长了语调,上下打量常秀两眼,这寒冬腊月的,这女人穿得这么少?女儿也穿这么少?难道是遗传的不畏寒。“这个进单位的事情除了专业对口,文凭过关,经人事局推荐,单位才能接收的吧!”
“可咱是本地人,论推荐啥的不是首先照顾本地户口的吗?再说常秀上的就是警校,镇上是该推荐的,可镇长他……他是想扒灰呢,”常秀一咬牙,壮着胆子说出来了,“你得给我娘俩主持个公道,你看看我家常秀,多好的丫头?”
说着,常秀就把缩在自己身后的女儿拽了过来“叫关叔!”
扒灰?主持公道?关元松有点不屑,当年你嫁给别人的时候,又有谁来给我主持公道呢?
“这样啊……”关元松多少明白了这娘俩来的意图,无非就是想借自己的身份地位,把常秀硬塞进乡镇派出所吗?当下不动声色的道:“这好像不太合适啊……”
常秀见他一双眼睛在自己身上转来转去,已经心如明镜了,见他仍在给自己打迷糊眼,她就干脆挑明了说,扒灰的事情都说了,那还有什么不好意思呢,何况这个事情关系到常秀的一辈子,于是常秀也不怕赤裸裸的说:“关所长,如果你能帮常秀这个忙,今晚我给你捂捂脚吧!”
捂脚?关元松是色中饿鬼,岂有不知这捂脚就是给他睡的意思,他认真的看了看常秀,又看了看她的女儿常月,常秀确实不错,一朵熟透了的鲜花,可是常月更不错,她是一朵含苞欲放的蓓蕾。
“常秀啊!这个忙我不是不愿帮,可是你得知道,公家的事情可是有规定的……”关元松一副为难扯着官腔,但眼睛却直勾勾的看着常月,欲言又止的样子。
常秀一看关元松的眼睛,便知道了他的意图,这人渣敢情是看上她女儿了!常秀气得咬牙,却又无可奈何,谁让这事关系着常月的一生,又牵扯着她的一家活计呢!常秀虽然只是个村妇,但她也明白舍不得孩子就套不着狼的道理,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心里淌着泪滴着血的道:“关所长,要不,让常月给你暖暖脚,你辛苦一点,帮她把这事情办了!”
常月生性胆小内向,孝顺又听话,她知道母亲把她拉扯大不容易,供她上学更不容易!唯母亲的话马首是瞻,从来不敢有何违逆,今晚来之前母亲就已和她说过最坏的后果,她虽然不愿,可是看着家穷四壁,看着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父亲,她仅仅只能点头!虽然早做足了心理准备,可如今事到临头,一张脸也难免红得淌出血来了,关元松看了心里更是鬼五马六,嘴上却长叹一口气说:“我说秀阿,你不用这么做的,回头有机会我会给你说说,不过能成不能成,也不一定的!”
回头有机会?常秀读得书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