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磨,缓接朱唇,香喷喷。轻轻娇喘,一个久惯皮肉行,自能满意佳人;一个重开酒饭店,那怕大肚罗汉。可惜贪却片时云雨意,坏了一世松柏心。
华春弄到兴头上,便有一些动荡声息。索娘恐怕人知,忙以两手搂住,又把两脚勾住,凭他轻轻抽送。虽是了局,终觉不畅。华春道:“这样不爽怏,有本事也使不出来。我的娘,你有甚计策,把她们齐弄来,才得爽快。”索娘道:“短命的,你吃一又要扒两了。”华春道:“不是扒两,像这样碍手碍脚如何做事?”索娘道:“待我算计,只是太便宜了你。”将次天明,索娘打发华春去了。心下一想,便把一本《春意》放在房中桌上。余娘刚走进房来,索娘故意把书向袖中一缩。余娘便道:“什么书?与我看看。”索娘道:“你看不得。”余娘道:“你看得,我也看得。”便向她袖中摸出那书,一看笑道:“你看这做什么?”索娘道:“消遣耳。”余娘道:“你差了,愈看火愈发,怎了?”索娘道:“我还有个煞火的东西在。”余娘道:“一发都与我看看。”便一把搂住索娘,向她袖中去摸,果然摸出一个东西来,仔细一看,乃是个猪尿胞做的,长五、六寸,有一把来大。余娘看了笑道:“像是像,便怎的用法?”索娘道:“走来!我教你。”余娘道:“我不要,你自己用我看。”索娘忙把余娘的裤儿扯下,抱那物乱塞将进去,脱进脱出,抽了一歇,问道:“娘,妙么?”余娘道:“真个妙,但到底是肉对肉的更妙。”索娘道:“你晚上来,我与你同睡,还有件最妙的试试。”两下遂散。
至晚,华春又来。索娘道:“一个有些意思了,少停,如此这般,我说来,你做着就是了。”华春躲过,只见余娘不招自来,说道:“我来陪你睡,你把那个我看。”索娘道:“你先睡了,我拿来弄就是。”余娘果脱了衣服上床,索娘吹灭了灯,同华春脱了衣裳,摸上床来。索娘把余娘双脚掇起,把个身子横跨余娘腹上道:“乘进来了。”华春在索娘背后跪看,听他说,便把尘柄插了进去。索娘道:“我抽动了。”华春便抽送起来,抽到百来抽上,索娘道:“这东西可妙么?”余娘道:“这个宛似人的,又热又不软不硬。”正是:
点心动跳,无不中窍。
真个妙极。索娘道:“后头还妙哩,我如今狠耸你看。”华春便声耸起来,直至数百上,弄得余娘一道麻土来,那牝儿就是鸭儿权食的一般,华春一觉酥了,便伏到索娘背上,余娘却是两人做作,到那极快活的田地,也将错就错,见二人压得太重,便轻轻溜只手,把华春的卵袋一挤,华春失声道:“啊哟!”索娘对余娘道:“莫高声,实是那后生。我爱他,找他在此,怜你独宿,叫你来同乐尔。”余娘道:“这是趣事,明说何妨。”于是,三人一同睡了。
次日天早,华春临别道:“那位娘再弄得来,才好放心乐意。”索娘道:“你去,我们有计。”华春去了,余娘道:“用甚计?”索娘道:“那人假卖清,又嘴硬,不肯把我们小耍的。我有一个“角先生”在此,我和你藏在她床里。她得了必然试验,我们在壁缝里见她弄时,跑去捉住,她自然入我的网来。”余娘称妙。两个拿了“角先生”,走到丁娘房里,说些闲话,背地将那“角先生”藏在丁娘被里,然后各自散去。到晚点灯时,余娘、索娘各自进房。丁娘亦归房就寝,因抖动眠被,抖出一件物来,甚是惊讶。及向灯一照,但见:
guī头昂藏,人如棒槌;
长有八寸,只欠活动。
此时丁娘拿在手里,摩弄不已,忽然芳心飘荡,口中流涎,如十七八个吊桶在心内,七上八下,下面又像有蚂蚁锁咬的一般,只得忙将“角先生”塞入牝内,去煞煞痒,不防余娘、索娘在壁缝里张见明白,便抢入房内,大家笑将起来。丁娘羞避不及,索娘笑道:“你着角先生,不如别人止痒,若要痛快,我们帮你活弄。”言罢,余娘即吹灭了灯,引华春入房,躲在背后。索娘跨上丁娘身上,华春将那粗物插将进去,连抽三四十抽,索娘道:“好么?”丁娘道:“再添些儿。”华春更深一段儿,又抽三五十抽。索娘道:“这回何如?”丁娘道:“再深些儿,更妙。”华春更齐了根,深深的抽,不上十来抽,丁娘道:“古怪!且慢行,这不是假的。”余娘道:“难道是真的?”丁娘道:“明明是一个远方和尚,跑进跑出,把个包裹儿不住在我后门口,甩来甩去,岂是假的。”索娘、余娘都笑起来,两下按住道:“是真的,就是你说的那后生。我们招他来此乐乐,不忍瞒你。”丁娘道:“也该先通知我,怎的一直生做。”索娘道:“若不如此生做,你如何肯伏。”便喝那华春道:“还不用力抽哩。”华春便发狠抽动,一口抽了三四百抽,又耸了四五百耸,抽得那丁娘口里掇气的一般,哼个不了,牝儿把华春的尘柄,吸得鼓紧,身子一阵一阵丢将出来,华春见她得趣,遂分头与索娘、余娘各个尽兴,四人滚做一处睡了。自此夜起,无夜不来,轮流取乐。
偶一日,索娘的孩儿要合娘睡。众人见他年小,也俱不放在心上。索娘便吩咐他道:“孩儿,你与我睡,须要静睡,切不要动,床里有个老虎,是咬人的